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硬来了,上个几次身体就松了。”云敛在厉忻身上的几个穴道揉了揉,商鸩立刻感觉接纳他的那个地方松懈下来,便于他慢慢将自己全都埋了进去。
空气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云敛眼睛一眯,从头上拔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簪子下来,这簪子顶端是圆头的,像是银子做的,上面有一圈圈打磨得很润的凸起,另一端是块碧玉。
云敛托起厉忻那根欲/望,从顶端将那根簪子一点点推了一半。
他抬眼看了看厉忻因药物作用而茫然的眼神,玉白色的手指捏着那根簪子缓缓抽出一些,随后旋转着慢慢拧了进去。
厉忻因这动作身体颤抖起来,他咬住了下唇,云敛不忍,忙凑过去吻住了对方。
“这东西会让你没那么频繁泄阳…也不会伤到里面。”
随着云敛松开厉忻,商鸩也慢慢挺胯,那红色的孽根九浅一深的摩擦着穴肉,从别人的视线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仍紧紧吸着那根不断插入抽出的东西,催情的药膏成了水被挤出穴/口。
商鸩吸了一口气,他加快速度顶弄这具身体,托起对方的腰又重重压在自己的欲/望上面,被温热的肠道包裹的欲/望只觉得这具身体温热绵软,就像水一样可以任意折腾,他恶劣地在对方体内左右柔摆,听着肠壁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厉忻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他忍住呜咽声,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别人,眼角淌下一滴泪。
“真得太舒服了。”商鸩沙哑地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你们不来帮忙?”
骆云呆了呆,他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从方才起就盯着厉忻受控于欲/望的样子,慢慢靠近来也不知所措,也便抓了对方的腿将自己挤在厉忻大腿根处。
“观音坐莲?也可以。”
商鸩抽出自己的一部分让骆云挤了进来,两根庞然大物如何通过狭小甬道,厉忻又惊又怕,他低低啜泣出声。
“无妨,不会伤到你的。”那穴/口被扯开到极限,骆云于是埋了进去,两根火热柱子在穴/口/交替插入,骆云粗暴地吻上厉忻,似要补回之前的愤懑和不甘,他缠绵不休地咬着对方的唇舌,差点将厉忻吻得断气。
“受得了吗?不行我们就停下。”骆云轻声问询。
厉忻垂下眼睛低低呼吸着,不知道什么意思:“你们慢点就好。”
骆云得到了鼓励,他更深得埋入到厉忻身体中,一边重重挺动一边说:“我是真得爱你,这一年想了很多,不管是不是蛊毒作祟,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商鸩也吻着厉忻说:“你若喜欢,我们就陪你玩玩,不喜欢的话,便就是日常陪伴也无所谓。”
厉忻摇了摇头:“我喜欢。”
商鸩先在厉忻体内泄了,他抽出身体后替厉忻舒展紧绷的肌肉,云敛接过手来,将早已经肿痛的欲/望刺了进去:“今日/你开心,晚上能泄三次,不过明日我会给你熬药,你可不能怕苦。”
说着话,云敛冰冷的手指抚摸在了厉忻前头堵塞的欲/望上面,他捏着那块翠玉拔出一点,又慢慢塞了回去,如此由慢及快用那根簪子肏着厉忻的尿道。
厉忻哪受过这种折腾,他手指抓挠着骆云宽阔的后背,呻吟再也忍不住,泪水滴滴落在骆云脖子里,脚指挠着褥面,后/穴也锁紧了插入体内的欲/望。
第一次高/潮瞬间将身体推上顶点,由脊椎炸开的满足感让厉忻顿时放空,他软软靠在身后的云敛身上,任由两根肉柱不接断插入身体,整个人被撞得颠簸不停。
云敛停下来抽动簪子的手,只等欲/望勃发,骆云泄了进去,他才将簪子拔出来,相应的厉忻的浊液喷薄而出,他身体抖了抖,动静并不大。
云敛推翻厉忻,将对方的臀/部拉进狠狠肏了一会功夫,泄了后又拉着厉忻起来慢慢吻着。
“等一会儿再继续,他如今身体已经木了。”
厉忻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睁眼看到穆清羽有些伤心的神色。
确实是,看着昔日旧友沦落到如此淫乱境地,怎么可能不伤心。
但厉忻想通了,及时行乐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也可以接受,而别人也愿意。
他伸出手让穆清羽过来:“亲吻我。”
穆清羽愣了愣,颤抖着的手指握住了厉忻的手,他突然落泪抱住厉忻的脖子说:“是我的错,当年不该抛下你任你自甘堕落…后来也不该同武林正道一同绞杀你…我早该认清自己……”
厉忻沉默着,良久在对方后背拍了拍:“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也没什么不好……”
但穆清羽哭得更大声了,他总算明白这十年毁了多少东西,即便厉忻如今已经无所谓了,不在乎了,可以享受别人的温存,但有些东西毁了就是毁了。
破镜如何重圆,枯木如何逢春。
伤口在愈合之后只能是伤口,疤痕会时刻隐痛。
厉忻慢慢拍着他的肩膀,他轻声说:“痛苦已经过去了,人生还很长,毕竟要找个恰当的活法活下去,是不是?”
穆清羽抬头望过来:“我恨我自己。”
“真得不用自恼,你也帮了我太多。”
天色还没有亮,这一夜有太多误会需要解释,也有太多告白需要倾述。
几年之后,江湖上总是流传一个故事,一个修道之人和他的朋友游历四方的故事,人生不止一个活法,破茧成蝶也是美好的宿命。
人应该有选择好好活下去的勇气,厉忻如此想,生活中还是充满喜悦,即便前半生颠簸不平,后半生仍然可以享受余生,而他也并不孤单,便是人世间的姻缘凋零落尽,他也可以不断结缘。
情缘是缘,善缘也是缘,终究还是沧海有泪,人间有情。
后言:
想解释点内容。
厉忻究竟如何打赌,设局?
厉忻和崇子姬打赌,崇子姬问他为了复仇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厉忻说可以不择手段。接下来厉忻制定了一个大纲计划,让崇子姬潜入玄冥教成为有点地位的人物,然后用那个身份和湛寂结交,湛寂有心吞并玄冥教,所以和崇子姬是合作关系,文里暗示玄冥教受过几次重创,其实就有崇子姬的功劳,这个本意是让崇子姬和湛寂搭上线,而且让湛寂手里抓着崇子姬的把柄,最终结果是让湛寂信任崇子姬。
厉忻开始着手造反和诛杀湛寂的计划,结果恰好湛寂这时想假死一段时间,所以厉忻表面上杀死了湛寂,成了新的魔教教主。
文章开头,厉忻和穆清羽那场打斗背景是正道围剿魔教,厉忻是打算借这次机会灭了魔教,自己死没死无所谓,他知道崇子姬会遵守诺言,尽量让他死后恢复名声。
从厉忻死里逃生开始,之后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厉忻最初设下的局,他从这时开始就是将计就计了,所以他说自己也没那么本事可以算得那么细。
崇子姬按照自己的方法执行计划,先和假死的湛寂打好关系,然后套取情报,一边打听厉忻的下落,玄冥教地宫那里时,厉忻和崇子姬对整个计划进行了修正,这时,他们打算牺牲玄冥教,让崇子姬送这个大礼给湛寂,借此顺利混入魔教。
厉忻在之前已经看透骆云对他的心思,所以他打算利用骆云,起码可以赌上一把。
之后,崇子姬和厉忻分开执行他们的计划,厉忻让骆云放出追杀令,坐实他和崇子姬反目成仇,而且崇子姬惹下骆云后走投无路,只能依附魔教,以上都是做给湛寂看的样子。
计划外的变数是穆清羽、云敛和楚渊,这三个人喜欢上了厉忻。
厉忻在被湛寂抓回魔教后是计划最后一部分,崇子姬和骆云联合骗了湛寂,趁他不备围剿魔教,而且因为崇子姬已经知道魔教的底细,所以这次行动是大扫荡,片甲不留。
厉忻在这个计划最后是打算死的,目的是三个,一个就是以他的死向被利用过的人谢罪,减轻别人的恨意。另一个就是以他的死来表明立场,他和湛寂是敌对双方,他用死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堕入魔道。最后一个就是用他的死最后再利用一次其他人,让他们在他死后为他恢复名声。厉忻知道,如果他活着,可能他这三个目的就无法达成,他不愿意冒险,所以宁愿去死。
崇子姬和厉忻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