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59)

谁知“砰”的一声,枪声就在戏园子里响了起,宾客和台上都乱成了一团。

率先出声的竟然是望初念。

她指着台上的人:“别跑,戏看的正欢,你们跑什么?唱好了,重重有赏。”

台上的角儿都顿住了。

他们当然知道望初念说的是谁,可小命要紧,便左右觑了一眼,正想逃时,又听见那女人的声音。

“你们的小命我保了,留下来唱戏的,十倍的赏钱。”

宴执城早已离开位置加入战斗,枪声愈发密集,倒下的人也越多。

他闻言只朝着望初念宠溺地看了一眼。

这里的人自然只会听宴执城的,毕竟带着人提着枪的人才有话说,也更让人信服。

所以所有角儿都看向了他,只见得他一点头,说了句。

“保。”

众人这才就位,继续刚才的戏曲。

台下战斗还未停,可望初念就稳如泰山地坐着听戏。

这时只见有一人伺机刺向望初念,她挥动手中的圆扇,便将人扇倒在地。

不管是看戏的还是唱戏的都看得一愣,原来这女子这般厉害。

可当事人却转身,两手趴在椅子靠背上。

“宴执城,你送我的扇子坏了,我要重买一把。”

她自顾自地撒娇。

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人应。

“买。”

等腥风血雨结束,那一曲穆桂英挂帅早已落了幕。

宴执城将脏了的手套褪下来,才将早就昏昏欲睡的人抱在怀里。

他知道身上的血腥味一时散之不去。

宴执城只轻轻在望初念耳边问:“回不回家?”

望初念并未完全睡着,这才抬眼瞧他,直往他怀里钻。

“宴执城,我就是饿了,你杀完人了?”

她说的好像,你吃饭了吗,这般简单。

宴执城只觉得二人亲密得甚好,不自觉地露出些暖色。

“嗯,杀完了。”

大佬更是云淡风轻。

“那我要吃橘子酥。”

“买。”

众人就看见宴执城又是抱着望初念离开。

这才相信前几日闹了满城的消息。

宴少帅有了心上人。

***

少帅府上来了贵客。

宴执城特意将人请到了书房,遣退了众人。

那些人也没见着那位贵客的模样,只知道穿着一身大褂,外头罩着斗篷,脸虽被遮住了,但周身气度是遮不住的。

望初念听到这事时,正看着外面送来的礼。

都是知道宴执城有了她这个心上人,送上来巴结她的礼物。

望初念原本是不想收的,但宴执城说不收白不收,且就算有什么,他也是不怕的。

如此一说,望初念也就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她拿起一尊小像。

“什么贵客是从后门来的?”

望初念可是听见小九说那人没有走大门,带着斗篷,宴执城与他会面还要遣散众人。

这般隐蔽,不知要遮些什么?

望初念放下小像:“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贵客。”

小九未曾拦得住,只能跟着过去。

而此时的书房内。

“听说你养了个小怪物?”

说话的就是那个贵客,半是开玩笑,半是好奇的。

此人名叫桓景,与宴执城早就相识,交情颇深。

宴执城觑了他一眼,一脸正经:“这小怪物是你能叫的吗?”

桓景摇头轻笑,暗道宴执城果真是陷进去了。

他举了举茶杯,有些感慨:“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遇见个什么人了。”

“说的好像你不是个人一般。”

桓景:“……”

宴执城也不欲与他再扯,他将人接进府,自然是有要事商量的。

桓景近来正想走药,可他之前从未做过,一有动静便被人盯上了,半道就被人抢了药,他虽然能查到背后的人,但更多就不行了,于是求到了宴执城跟前来。

都城少帅可不是吹出来的名号。

宴执城敛了神:“上次你让我查的人,那人姓沈,我也只与他打过两次交道,看着来者不善,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这位沈先生想来是惦记上了桓景,怕他走一次药,这沈先生都会再来抢一次。

桓景闻声一笑。

“我的万全准备,不就是你嘛。”

宴执城习惯了桓景的玩笑,倒并没有拿话怼他,只是确实有些担心,想着该如何帮他铲除阻碍。

桓景知道宴执城嘴上不依不饶,却会用心帮他,便也放下了心来。

“对了,我那新来了烟,要不要试试?”

宴执城不抽烟,桓景也不。

可这两人却是因为一支烟而认识。

宴执城想起当日在百乐门,望初念进门就被烟呛到的模样,摇了摇头。

“呛人,不抽。”

桓景转过脸,自然知道堂堂少帅不会被烟呛到,能被呛到的只会是他家那位小怪物了。

眼中带着调笑,桓景抓着机会正要说他两句了。

第1章 民国少帅真的帅(5)

这边二人正谈着话,门突然传来响动,随后被缓缓推开。

那人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房门,抬眼就看见二人一同望向她。

若是从前,宴执城和桓景谈话是没人敢进门的,而今不一样了,所以桓景看见人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这就是宴执城家的那位。

望初念的眼神在桓景身上逗留了片刻,随后终是落在宴执城身上。

“有客?”

有人抢了话:“初次见面,我是桓景。”

宴执城只见望初念的眸子亮了一瞬,之后的目光都聚在桓景身上。

这二人视他为无物般地只看着对方,若此时有屏风,宴执城非常想将人挡住,还是那种一丝缝儿都露不出来的。

桓景自报家门,望初念自然是知道了他是谁。

都城二杰的另一位,桓景,桓二爷。

看着倒是白净清秀,说话斯文有礼,头次见面就给人几分好感。

望初念想起曾经教学的同事说过桓景:“……普通人要想和他攀上关系,比登天还难。”

“为什么?”

清贵。

他们说了很多好词,望初念只记得这么两个字。

桓景祖上便与皇家攀着关系,等皇家没了之后,便一个个都不理会国事,捣鼓起古董来了。

那时这样的古董大家便被人推崇得很,后来桓景名气越来越大,便在当时与宴执城并列成都城二杰了。

所以一个清贵,一个军阀,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交集的,遑论交情。

可如今这两人都在少帅府,又并排躺在席子上,要不是看到他们手上的是茶,怕谁都会以为这两人在抽大烟。

看上去关系好得不行啊。

她唯一不懂的是,二人见面,有什么好遮掩的?

望初念不知道她的事早就被桓景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只笑问:“留饭吗?”

留人不留饭,也说不过去。

桓景只觉得这小怪物挺懂人情世故的,既然要吃饭,点两个菜总也可以吧。

正当他想得起劲,宴执城却冷了脸:“不留。”

还留饭,那是不是晚上还得留人住一晚?于是不给桓景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给他拒了。

桓景开口想再说两句:“我……”

望初念笑着回答:“好。”

桓景:“……”

这两人不愧是一对儿。

***

接连两次暗杀都是华南联军所为,算是彻底惹怒了宴执城,他秘密奔袭,便要直取联军大帅的首级。

大胆至极。

知情之人听后都要倒吸一口冷气,唯有望初念淡淡一笑。

“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早已卜算出来,宴执城此事必成,因此无甚担心的。

若望初念当夜没有偷偷先行一步,为宴执城扫清障碍,兴许这话还有些可信。

次日一早,早起的佣人便看见望初念回来的身影。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低头一看,就看见满是泥泞的地板。

少帅不在,她出去作甚?

可佣人并未声张,照常去做事了。

因为清晨才回,望初念睡了一个上午,吃了午饭就又出门了。

她未曾想到,她喜欢到处溜达的性子也会给她找着些麻烦。

例如这日,她刚出门没多久,有人就撞倒在她的车旁。

因为宴执城不在,望初念出门就开了他的专座,这人撞到汽车上,倒是把她吓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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