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再次蛀牙的风险,坂田银时依旧有那颗执着的心。
富冈义勇拿出钥匙,“嗯。”
坂田银时接过钥匙,腹诽道“当家做主的感觉怎么样?”
“还好。”富冈义勇诚实道。
“哼。”
第60章
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来到定食屋,各自点了份自己爱吃的。
“我说最近是不是蜜璃的生日了?”坂田银时往炸肉饼上淋满酱汁和枫糖浆, 想体会舌尖的双重爆炸冲击。
炼狱杏寿郎想了想, “好像是。”
甘露寺蜜璃由于自创了恋之呼吸, 已经不是炼狱杏寿郎的继子,炼狱杏寿郎和甘露寺蜜璃最近便没有经常走在一起。
坂田银时咬下半块炸肉饼,好心提醒道“你这不行,女孩子这种生物,要是敢忘记她的生日、第一次交往纪念日、第一次握手纪念日、第一次……吧啦吧啦的,就是你悲惨的日子到来了。”
“呃?”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眼, 甘露寺蜜璃常跟着他一起进行艰苦的训练,不由让他忽视了对方的生日。还有,后面的纪念日应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坂田银时振振有词道“最近的女孩子需要的是呵护, 是关怀。”
“甘露寺她是个坚定信念的剑士, 不需要别人的呵护。”炼狱杏寿郎的这句话是对甘露寺蜜璃的肯定。
坂田银时却误会了,这个世上居然有个比他还要大男子主义的家伙。
“话说她加入鬼杀队是为了什么?”坂田银时关心道, 炼狱杏寿郎和甘露寺蜜璃相处时间最多,对她的了解比较深。
“好像是要找一个厉害的相公。”
“…………”
“…………”
两个大男人沉默了,听着就像在意生日这种细节的女孩子。
坂田银时拍向炼狱杏寿郎的肩膀, “你还有机会。”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银酱我都懂得。”坂田银时意味深长道,要说好男人,炼狱杏寿郎肯定算在里面, 就是有点担心他们两个未来的孩子在父母强大的基因下会长出什么新品种。
炼狱杏寿郎正正脸道“她是我的后辈。”炼狱杏寿郎生性爱照顾人, 甘露寺蜜璃是他继子的时候, 炼狱杏寿郎肯定会多加关注, 现在甘露寺蜜璃能够独当一面了,炼狱杏寿郎很放心她。
坂田银时摆摆手,道“银酱知道啦。”他都没从两人身上看到任何暧昧的迹象,不过是想发挥一下男人间八卦的友情。
“嗯,那买些什么呢?”炼狱杏寿郎思考道。
坂田银时回忆了他家里的大胃王,不知不觉间和炼狱杏寿郎站到了海菜店,想要买醋昆布。
哪怕炼狱杏寿郎不太了解女孩子的内心,但总归是知道正常女孩子是不会喜欢别人把海带当作生日礼物的。
“银时,难不成你也不是很懂?”
“怎么会?银酱我可是传说中的妇女之友,女孩子不都喜欢可爱的生物。”坂田银时说着,目光便落到外面卖兔子的小摊上,神乐似乎说过她曾经养了一只叫定春一号的小兔子。
甘露寺蜜璃生日那天,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把一对待在笼子里吃草的兔子送给了她。
甘露寺蜜璃感动道“谢谢你们,太喜欢了。”这是她进鬼杀队收到了第一份礼物。
误打误撞成功的坂田银时挺直腰板,“你能喜欢是最好的。”不过坂田银时又叮嘱她绝对不能因为喜欢兔子而晚上抱在一起睡觉,定春一号惨痛的事迹坂田银时还记得。
“我会记得的。”甘露寺蜜璃抱起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难掩喜爱之情。
见状,炼狱杏寿郎和坂田银时不由一同笑起。
时光荏苒,离甘露寺蜜璃的生日过了一月,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在外执行任务,意外地碰见了奴良组的百鬼夜行。
“银时?”奴良鲤伴坐在上空飞翔的妖怪上,身后跟着庞大数量的百鬼。
坂田银时抠鼻道“你们是去抄家了吗?”
“当然不是,你们要上来一坐吗?”奴良鲤伴邀请道。
坂田银时摇了摇头,无奈道“赶路呢。”
富冈义勇把日轮刀放回腰间,他刚才感知到一股强烈的气息,以为是厉害的鬼。
奴良鲤伴没有再坚持,“你们可要当心点。”许久不见,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又变得厉害了,身上的气势可不会骗人。
“哦,你们也是。”
奴良组的妖怪飞向远处,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紧接着赶往任务地。
坂田银时砍去鬼的脖子,“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富冈义勇知道他是惦念他的杀鬼套餐费,道“下山去吧。”
“对了,你师傅那边怎么样了?”坂田银时猛然想起那个头铁的少年,富冈义勇好像把他拜托给自己的老师了。
富冈义勇愣了愣,老实回道“不知道。”
“好歹现在是你师弟了,你也该多关心一下。”坂田银时无奈地说。
“我有写过信。”
“我说你有多久没去看望你师傅了?”坂田银时犀利地问道。
富冈义勇转过身,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富冈义勇的反应无形中也回复了坂田银时。
“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情商和人际交往上怎么一点都没学到,殴斗桑很焦急哦。”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耳边喋喋不休。
富冈义勇默默地捂住耳朵,坂田银时没有在意到他的小动作,嘴上说个不停。
“听明白了吗?要学会多交朋友,多沟通,薯饼上一定要多浇枫糖浆。”
“………嗯。”
在坂田银时的强求下,富冈义勇带着他前往狭雾山看望鳞泷左近次和灶门炭治郎。
鳞泷左近次打开门,看到富冈义勇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显然也是一个对富冈义勇木讷的性格了解很深的人。
富冈义勇先礼貌性慰问了下鳞泷左近次的身体健康,坂田银时跟着问候眼前这位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鳞泷左近次是第一次见到坂田银时,但在富冈义勇信中,已经不下一次听说过,所以对他没有太陌生。
“快进来吧。”鳞泷左近次道。
炭治郎不在屋内,坂田银时和鳞泷左近次说着话,富冈义勇沉默地对着空气发呆。
“这个孩子受你照顾了。”说实话,鳞泷左近次是有点担心富冈义勇在人际交往上吃亏的,但有坂田银时在,应该比他想象中要好许多。
“不不不,我也受到很多照顾。”鳞泷左近次这么说,坂田银时跟着规矩地正经起来。
坂田银时和鳞泷左近次聊起了炭治郎,“那孩子水之呼吸的十道型学习地差不多了,但剑法还是太稚嫩了,这次的选拔考试我不打算他去参加。”
“嘛,这个年纪的孩子需要学习得还太多了。”坂田银时应和道,“他的妹妹呢?”
“在房间里睡着,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陷入了昏睡,我从未见过这种症状。”鳞泷左近次匪夷所思道。
“那个啊,大概是女孩子长身体的需要吧,不是说睡得多长得就越高。”坂田银时这么不负责任地说着。
坂田银时点醒了鳞泷左近次,祢豆子或许是想通过睡眠补充鬼所需要的能量。
“义勇,你说呢?”
全程发呆状态的富冈义勇没有说话,专心地盯着他的木板。
“哎。”坂田银时叹了口气。
面具下的鳞泷左近次笑了,道“算算时间,他也该从山上回来了,我去烧柴火。”
坂田银时推开里屋的门,地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少女,坂田银时又重新关上门。自己的妹妹一睡不醒,他多少能够想象到那个铁头少年有多紧张害怕,才十四岁的孩子。
“要拜托忍给她来看看吗?”
“不可能的。”祢豆子是鬼,以蝴蝶忍的性格,是不可能大老远跑过来给一个鬼看病。哪怕蝴蝶忍嘴上要与鬼友好相处,但富冈义勇知道她心中对鬼的仇恨不比谁少。
坂田银时无疑想到了这点,“你那铁头师弟——”
“他叫炭治郎,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提醒道。
“噢噢。”这不怪坂田银时,谁让那位少年的额头给他带来了很深的印象,“你那个叫炭治郎的师弟他——”
炭治郎疲劳地站到了门口,但仍然努力地喊道“我回来了,鳞泷老师。”
坂田银时的话被打断,眼神示意富冈义勇去跟他师弟进行友好地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