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用了好大一番力气睁开了双眼,看向来人。
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朝晚连忙双手握住那只手。
“谢谢……你们。”他嘴角似乎弯起了一丝弧度,又似乎没有。
随后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坠落,倒在了棋盘上,头也歪向了一边。
【系统】恭喜慵懒的风首位通关副本疯魔棋盘
系统公告出来了,但是难得队里没有人对此有反应。
他们都围了过来,问:“棋圣说了啥?”
“他说谢谢我们。”
众人不禁开始考虑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朝晚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你们知道这个副本的背景剧情吗?”
众人齐齐摇头。
而后恍然大悟。
对啊,他们啥都不知道,能猜得到棋圣为什么谢谢他们就有鬼了。
“来吧,摸尸。”
朝晚说着,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我不是奶妈被这句话点醒:“强烈建议把朝姐踢出队伍!”
朝晚:???
她看了眼在开老一前安谌给自己的队长:“过分了啊,小心我把你们全踢了,我自己摸尸。”
除了我不是奶妈的其他人:!!!
“我可以!”八个人异口同声。
朝晚:……
我不是奶妈:……
在小不怨念的眼神下,朝晚再远离棋圣几步。
最后安谌被推了出去摸尸体。
几件装备,四本技能书。
一本法师的风裂术,一本牧师的祝福术,一本骑士的吸引仇恨的断云,最后一本……
全职业可学的羽落术!
羽落术可以让人从高出跳下去不会死。
众人的眼睛瞬间落在了羽落术上。
“R点,R点。”安谌说着就roll了个点数出来。
92!
“哈哈哈,谁与争锋!”
下一刻,一个99出现在队伍频道上。
是队内不怎么说话的总要有念想r的。
他r完还顺带在队伍里回了一个字:“我。”
一群旁观的人瞬间捧腹大笑,边笑还边补刀:“杀人诛心啊。”
最后羽落术被分给了总要有念想,毕竟99之上就只有100了。
风裂术给了痴心妄想,因为他没有安谌脸黑。
断云给了叶昭扬。祝福术给了我不是奶妈。
本来小不还想把技能书让给朝晚的。
但朝晚一句话就说服了他。
“我基本不跟队刷怪下本,我要它来干嘛?”
其他人:……
众人再去棋盘的边沿找老一的尸体,毕竟老一是在棋盘边沿出现的。
再看到那个弈者的尸体安静地躺在角落时,众人都舒了口气。
能不费口舌自然是省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朝晚:好气啊,我什么都没有!
蠢作者:不气!你做个任务什么都有了!
想安慰朝晚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翊:……(好可怜)
ps 最近被我在玩的游戏给气到睡不着觉那种,官方作完死玩家开始撕,心好累555(码字速度骤降
第30章 帮助南城区的居民(一
从15本里出来已经是接近午饭时间了,但是现在游戏上还有很多人。
世界正在就首通15本的事情进行激烈的讨论。
朝晚在留意着世界频道。
她对上面讨论了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现在关注世界的人多不多。
人多,就意味着发点什么更容易被别人看到。
安谌还在队里苦口婆心地说:“大家别去世界凑热闹,凑了热闹留下什么烂摊子最后还是管理层解决。管理层也累啊。世界上那些不相信的,鄙视的,不看好的,看看就算了。”
“知道没有?”他不放心地最后多问了一句。
得到众人有气无力的“知道了”后,满意地点点头。
慵懒一团简直就是一群战/贩,一天不打架骨头痒痒的那种。
管理层都不知道为他们善了多少次后了。
“你们要想啊,人红是非多……世界上那么多议论我们的,不就说明……”
不就说明我们红吗?
他话没说完就停下了。
众人好奇地看了过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闭嘴了。
安谌满脸黑线,停下纯粹是因为他关注着世界频道,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但按理来讲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的人。
【世界】朝暮:我,慵懒的,谢谢
安谌立马在队伍频道里大喊:“朝!暮!”
他不会说,刚刚一气之下,他chao这个字都快脱口而出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游戏里。
“你们谁敢在世界里说一句话,我恁死谁。”他随即在帮会频道里喊话。
“狐狸,你也就太保守了。”朝晚看着帮会里的消息,也跟着他转战帮会频道,“论坛上他们起初最多也就开个玩笑。我现在也就开个玩笑。”
“万一玩笑开过了呢?”
“双方都足够聪明,就算开过了,他们也最多在口头上找回来。就好像现在我在世界上就论坛的事情怼回去一样。”
“而且……”
“而且什么?”安谌听到她还有后话只觉得眉心一跳一跳的,转身去看身边那人。
“游戏啊,开心就好。”朝晚也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着朝他们挥挥手:“走了,做任务去了。”
说着做任务,朝晚退队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图书馆把之前没看完的那本书看了。
翻完最后一页后,她也算是对这个游戏有了一定的了解。
虽然不能说是这个游戏的基本背景能说得一清二楚,但是至少比大部分玩家了解得要多。
但让她很疑惑的一点在于,这本书从头到尾既没有提到圣泉,也没有提到虚空一族。
不知道是完全不知情,还是知情但是有所隐瞒。
她看了眼这本书的作者,连维。顺手把这个名字和这个疑点记进了备忘录里。
她从图书馆的桌子边起身,将书放到前台。
前台的那个老者这次又在打盹,只不过这次他不是趴在桌面上,而是头仰着靠在椅背上。
感受到朝晚的动作,老者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书放下,登记,你可以走了。”说着,他微微抬起手,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朝晚依言照做。
离开后,那个老者懒洋洋地坐起了身,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他拿出那个海螺,随着那头道:“以为见到了个喜欢读书的冒险者,可惜了,还要再看看。”
那头很快传来爽朗的声音:“你这要求可有点高啊,说不定人家只是有事呢。”
所以看了一会就走人了,一天后才再来图书馆。
老者被怼得一顿,哼了一声:“所以我说,再看看嘛,都只是猜测。”
朝晚出了门,径直往南城区走。
搁了那么久的任务,是时候把它做了。
虽然她现在用的还是伊斯坦的法杖,但是再不解开第一重封印它就要过时了。
她按着上次的路线开始逛南城区。
她走了几条街,看到一群中年女性聚在巷口聊天。
她靠近去听。
第一个女人叹了口气:“我家的都已经走了一年了,现在都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二个女人朝其他人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再靠近一点,俯身压低嗓音道:“我听别人说,压根就没有服兵役的事情。”
“这话可别乱说啊。”第三个女人拉住了那人的衣袖扯了扯,“被别人听到了可是要掉头的。”
那人颇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掉头就掉头吧,反正我家那位还没给我留下孩子就走了。他如果真的没了,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几个女人难得地沉默了半晌。
第四个女人双手相握,十指交叉,指关节突出得特别明显:“我还是相信他们就是还在服兵役,所以还没回家。”
“他们这种说辞,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无知妇女了。”第二个女人撇了撇嘴,语气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不屑。
第三个女人出来打哈哈,对第一个女人说:“不是说服五年兵役再回来嘛,你家的才走了一年呢。”
随后她又看向第二个女人:“你家的也没到五年呢。”
第二个女人很明显心里认定了就是没有服兵役的事情,伸出手一指,指向第四个女人:“那她家的呢?她丈夫都已经走了第六年了,现在还没回来,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