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喇嘛?呵。”可能真的是关根于张起灵的到来改变了一些事情,而这些该改变超出了那些人的意料,他们,要自乱阵脚了。
“是的,但是潘子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只是说他会来杭州和我们会和,告诉我们具体的地点。”
“呵,还挺谨慎,看来是要我们去溜达一圈了。”冷笑一声,眼中不经意的闪过寒意。
“我们?真的要去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啊。”吴邪有些担心,毕竟将他们都召集到这一个地方来,要说没有任何猫腻,傻子也不信啊。
“哎呦,小天真聪明了啊!还知道是有陷阱。”胖子大大咧咧的,看着吴邪,一副小白菜变黑了的惊奇表情。
吴邪扔了一个苹果,砸到胖子的胸口,惹得胖子哎呦一声叫了出来,“不说话能憋死你啊!”
“行了行了,关于智商这个问题,你们两个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啊。”关根不在意是不是将自己也骂了进去,毫不留情的损着胖子和吴邪,“不过我们肯定是得去的,人家都挖好了陷阱等着我们了,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人家的一番苦心?”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的时候就是个小短篇,但是现在他要变成长篇了~~~
☆、大兴安岭
第四十二章大兴安岭
“不是,我说真的要去啊,我们不要紧,关根你说你这个样子,要是遇到了什么东西,你在突然犯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都说胖子粗枝大叶,实际上却是胆大心细,毕竟都是看见过关根头疼时的样子的,那时候就是连个三岁孩子,拿着刀都能解决了他。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
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不同于以往的公式化的笑容,这次是发自真心的笑。低下头,微垂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神情。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是很好的。自从回到这里,关根就将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看待,他觉得周围的人,没有人会是自己的朋友,他只有张起灵。但是胖子的关心让他非常开心,让他知道,即使在这里,依旧会有人关心他,他,并不是一个人。
“当然得去,不去,这出戏可怎么唱。”
两天之后,几人坐上了开往黑龙江的火车。
这次除了别墅里的几人,还有潘子另外带的三个伙计,一个叫黑子,浓眉大眼,很是精神,一个叫徐志,很精瘦的样子,剩下的一个叫张虎,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五大三粗的。三个人各有各的特点,但是经过瞎子和两位哑巴的专家会诊,他们共同觉得这个叫黑子的人是三人中身手最好的。
“关根你可真是太没良心了,瞎子到这来可是为了帮你的,你居然棒打鸳鸯,拆开了我和花儿爷。”瞎子一副幽怨的样子。
“行啦,出门干活,家里总得留个看家的吧。”
关根嘴里叼着张起灵刚刚给他剥开的棒棒糖,随便的说句话打发了怨念的瞎子。
毕竟是出门办事,总不可能四个人顶着两张脸出去。即使有人知道了关根与张起灵的存在,但是毕竟不知道他们真实身份,在没彻底揭开面纱的时候,该有的马甲,还是要有的。
关根依旧是带着之前被张起灵撕掉的那张中年帅大叔的面具,而张起灵为了满足关根的恶趣味,戴上面具,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鲜肉,还是那种一捏就是水的鲜。本来成这个样子,张起灵是想要缩骨来着,可是关根心疼啊,直接一句话给否了。说是缩骨缩的身体不好了,以后腰肌劳损怎么办。
当时这句话可是引起了好一阵的哄笑,后又由胖子牵头,组织了一场投票,目的是讨论关根和张起灵两个人谁在上面。但是争了半天,还是没挣出来,支持关根在上的和支持另一位的投票结果是一比一。最后还是迫于关根的蛇精,结束了这次讨论。
不过这也是引来了关根的思考,怎样才能把张家族长压到身下。寻常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虽然这几年有练过,但是和张起灵一比,体力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考虑了半天,关根不得不承认,如果张起灵不想在下面的话,自己只有一个方法了——下药。
“哎,我说潘子,咱们这去哪啊?”胖子正拿着牌锄大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潘子。
“到时候就知道了。”潘子显得异常的沉默,和平常有些不同。
关根皱了皱眉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看了眼张起灵,后又看向吴邪,眼神中表达的意思就是:潘子有些不对劲。
感受到了关根传递过来的眼神,吴邪也不怠慢,赶紧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示意关根——是不是戴了□□?
关根摇摇头。
“哎哎哎,我说你们在那玩什么眉目传情呢?这两位可都是在这呢啊,你们的当着人家的面儿这样可是不好吧!”
“怎么了?是碍着了胖爷思春啊,还是我调戏了你暗恋对象了,你这么着急的开口叫停。”关根一把搂过吴邪,脸上瞬间挂上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吧唧”一声在吴邪脸上亲了一口,吴邪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关根亲了个正着。
吴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虽然知道那是以后的自己,但是还是莫名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
“关根——”吴邪能忍,闷油瓶能忍,但是张起灵却是是在不愿意看到这一幕。长臂一伸,将关根从吴邪的身边捞了过来。
关根:“······”
“怎么了?”关根开始装傻,瞪着一双猫儿眼,一副无辜的样子,明知故问。
“你知道。”很清朗的声音,其中又包含着无限的温柔。
关根:“我知道什么啊?”
坐到张起灵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起灵。伸出食指,轻佻的勾住了张起灵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对着关根视线。
张起灵眨眨眼睛,有些无奈的样子。反手勾住关根的脖子,用着巧力一拉一压,两人便调换了个位置。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关根,眼中好像藏着黑洞,摄人心魄,仿佛一不注意便会深陷其中。
张起灵凑近,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又快速的分开:“知道这个。”
“我们这还有这么多人呢啊,也不知道注意点儿!人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对吧?但您们这都耍上流氓了,是想结婚啊还是怎么滴?······如果你们想要结婚的话,胖爷可以负责给你们颁发结婚证,放心,给你们打折!”
“你这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人家小两口小别胜新欢,腻歪腻歪怎么了,哪就碍着您的老眼——昏花了呢!”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对,两辈子加起来,瞎子和胖子凑到一块,就开始互怼,拦都拦不住,满嘴的跑火车。
“我这是怕他们污染了我的眼睛。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污染了眼睛不算什么,但是我这纯洁的心灵被污染了,可是在也漂不干净了。”
关根:“净胡扯,你的心可是七彩的,有黄有红还有黑,想染了?可没那么容易。”
对于关根来说整个路途还算是愉快,没有什么摩擦也没碰见条子,还能跟着张起灵秀秀恩爱,不时地揩揩油;但是对于关根车厢里的其他人就不是那么美好了,等到几人下车的时候,没人衣服黑墨镜,多出了三个黑瞎子。
“潘子,你说的车呢?咱都在这等这么久了,准不准啊!”
虽然说天气挺好但也不算热,可是任谁拎着大包小包的傻杵在大街上也不会高兴,一个个的往哪一蹲一站的就跟个拾荒的似的。
几人每过来一辆车,就盯着人家瞅,目送他们离开。不过后来还真有一辆车停下了,下来了两个壮汉,满身刺青,问他们瞅啥呢。
其实基本上有了这句问话,要是再来一句瞅你咋的,就是能打起来的对话了。不过几人不是什么身价干净的人,这有人生地不熟的再进局子里,这墓就别想下了。胖子圆滑,赶紧说了几句好话,将两人送走了。
不过之间是之后,吴邪也是不耐烦了,坐在地上拽着潘子的胳膊就问。
潘子办事一向是让人放心的,但是这次接头的人也不知道是出了事什么问题,人都到了这么久也不来,潘子也有些着急,不过对着吴邪也是得稳下来回答他的问题。
“小三爷,您别着急,快了快了,一会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