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又救了我(63)

“师尊要干嘛?”

腰恰好是白笙的敏感处, 何况摸的人还是晚歌。他的心怦怦直跳,竟有些不好意思。尽管现状告诉他, 晚歌肯定不是馋他的身子。

“别动。”晚歌直接脱掉他的衣衫,为他清理伤口表面。腰上是五道极深的抓伤,血肉模糊。

“我怎么受伤了?”白笙自然不敢动。不知是天冷还是紧张,他紧绷着身子,看着她垂下的眉睫,不敢地正常喘气。

“放松。”晚歌动作慢了些,“让你出风头。”

她冰凉的小指在无意间轻轻划到白笙的腰部。白笙陡然一惊,汗毛竖起,全身一哆嗦。他低头看着晚歌,心中的各种冲动不由得让他口干舌燥,面颊微红。

晚歌抬头望着他,是在责怪他乱动。

“师尊,我不想的,但真的……”

白笙很无奈,已经尽量控制了,但他的潜意识总是告诉他一些别样意味,撩得他心花怒放。

晚歌没有回应。她捻起一根修长的小刀放在烛焰上方慢旋着进行正反面的灼烧。

白笙屏住呼吸,盯着锃亮的刀冒着虚汗:“师尊这是要动刀子?伤到肾怎么办?”

“嗯。”晚歌拿着刀子不紧不慢的凑近白笙的腰。

“师尊,这样很痛的。”白笙死死盯着那把刀,心脏都要害怕地跳出来了。虽然平时受过不少伤,但意外受伤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心理是完全不同的。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要不来点儿麻醉?”

晚歌停手,一本正经道:“你睡着了就不疼了。”

“啊?”白笙哭笑不得,“那也会疼醒的啊,不要吧。”

“你要如何?”晚歌说,“身为男儿能不能硬气些?”

白笙顿时语塞。

正当晚歌再次下手时,白笙瞥见柜上的一壶酒,指着酒兴奋道:“师尊,那那那,有酒,喝醉了就不痛了。”

晚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说:“谁知你醉后会不会发疯?”

白笙用虔诚的眼神凝望她:“不会的,我醉了就睡了,很乖的,不会做别的。”

晚歌拿他没办法,去问铭水阁的丫鬟要了壶酒。

一口又一口,白笙抱壶仰头饮个酣畅淋漓。

喝干了,他直接擦了下嘴角,只从外表丝毫看不出醉意。他抱着这酒壶,流利地抱怨道:“我记得我一直都是三杯难下桌啊,这是假酒吧。铭水阁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容师兄,说他家人怠慢我们。”

“喝也喝了。”晚歌重新拿起刀子,“痛也要扛着,不抗只能等死。”

“啊?”白笙像是没听清,只觉脑袋突然胀痛,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阵晕眩,看不清旋转不休的事物。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他皱眉眯眼嘟囔着:“这玩意儿,后劲儿还挺大的……”

话音刚落,白笙撑不住了,眼皮似有千斤重。他手中的酒壶滚落在地,碎成几片。人也醉如烂泥,倒在床上没了意识。

分明前一秒还精神抖擞,下一秒就大醉不醒。晚歌简单地调整他的身姿,腰下垫上几层素布,把伤口的位置露出来。

醉后的白笙的确不乱动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晚歌对他施定身术。她把烛火搬的近些,随后便放心地开始取银针。

她手持锋利的细刀一寸一寸地割开伤口处,血肉分开微微翻起,血液不停地冒出。

夜很静,除了细刀和镊子等器具的磕碰声,耳边尽是白笙的闷哼和喘着粗气的声音。虽然额头挂着冷汗,但她仍是镇定的熟练操作。

凉风吹来烛火闪动,乱了晚歌的视线。她设立一个范围小的结界,防止外界一切干扰,继续投入紧迫的取针中。

良久,终于取出来了,五根细短的银针被整齐地摆放在凳子上的素布上。

晚歌迅速地擦了擦汗,紧接着帮他处理好伤口。一切顺利,她搂起白笙,顺手扯来白布绕过白笙腰间将伤口包扎好。

不久,她去端来热水,把白笙身上的血渍擦去。肌肤紧实白皙,腹有浮云般的肌理,轮廓分明。这些全被裸露在外,一览无遗。

晚歌转过头去,重新洗净白布帮他擦拭腹部残留的血液。奈何血液染进亵裤里,明明人都睡着了,依旧格外突出。晚歌耳根绯红,只是在腰上的亵裤边缘擦了擦,也不敢再往下。

取走腰下的血布,晚歌坐在床边扶起白笙靠在自己身前,认真的帮他擦拭背后的血渍,然后帮他穿上里衣。

白笙的头靠在晚歌的肩上,睡得很香,晚歌几乎能隐约听到他的呼吸声。晚歌顿了一下,停留在看似拥抱又不是拥抱的瞬间。

像是太冷了,面前的人在发抖。晚歌解了定身术法再慢慢地扶他躺下,还没有拉过被褥帮他盖上就猝不及防地被他猛地拉下,紧紧地抱在怀中。

晚歌瞬间提心屏气,耳根的潮红爬上两颊,脑中一片空白。她手足无措地趴在白笙炙热的胸膛上,被他紧紧锁住。

“我喜欢你……”

没有下文了,白笙眯着眼,似睡非睡。

耳侧是白笙起伏规律的胸膛,还能清晰的听到心跳声。晚歌试着悄悄起身,怎料还未脱身,白笙像是察觉怀中人在逃离,本能地翻过身把她带上了床。

晚歌愣了一下,羞涩的脸颊泛红。她第一反应就是越过白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去。谁知白笙竟睁开了眼,紧束着她的双手强行伏在她身上,紧接着便是温热的双唇覆了上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让她防不胜防,无法躲开。

她的第一次吻就被自己的徒弟夺走了。

这一刻,她被这个霸道的吻侵占着。晚歌就像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双瞳失焦,脸颊是烧的疼,没有力气思考。

……

翌日。

“阿嚏!”白笙裹着被褥坐在凳子上,抱着暖壶瑟瑟发抖。

“白公子。”一位气质优雅的姑娘敲门进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其中一个抱来一套衣衫放到床侧的木柜上。另外几个进门后就去拆床上的用品。

白笙转过去看了看她,一脸茫然。

“白公子,我是容成的姐姐容青。”容青蝶步款款,眉眼温柔。她把端来的热姜汤放在桌上:“趁热喝吧,晚长老很早就去厨房帮你煮的。”

“容姐姐,感谢你亲自送来。”白笙抱起碗吹了吹,喝的时候还是烫了嘴,“烫死了。”

“慢些。”容青莞尔。

“对了容姐姐,师尊怎么不来?”白笙又看了眼新铺的床,发起了牢骚,“昨夜是漏雨了吗?床都湿透了,我还醉着睡了一晚上。”

“做好了姜汤后,晚长老就和我爹在竹亭里谈论事情。”容青捂嘴浅笑:“昨儿个可没有下雨。”

“那床怎会湿?差点冻死我了。”说着,白笙又打了个喷嚏,碗里的姜汤洒了些出来。现在没有那么烫了,白笙端起一饮而尽。

“听闻晚长老谈起,好像是白公子昨夜处理伤口时不太配合,就把你给冻住了。”容青说,“床铺已经好了,白公子可以在床上休息。我替你备了套衣衫,在木柜上。”

几个丫鬟收拾好后都站在容青身后听候差遣。容青准备离开:“白公子,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谢容姐姐,慢走。”白笙抱着暖壶走到床上继续坐着。

想想也觉得奇怪,不配合就施术定身不就好了吗?偏偏要施冰冻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晚歌蓄意谋害自己的徒弟。

昨夜的酒的确上头,一壶下肚意识全无,居然没被冻醒。现在好了,得了风寒一个头两个重,头昏脑涨得,害得白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一直待在这里不是事,白笙起床拿起衣衫换上就要出门。

还没有走出房门,白笙就觉困意袭来,睁不开眼。估摸着是姜汤里放了别的药,吃了犯困,于是他又踉跄地走回床边,倒床就睡。

作者有话要说:就亲亲而已……

第54章 相思意

白笙睡了一下午, 迷迷糊糊间听到微小的推门声。他睁开眼望了望,连忙爬起来。

是晚歌,她拎着食盒走到桌边放下:“好些了吗?”

“好些了师尊。”白笙打着哈欠, 慢慢悠悠地走来。看着她从食盒里拿出清淡的吃食, 他坐在晚歌旁边,诧异道:“蜀地之人不都是无辣不欢?”

“风寒刚好,不宜吃辛辣的东西。”晚歌低着头,把碗筷放到他面前, “何况你也不吃了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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