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48)

“伍初念,就算是你,也不可以这般无理地闯进我的屋子。”

伍灵暗暗咬了舌,说话的底气有些不足。

红琴推着伍初念进门,未曾看清床上躺着的人,但那段衣角的花纹,他们都熟悉得很。

伍初念冷脸看她,已是盛怒。

“那谁给你的狗胆带走我的人?”

伍灵被她一震,刚才还怂下去的心竟莫名被怒意填满。

她挑眉,伸手指着伍初念:“什么你的人我的人?我看上了,你便只能给我。”

这一幕仿若回到伍初念父母走后的头两年,师父每次都是在伍府呆上三五日,便又回到观众,而伍灵便时常这般欺侮她。

伍初念攥紧了拳头,却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便一股脑进了房间。

伍灵还想挡,可哪里挡得住。

伍初念的人很快将平釉颜带了出来,伍灵院子里的人虽然想拦,可都倒在了地上,捂腿的捂肚子的没一个能站起来。

他们也不准备再生什么事端,到这人就要回去。

“伍初念,你太过分了。”

伍灵傲慢惯了,从来都是要风得风的主儿,如今却碰上了伍初念这个硬茬儿。

这些年伍灵有意回避,二人甚少对上,可一旦闹起来,她骨子里的那些个傲啊无理啊,就全都出来了。

伍灵上前一步就要拽住伍初念的轮椅,可下一刻,她便被人按倒在地。

她不断扭动嘶吼,可还是紧贴着地,半点都不能起身。

“伍初念,你找死。”

伍初念按住红琴的手,轮椅就转了过去。

她看着伍灵的狼狈模样:“我何曾过分了,过分的难道不是你吗?且不说他是我要护着的人,哪怕只是一株杂草,你要过去,也需到我跟前说一声,如今你绑了我的人,是不将旋山道人的关门弟子放在眼里,还是不将陛下亲封的县主放在眼里?纵然是大伯在我面前,还是要低下腰来温声温气地与我说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么一句话,竟让伍灵白了一张脸。

她已经不再挣扎,却突然看见好几双脚站在了门外。

第1章 占卜少女的绝色瓶妖(7)

原是伍家众人到了。

“这……成何体统啊。”

说话的人是大夫人,逮着机会就要给伍初念上眼药。

可伍初念看着那些所谓的长辈,丝毫没有想要息事宁人。

伍灵已被她的人拽了起来,半张脸都是尘土,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发簪都掉了一只。

见着了大伯一群人,便从啜泣到悲泣。

倒也不是装腔作势,实在是刚才被人按着,又是屈辱又是疼的,这眼泪便一下子下来了。

而那些所谓的大人自然满是指责与不满。

伍初念不予解释,引了所有人去祠堂。

她想,幸而伍初元去颖南姨母家了,要是见到今日的场面,他该怕她了。

大伯算是掌家人,平日里便惯会发号施令。

“初念,你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伍初念点点头,看似好说话。

随后出声:“跪下。”她眼神却是直直地望向伍灵。

大夫人瞧见了,很是于心不忍,又加上自伍灵回来,待她最好的便是自己,只好上前抱住伍灵。

“都是一家人,何必做得如此绝?”

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伍初念却觉得可笑:“利用我时想不起我是一家人,欺侮我时想不起我是一家人,我不过是让她跪下,便像是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唐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像是个布景一般不出声。

可伍初念知道,这是说明平釉颜无事。

她这才放下心来……

能专心对付面前的这些人。

“我且告诉你们,我伍初念虽然被困在这宅子里,却不是谁都可以欺侮我的,平釉颜是我的人,她也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伍灵这会儿瑟缩在大夫人怀中,全然没有刚才半点的盛气凌人。

而伍初念咄咄逼人,倒真像是理亏的一个。

大伯先出声劝道:“初念,不过是一个男人……”犯不着与家人闹翻。

后半句话,便在伍初念的眼神中消失。

自然,以前只要大伯说上几句,只要说得有那么些微道理,纵然伍初念不喜,也会得过且过。

可如今不同。

伍初念再也不想纵着这帮不分是非的假亲戚,只因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可要等她杀了人,才算得上过错?”

众人都想等伍初念服个软,可却少有的看见她据理力争。

见众人吃了个憋,伍初念得寸进尺道:“那我便教教伍灵,何为人?”

伍初念哪里是要教伍灵,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

红琴已经示意人去将伍灵从大夫人怀中拽出来,然后押到祖宗牌位前站着。

伍初念随手扔出了一张黄符。

众人只见那黄符从空中飘过,贴到伍灵胸口,便消失了。

一切像是无甚变化。

只有伍灵感觉得到,自己不能动了。

伍初念看不见伍灵的神色,却也知道她如今定是怕极了。

她发号施令:“跪下。”

伍灵应声而跪。

任那些人如何拉也起不来。

伍灵急得快哭了。

大夫人先是被吓到,随后与大伯对视一眼,上前说:“初念,快将你妹妹放开。”

伍初念不以为意。

“她怎就是我的妹妹了?”

伍初念近来日日在房中练书法,可谁都不知,她其实是在画符。

旋山道人通晓道术,无论是卜算还是符箓,都是当世第一人,而作为他唯一的弟子,伍初念修了卜算,符咒却是没天赋。

她画了几日,都未曾将千里传送符画出来,倒是画了几张傀儡符。

如今倒是派上用处了。

伍初念看着站在祠堂内的众人,非要在他们的怒意上再点上一把火。

“磕、头。”

“伍初念,你还将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还当自己的伍府的一员吗?”

二房虽从来都选择默不作声,但最喜欢的就是煽风点火。

伍初念只看着那跪在前头的伍灵。

她是真的哭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磕起了头。

众人的窃窃私语,伍初念从不放在眼里,她只觉得这一家子的戏比平时还要精彩数倍。

若可以,她也是娘亲的小娇娥。

“我是伍家嫡出之独女,娘亲从未生过其他人,我何来的妹妹?况且她磕得可不是我,是我们伍家的列祖列宗。”

伍初念推着轮椅到灵位下方。

伍灵磕红了头。

“伍家到如今地位,一受摄政王保驾护航,深受提携恩典,二是我卜算有道,谋得锦绣前程,如今你们在我面前吆五喝六,可是忘了这伍家真正的主家之人?”

私语之声骤歇,连大伯也不敢再吱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堂哥是何人派来的,能在府上畅通无阻,更是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怎么?想让男人来拴住我的心?我们这位陛下可真没有什么脑子啊。”

这是想要做到万无一失?想用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男人,妄想控制她吗?

大伯这下便忍不住了:“莫要对圣上不敬……”

伍初念眼神扫过去。

“我不说,你们便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少来惹我,我可不在乎这个伍家。”

她若背弃伍家,那这家宅,注定会倒。

“我在此也可说上一句,平釉颜便是我伍初念的底线。”

伍初念以为,她将平釉颜藏在院中,给他无上宠爱,旁人便会知道这人在她心上的地位。

可并不是,所以她说,“触之即死。”

伍初念是真生气了。

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看着伍灵磕头磕出血来,看着伍初念盛势逼人,无人敢出声。

次日,伍初念还特意请了名医进府。

自然不是给伍灵医治的,那大夫一连几日,都在给平釉颜授课。

书房两人上课正上得起劲。

“……前两日已学过《黄帝内经》,今日我们便来读一读《伤寒论》。”

大夫瞧着听得十分认真的伍初念,很是满意。

他还是头一次遇着这般聪明的人,不过粗浅地教了一遍,便可举一反三。

一天也不过教上一个时辰,原以为一本书总要教个好几日,可教平釉颜却只用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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