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烧了半个多小时后,哈密将灶口里的火熄灭,让红果干在里面静置一两个小时。
然后将窑洞口打开散热,等窑洞里温度低下去直至后半夜冷却后,将红果干拿出来,放进一个缸里存起来。
哈密捏起一片红果干放进嘴里尝了尝,嘎嘣嘎嘣脆,吃起来跟薯片似的,味道很甜很好吃。
就这样烧了三回窑洞,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除了留下的一背篓新鲜红果吃外,其他红果都被烤成了红果干,一米多高的大缸存了满满一缸,哈密在大缸上盖了一个竹子盖帘隔尘。
不过这样烘烤出来的果干,口感有点太脆了,哈密还是喜欢太阳自然晒干的果干,这种果干吃着筋道,糖分足。
幸运的是,第二天,他们在原先的红果树几百米处,又发现了另一棵果树,只不过不是红果树,这棵果树上的果子都是黄澄澄的长条形状,看着有点像香蕉,可扒开皮,露出的果肉却是紫红色的,果肉里带有黑色米粒大小的籽,咬一口绵绵的,甜甜的,还有一股树木的清香味。
“哈密,多吃点,棉果好吃还抗饿,我最喜欢吃这棉果了。”赤果已经快速的吃完了一根,又扒开一根边吃边说。
哈密:“……”
原来这果子叫棉果,长见识了。
“为什么叫棉果?”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夹子了,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鸭~感谢在2020-03-15 00:00:08~2020-03-16 23:58: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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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记得史前人给物品起名字都是根据物品的颜色,形状或者大小等来起名,就像红果,之所以叫红果是因为它是红色的,那眼前这又红又紫还黄的果子怎么不叫黄果紫果呢?
“额……我也不知道呀,”赤果挠挠头发,道,“我从小记事起,就听族人管这果子叫棉果了。”
“是因为棉果熟透了后会炸裂开,里面的果实只剩下了棉丝络。”
藤岩解释了一番,然后飞到树杈上用尾巴尖卷下来一个棉果道,“就像这个已经熟透老了的,将它已经炸开的外皮扒开,内里就只剩下这一团棉丝络了。”
哈密摸着这一长条的棉丝络,莫名觉得这棉果的有一部分性质有点像丝瓜。
丝瓜也是这样,老了后去除外皮和果肉,剩下的也是这种丝络,但不叫棉丝络,而叫丝瓜络。
不过,这丝络可是个好东西,可以用来洗碗刷锅,哈密感慨,做饭的时候,终于可以不用兽皮来刷锅了,天知道,每次用兽皮刷锅的时候,他都十分担心掉毛。
哈密等人摘了好几背篓棉果后,又特意摘了两背篓已经老到裂开的,这种等回到洞里,就将果皮和果肉扒了,抠出丝络做刷锅刷子。
回到洞里后,趁着时间还早,哈密和赤果留在山洞里清洗晾晒棉果干,兽人们则继续去森林里捡野鸡蛋和拾柴。
哈密和赤果将棉果像切红果一样,都切成小薄片,然后放在院子里的竹筏上,在大太阳底下晾晒,时不时的在翻一翻面,这可以使另一面冲着阳光,使其晾晒均匀。
然后赶在太阳落山前,在将棉果干收回山洞,森林里夜晚湿气重,防止被露水和水汽等打湿后发霉。
等第二天再把棉果干拿出来晾在外面,直到果肉摸起来感觉不到一点潮湿的时候,就可以放进罐子里储存起来了。
下午兽人们捡回来了不少的野鸡蛋,哈密决定保留一部分吃新鲜的,剩下的腌成咸鸡蛋。
哈密先将蛋壳表面污垢物清洗干净,然后放在竹背篓里沥干水分,在放到院子里,在大太阳下暴晒一个中午头,这样暴晒是为了蛋黄出油,有油的咸蛋黄才香才好吃。
然后从空间里买来高度白酒,倒入陶缸里,在放入外壳已经没有水分的鸡蛋,浸泡几分钟消毒杀菌,免得在腌制过程中,细菌随着蛋壳表面上的细小孔进入壳里面污染,影响腌蛋的质量。
最后将精盐倒入缸里,将没过白酒的鸡蛋均匀的裹上一层盐,然后将腌咸鸡蛋的缸,摆放在厨房一角,哈密盖上竹盖帘道,“这样腌制七天左右就能吃了。”
赤果吸了吸口水,“还要七天啊,我好想现在就吃一口腌过的野鸡蛋,尝尝是什么味啊。”
哈密笑她,“真是个馋猫。”
最近这一通各种腌制,他们的盐也所剩不多了,哈密边收拾着灶台,边心思来心思去,觉得还是需要赶在雪季来临前,再去煮点盐。
看什么时候空闲了点跟藤岩商量商量。
***
清晨,大家老早的就起来了,准备往远处探一探,中午就不回山洞了,看能不能找点其他的食材。
为了今天的行程,哈密昨晚就煮了一锅的野鸡蛋,好今天带着,饿了的时候就扒皮吃一个。
哈密一边坐在藤岩背上吃着鸡蛋,一边眺望着四周,看看哪里有食物。
首先入目的便都是古树,长的郁郁葱葱的古树连成一片,将烈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微风轻轻一吹,带来阵阵凉爽,哈密感叹,史前环境就是好啊,蓝天白云绿树林,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新……
咦,不对呀,这是什么味?
哈密耸着鼻子边一个劲的闻,边问道,“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唔,一股淡淡的辛辣味,不对,除了辣味还有点葱香味,”哈密跟着传来气味的方向走,没一会儿就惊喜的大叫了一声,“啊竟然是野葱!太好了!”
这些肥肥嫩嫩的野葱,一丛丛地长在草丛里,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幸好哈密的眼睛在原始森林里为了找食物早就练尖了,只看了一眼,就能从长得差不多的草丛里发现野葱。
赤果揪了一片葱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脸嫌弃,“又辣又呛,龙兽都不吃,哈密,这能用来做什么啊?”
“野葱可是个好食材,味道好,葱味浓郁,不管是用来凉拌还是用来炒肉做葱花,味道都好吃极了。”
哈密低着头挖野葱,边挖边给赤果科普,“至少有了这野葱,不管是炒菜还是炖菜,味道都会更好。”
野葱长的密,哈密一骨刀下去,就是一大把,他细心的剥去野葱根上的泥巴,露出白翡翠一样的葱白,葱白挨着葱白,葱叶挨着葱叶,整齐的码放在一起,这些是打算回去做成腌菜留着冬天吃的。
剩下在挖出来的野葱,哈密没有剥去葱根上的泥皮,反而将葱根上的泥土也整坨挖起来,拿回山洞里栽上,看能不能栽活,如果栽活了,他们冬天就有新鲜野葱吃了。
将带泥的野葱扎成捆,放在背篓里,挖了满满两背篓,挖的指甲里都是泥,手心里还萦绕着一股葱味,哈密闻了闻,怕是洗一两遍手这葱味都洗不掉。
他伸了伸腰,这一片还长有许多野葱,可哈密却决定不在继续挖了,主要是挖多了也吃不完,天气这么热还愿意坏,还不如记住这里的位置,等在雪季来临之前在来挖几次就行了,而他们现在更需要的是继续前行,找到其他能吃并且吃完还有饱腹感的食物。
上午的时间,本来就短,挖完野葱在寻找了一个多小时的食物,太阳已经升到正中间的位置了,火辣辣的晒得人直犯晕。
藤岩让大家停下歇息,躲在树荫下凉快凉快,在吃点东西喝点水,省的热出病来。
哈密靠着一棵大树,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扯着紧贴在身上的黑裤衩撩了撩,顿时感觉凉快不少。
中午这太阳热的烈,地面都跟着烫脚烤得慌,哈密将草鞋脱下来晾晾脚,他瞧了眼自己捂的嫩白嫩白的脚底板和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脚背,不由得嘀咕了一句,“楚河汉界,黑白分明。”
说完自己倒是摇头憋不住乐了,他将熟鸡蛋从背篓里拿出来,依次分给大家,就着水吃了一个野鸡蛋后,就靠在树干上打算眯会儿眼。
突然,砰的一声。
哈密哎呦一声,痛的顿时睁开眼,有些暴躁的道,“卧槽,什么东西掉我头上了?”他边伸手揉着脑袋瓜,边看向落在他身旁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