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随即传来,令吴邪感到一阵眩晕,意识也渐渐涣散,失去意识的时候,吴邪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妈的,老子还带了预言功能。
☆、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第四章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等到吴邪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这人是神经病吧,这么热的天气,穿这么多。” “是啊,我看也是。穿这么多,也不怕捂坏喽!”几个妇女对着他指指点点。
“行啦,有这种病也是个可怜人。也没有个家里人管管。”一个老大爷有些唏嘘,非常同情的说。
吴邪迷迷糊糊的听着周围的议论。就觉得像是几百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让他原本就不清醒的思维更加混乱了。终于忍受不了周围人的聒噪,大吼了一声:“滚!”这一声大喊,吓了周围人一跳。
“走吧走吧,这要是疯起来打咱们,都只能自认倒霉。”虽然周围的人都说着嘲讽的言论,却也达到了吴邪最初的目的。不一会,人就都走光了。
等到周围终于安静下来,吴邪才彻底清醒。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吴邪有些懵逼:感情终极就是个传送门?那老子费劲巴拉的上长白山找张起灵,人家都不知道被送到哪个地方逍遥了。看着身上穿的衣服,吴邪十分郁闷,怪不得人家当他是精神病,大热天穿成这样除了疯子,谁会这么干啊。没有人报警,也算是幸运了。
脱掉身上厚重的冲锋衣,又检查了一下带进去的装备,看到重要的东西没丢,这才一脸轻松的站起来,向着古董铺子走去。
看着自己的小古董铺子,吴邪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虽说是死里逃生,但是却也没有找到张起灵,看来自己还得继续找啊。
可是,刚踏进门,吴邪就敏锐的发现有些不对劲。警惕的向四周扫去,看见里间的躺椅上睡着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脸的家伙。眯了眯眼,眼神开始变得危险。难道是计划出现了差错?让哪个“吴邪”成了漏网之鱼?不管是谁,敢以这张脸来到自己的铺子里,都得让他付出代价。
走近躺椅上的人,手缓缓接近那人的脖子。却丝毫不见那人醒来,警惕性低的让吴邪皱眉,他可不记得有哪个“吴邪”警惕性能低成这样。一定是装的。想着,手握住那人的脖子缓缓发力,窒息感让沉睡中的人醒来。双手用力的掰着吴邪的手,眼睛瞪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谁。”见那人醒了,吴邪开口问道,声音却冷得掉渣。
那人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费力的指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吴邪松了手,却防备着对方突然袭击。那人咳了好半天就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吴邪都要失去耐心了,才听到那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你来老子家里,还问老子是谁!”
吴邪皱眉,你是吴邪,那老子又是谁?可听着他的省应有不似作伪,想了想,手伸向那人的脸,那人顿时一缩,向后仰去,想要避开那只手,可空间就这么大,又能往哪避?
吴邪伸手在他耳后摸了摸,没有□□的痕迹,不放心,又顺着他的下巴向下摸,直摸到胸口,也没发现有易容的痕迹。抬头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却发现对方的耳朵通红一片,猫儿眼大大的睁着,神情复杂,吴邪却轻易地读懂了上面的内容:靠,老子居然被一个gay调戏了?
吴邪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居然被当成同性恋了。先不管他是谁,看见一个如此单蠢的人,吴邪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滑,可眼睛扫过电脑,上面的日期却让他停住了动作,2003年1月10日。猛地低头,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要调戏的人。没有易容,自己这是回到了2003年,眼前的人是从前的自己?吴邪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吴邪伸手,捏晕了以前的自己。他需要静静。摸出钱包,将现金全部拿走,又拿了一张卡,离开了铺子。走的时候,吴邪还在想:拿自己的东西,可不算偷。
找了银行,将卡里的钱取出大半,便去了商场准备买一些适时的衣物,吴邪先是找了一个洗手间,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换上了另一张,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吴邪了,所以他不能再是吴邪了。他只能是—关根。
看着镜中完全不同的脸,吴邪,不、关根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虽然现在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出现,但吴邪仍是小心翼翼,绝不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线索。
不得不说,男人购物和女人有着极大地差别。女人购物,叫逛街,主要是在逛上;男人购物,叫买东西,主要是在买。
买完自己需要的东西,关根找了家小旅店。躺在旅店的床上,关根默默地规划着自己要做的事。继续找张起灵是免不了的,即使不知道他是否在这个世界上。别问去哪找,人家是盗墓的祖宗,一年12个月能在墓里待11个月,剩下那一个月是上来买饼干了。
许是太累,也或是知道现在是安全的,关根想着想着,便抵不过睡意的侵袭,进入了梦乡。
☆、你好,我叫关根
第五章你好,我叫关根
大金牙果然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与关根的记忆没有半分差别的,让吴邪开启了他的盗墓旅程。
关根计算着时间,提前的到了上—辈子住的招待所,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等到关根从房间走出来,准备吃饭的时候,吴邪他们已经在桌旁开始吃饭了。
吴邪点了几瓶啤酒,一边吃一边和服务员调笑:“我说大妹子,我说你这里不错啊全都是水泥路。也没看见你这通公路啊,怎么你们这些水泥都是那些骡子一担子一担子从山头上背过来的?”
“呦呵,哪能啊!我们这老早就通了公路了,就是前几年山里塌方,八路都埋了。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人说是国宝,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你说气人不?后来村里说自己修,修什么啊修,没钱,修修停停,一年了,还在修呢。”服务员说说的便有些气愤了。
“你们这儿交通不方便,很少有外地人来吧。”
“什么啊,人少?自从那鼎被挖出来,外面来的人就越来越多。”
吴三省瞪大了眼睛:妈的,来这么多人,不会让人捷足先登吧。
那服务员看着吴三省的表情,突然笑盈盈的说道“几位是来倒斗的吧。”
这时不只吴三省瞪眼了,个个的瞪大了眼睛,吴三省给服务员倒了杯酒:“这么说,您也是行家?”
“我那行啊,都是听我爷爷说的。再说了,来我们这的外地人,哪个不是来倒斗的啊。您看,那个—”那服务员说着说着,还向着关根的方向望一眼。
几个人都随着服务员的眼神,向着关根看过去。或是感受到有人看自己,关根回过了头,露出了一张比较清秀的脸,优雅的冲着吴邪笑了笑。
众人都觉得这个大学生似的少年不像是倒斗的。于是看着服务员。感受到了众人不信任的目光,服务员急切的证实着自己的话。
“我也觉得他单枪匹马的不像是干这个的,但是啊,我亲眼看见他的包里装着各种盗墓的工具。真的!”
几人相互看了看,都觉得奇怪,没有一个盗墓的会如此粗枝大叶让陌生人看见自己的东西。毕竟,干的可是犯罪的勾当,没人会想自己的后半辈子在牢里和一群大老爷们蹭。
不管这一群人怎么想,关根吃饱喝足,准备在回房间睡美容觉了。临走的时候,还回头对着众人摆摆手。
看着关根离开的背影,吴邪总觉得他的身形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从哪见过。
“喂!”吴邪喊了一声。
听见喊声,关根反射性的回头,眉头微皱着,“有事?”
“你是谁?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叫关根。嗯,小朋友,你的搭讪方式太老套了。”关根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这句话给吴邪说的一愣,脸就红了。谁要搭讪你啊,死变态。“哎哎哎,三叔。耳、耳朵要掉了!”
“老子就不应该带你出来,都不清楚人的底细,你就敢搭讪?”吴三省听起来有些暴躁。
“哎呀,就是问问嘛!”
关上门,关根还能听见吴三省训吴邪的声音,他能确定,这是说给他听的,不然,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