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之前和小许一起来的那个?小许的学弟?”店主大哥说,“小许呢?”
周眠眼睁睁看着许棠的脸弥漫上一层薄红,道:“学长感冒了,店主大哥,小糖粥能拜托你照顾一晚吗?我今晚要照顾学长,没时间和小糖粥玩儿了。”
“当然可以。”店主大哥虽然看着糙,但心思细腻,嘚啵嘚起来简直堪比邻居大妈,“大热天儿的,小许怎么就感冒了呢,他真是不懂照顾自己,你给他多烧点热水,点滴打过没有?吃药了吗?哎呀我跟你说……”
周眠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万万没想到店主大哥会这么啰嗦,性器在后穴里忍得难受,他控制不住抽出了一些,随即又慢慢撵了进去。
“唔——”
软肉被照顾到,许棠没能抑制住口中的呻吟,半声冒了出来,又将后半声吞了回去。
他咬住周眠的锁骨,周眠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这回店主大哥听到了,他关了水流,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学长醒了,叫我呢。”周眠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去接小糖粥。”
店主大哥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指腹在锁骨的牙印上擦过,周眠磨磨小虎牙,意味深长道:“许哥哥真会咬。”
“周眠你……啊——!唔……唔嗯……”
性器重新在后穴内冲撞着,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滑落在沙发的毛毯上,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客厅内被无限放大,刺激着许棠的神经,数十下的顶撞后,许棠的性器顶端被周眠抚慰了一下,白浊喷出,同时体内的那根性器也将存货尽数喷了出来。
许棠无神地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回。
他从来没想过做爱会这么刺激。
周眠抽出性器,换上新的套子,在许棠缓神的时候一声不吭地重新将性器送进去。
“你……唔……你适可而止!”
周眠吻了吻他的嘴角,笑得天真无邪:“许哥哥,我们回卧室吧,对面阳台有人收衣服呢。”
许棠瞳孔骤缩,他抬起汗涔涔的手心,一巴掌拍在周眠脸上:“出去!”
周眠挨了一巴掌,依旧乐得自在,他拖长尾音,故意道:“好吧,既然许哥哥不想回卧室,我们还在这里……不过到时候被看到了可怎么办啊。”
许棠又给了他一掌,这次比上次用力一些,不过两次都没能在周眠脸上留下什么印记。
“……回卧室。”许棠说。
周眠等得就是他这句话,他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让许棠把手臂环在自己脖颈处,两只手拖住许棠的臀部,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周……周眠啊——!!”
体内的性器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外部的囊袋像是迫切地希望挤进后穴,许棠被顶得头晕眼花,脱力地靠在周眠身上,双腿却紧紧环在周眠的腰部,生怕肉棒再进去一些。
周眠故意压了一下许棠的腰,性器又挤了进去一点,许棠只觉得体内的那根东西几乎快顶到他的胃部,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顶穿。
从客厅到主卧仅仅只有十几步,然而这十几步此时却变得无限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卧室,许棠的下身已经发硬发烫,眼看着要射出今天的第四次精,却被周眠恶意堵住。
“不行哎。”周眠撇嘴说,“许哥哥,射得太多对身体不好,忍一忍。”
他将许棠放倒在床上,抽出性器给许棠翻了个身,迫使他抬起臀部,腰部弯出一个可口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宛如最致命的性药,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指般大小无法闭合的口,淫液四溢。
周眠阴沉着脸,抿抿唇重新将性器送入湿乎乎的后穴。
许棠的后穴不断被性器摩擦顶撞,前端的性器又被周眠堵住马眼,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把他避疯,生理性泪水和根本来不及吞下去的津液打湿身下的床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惹人遐想的痕迹。
周眠坏心眼地在许棠的敏感的尾椎骨揉搓,许棠脚趾紧绷,浑身不由自主地陷入一阵阵的痉挛。
慢慢的,想要射精的感受被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淹没,许棠一个激灵,扭着腰挣扎起来。
“出去唔……出去……”
“许哥哥,你别乱动。”周眠俯下身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脊背,想要让他放松一点,于是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尾椎。
许棠咬住床单,无声承受着。
好在这一回周眠考虑到了许棠的身体状况,来回抽插数次后很快射出精液。
温热的水柱在体内乱窜,周眠松开手,许棠瘫在床上,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浅色的液体,然而射精结束后,许棠完全无法控制下面的反应,只能任由下体将淡黄色的水液淋在床单中央。
周眠敏锐地嗅到一股腥臊味,他诧异地看着被打湿的床单,抿唇笑了笑,趴在许棠身上在他后颈处轻轻咬了一下。
一场性事过后,许棠体力耗尽,又面对被操到失禁的场面,羞耻感将他彻底淹没,他的眼皮强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昏睡过去。
第52章
许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他浑身上下被清理过一遍,床单也干干净净,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丝奇怪的味道。
肚子饿得咕咕叫,许棠缓缓神,强忍着酸软得不行的腰,费了会儿力气勉强下床,戴上眼镜后开门走出主卧。
厨房传来乒铃乓啷的动静,许棠推着眼镜走到厨房边,听到里面周眠正在和其他人打电话。
“等等等等,你先别给高压锅插电啊!米不是还没洗吗?”于青虽然不会做家务,但在快餐店打工大半个学期,比周眠稍微懂点做饭的技巧,他恨铁不成钢地问了一句,“洗米你总会吧?”
周眠手忙脚乱地从米缸里取米,问:“两碗够吗?”
于青大半夜被周眠一通电话叫醒,这会儿又困又暴躁,没好气地顶撞一句道:“你煮粥还是煮饭啊?”
许棠在门口听了会儿,片刻后拉开厨房的门,冷声叫道:“周眠。”
电话那头的于青听见许棠透着一股凉气的声音顿时心里一惊,二话没说挂断电话。
周眠端着碗默默转身看向许棠,一副做错事等待训诫的乖乖仔,软软地说:“学长……”
“滚出去。”许棠毫不客气。
他很少把话说得这么重,这回周眠明显惹怒了许棠。
周眠瘪起嘴,饶是他再敢作,现在都不敢再和许棠顶嘴,他委屈巴巴地放下碗,哦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临关门前,周眠想了想,从门口探出脑袋,小心谨慎地问:“学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给你买了药……”
许棠冷冷地抬头看他。
周眠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乖巧地关上门。
许棠揉揉发酸的腰,把碗端过来重新取米。
半小时后,许棠盛出两碗白粥走出来。
周眠殷勤地给许棠的位置上垫上一张软垫,接过许棠手里的白粥坐在他对面,喝一口,抬头看一眼许棠的脸色,然后低下头再喝一口,再看一眼。
来来回回几次后,许棠抬眸看他:“有事?”
“学长,你是不是……”周眠敏感地察觉到许棠眼尾一眯,他壮起胆子,继续问道,“是不是生气啦?”
许棠放下勺子,双手环胸,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周眠咬了咬下唇,委屈又可怜地举起右手,摆出个发誓的姿势:“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学长,你原谅我吧,谁让你故意撩我,我哪经得住你这么撩拨啊……”
许棠眼神充满寒意:“错在我?”
“……不不不,错在我,在我。”周眠老实巴交。
对面的周眠委屈两个字几乎写在脸上,垂着脑袋萎靡不振,衣领没能完全盖住的锁骨处还有一个清晰无比牙齿印,许棠耳根发热,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终于还是没坚持住,语气放缓:“吃饭,明天去接糖粥。”
周眠开心地笑起来,连连应声:“好!”
当天晚上,周眠厚着脸皮和许棠睡在一起,东西全部搬进主卧,许棠看着他忙来忙去地搬东西,只是挑了挑眉,却没出声阻止。
睡觉前,周眠犹豫许久,还是顶着被许棠冷言冷语怼一整晚的风险把买好的药膏拿进卧室,许棠看到那些药膏便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他的脸色再度沉下去,靠在床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