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163)

“延昭,别怕。”

延昭当然知道此情此景,刺痛的亦是她的心,于是想要将她藏在身后。

可临初念最终还是站在了他身侧。

稽家人那不可置信的目光自然无法忽视,可她依旧岿然不动。

等那群人离开之后,临初念问延昭。

“下雪日子成亲,可是会分外好看?”

延昭看着那些人离开,才一脸惊喜地回望她。

他想,他等了这么多年,终究是等到了。

***

二人偏就选了一个风口浪尖的日子成了亲。

那日晴空万里。

十里红妆,热闹非凡。

临初念捧着汤婆子坐在轿子里,想起这些年的延昭,突然就觉得他怕是早有预谋。

哪有人会一下子就喜欢上她?

说什么京中只有她一个适龄女子可以嫁给他,明明是他早就心生欢喜,可却不敢告知与她。

随后种种,几番搭救,伤痕累累,都是策略。

因而等她被延昭背着下了轿,临初念勾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说。

“延昭,你惨了。”

不是说,先爱上的人注定是个输家嘛。

临初念自然是不会变心的,因而延昭也就只能包容她的一切任性和胡闹了。

他不紧不慢地背着小娇妻走过门槛,迈进大厅。

“为何?”

临初念的红盖头就在他脸旁一晃一晃的,她轻笑答道:“你今后可都要听我的了。”

延昭想,谁听谁的还说不定呢,毕竟……

“接下来才是我春风得意之时。”

临初念拜了堂,入了洞房,也没觉得延昭所谓的得意大抵就是娶了她,可这哪能大过事事听她的?

等她被人压在床上时,才知道延昭话中含义。

延昭单膝跪在她身旁,抓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气息喷薄在她脖颈,距离耳后极近。

“洞房花烛夜,你说听谁的啊?”

“听……”

临初念咬着牙,别过脸去,红了耳根又红了脸,“……夫君的。”

第1章 临家初念初长成(10)

“夫君。”

临初念知道延昭性子坏,可未曾想过他婚后还要欺她。

虽然,宠她也多。

***

第二日,临初念闹了脾气。

她气坏了,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中衣,掐着腰便质问他。

“延昭,你何时能不再欺我?”

彼时延昭已经穿好衣衫,未曾让丫鬟服侍,而是亲自将临初念捞起来,替她穿衣服。

临初念作势要推,奈何延昭力气大得多,她根本推不动,只好让他为所欲为。

延昭昨日得了美,今日喜色都尽显脸上。

“谁让你是我的小娇妻(欺)呢……”

临初念皱眉,倒是听不懂了:“明明是你喜欢我在先,为何要我事事听你的?”

延昭挑了件红色的裙子给她换上。

等二人站在镜子前,临初念才发现与延昭身上穿的十分相似。

“因为,你是我的命,而我命,由我不由天。”

临初念:“……”

听着怪怪的。

延昭带着临初念前去敬茶。

延侯将延昭带去了书房,而延夫人则将临初念留下。

延夫人与她之前也曾谈过话,可如今却换了更亲密的身份。

“阿昭小时候身子弱,争不过旁人,只有长……长安与他做朋友,等长大了些,突然转了性,身子越来越好,脾气却越来越差,其实我们做父母的,是欢喜的。”

毕竟儿女康健,才是最重要的。

延夫人拉着临初念的手,“他脾气坏,我们一直都以为他再也讨不到媳妇儿了,哪想到那一日,他就说要去你家提亲,我们既开心又担心,你这么好的姑娘,会看得上我家阿昭,也不知道是他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

延夫人就是喜欢临初念,如同她喜爱自己的儿子一般。

因而说话,自然更顺着她些。

可临初念摇头,说:“延……夫君他很好,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延夫人听后自然高兴。

膳后,延昭将临初念拉进房中,可他独自转到屏风后许久才出来。

临初念这才看见延昭换了一身与她身上一模一样的长裙,这才想起那日延昭说要穿女装给她看。

今日果真兑现了承诺。

延昭问她:“你家夫君哪里好了?”

临初念知道,他定是偷听了她和延夫人的对话,可她还是不自觉地上前。

“……好看。”

***

檐头落了雪,满地花白。

临初念撇了延昭便要去外头玩儿,延昭却拽着她给她穿了大氅。

下人们忙忙碌碌,皆是为了冬日做准备,倒是临初念,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玩雪,什么都不管,连手都被冻红了也不肯撒手。

延昭忙完公务,便站在廊下看她玩。

临初念转身,捧着一块雪球,坏笑着看向延昭。

“别动。”

然后,临初念就看着有一捧雪从屋檐上砸到了延昭头顶,落了他满脑袋。

她笑着把手上的雪扔掉,等自己笑够了,才急急往他面前凑,给他挥去未化的雪。

“受寒了可不好。”

临初念可是个疼夫君的好夫人呢。

延昭拉过她的手揣在怀里:“这猪蹄子可以炖了吧。”

等晚间,临初念早早洗漱完就钻进了被窝,她等了延昭好久,才见他进门。

延昭正想掀被子进去,却被临初念止住。

“你睡床尾去。”

延昭见她有些无理取闹,并未觉得是白日闹腾得她恼了的缘故,问:“成婚次日便让夫君睡床尾,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临初念立时换了策略,拽着他的袖子。

“夫君给我暖脚……”

她从小就是个怕冷的,每次都要等被窝捂得暖乎乎的,才肯进去,今日却先进了被窝,脚冷也是正常。

可延昭却将她压在身下:“暖什么脚,动一动便好了。”

临初念马上伸手抵住人,不肯让延昭得手。

她蜷着十根脚趾,扭着身子,就想从他的钳制中离开。

延昭见状,只好诱惑她:“囡囡……”

“阿嚏。”

临初念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心虚地看向延昭。

此时延昭也未再有不轨的动作,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果真是烫得厉害。

他将临初念塞进被子里,蒙住她的半张脸。

“来人。”

临初念一听,急忙抓住延昭:“不喝药可好?”

她在洗漱时便感觉有些昏沉,就猜到自己约莫是受了风寒,这才不愿和延昭睡在一头。

可延昭这么狡猾的人,还是被他知道了。

生病的时候,临初念只能哄着,毕竟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所以延昭的语气也格外温柔。

“乖……”

临初念蒙在被子里:“很乖的,就是不想喝嘛。”

延昭病了的那段时间,都是她伺候着喝药的,她本就讨厌药味,那段时间之后,就更觉得难以下口了。

延昭知道,他不得不放个大招了:“那回门也就别回了,可好?”

临初念瘪了下去。

……

回门那日,临初念和延昭都坐了马车。

临家遭逢大劫之后,整个府邸便搬到了都城以南的小镇上。

出了城门,还要好些行程,于是一行人一早出的门,临近午时才到。

先下来的是延昭。

他站在下面,和车内的人说:“到了。”

临初念还在闹脾气。

延昭说,不喝药就不给出门,硬生生逼着临初念当着他的面把一大碗药喝掉的,还可恶地不让她吃糖。

临初念正生着闷气,却突然看见延昭掀帘子进来。

他一把将临初念抱住,就这般下了马车。

临初念委屈得不行,却也只敢轻声抱怨:“延昭,你欺人太甚。”

虽然丢人都丢到自家门口了,可她却不能让爹娘担心。

延昭抱着她,站到了临家二老面前。

“囡囡得了风寒,病了,可还是坚持要回门,因而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岳父岳母原宥。”

这官话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临家二老知晓实情,也便没多怪罪。

随后延昭就抱着她,跟在二老身后,进了临家大门。

延昭凑近她的耳边,只用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宠妻都变成了欺负,囡囡,你不讲理。”

临初念抿着嘴,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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