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番外(92)

殷池雪就坐在圆桌前,正借着烛灯点燃手中的熏香。

他今天穿了成亲时的喜服,华丽大气,红黑相间的配色更是衬托的他一张小脸又白又嫩,绾的精致的长发柔软搭在肩头。

他低着头,额间几缕不老实的发丝拂于嘴边。

余鹤猛地停下,呆呆地望着他。

然后看他将熏香插.进一旁的香炉中。

接着,殷池雪抬头,冲着余鹤招招手:“过来啊,怎么在那里傻站着。”

余鹤犹豫半晌,终于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嘴里也不闲着,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既然都不成亲了,房间里这些破布还不赶紧撤了,看着烦死了。”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他牵过余鹤的手领着他慢慢走到床边。

“干,干嘛啊。”余鹤有点怂了,双腿下意识摆出了随时准备逃走的动作。

“谁说不成亲了。”殷池雪低低发问。

他的脸凑得很近,一只手也习惯性地抚上余鹤的脸,慢慢摩挲着。

余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慢慢往后退——

说实话,突然来这么一出,接下来的发展流程就一目了然了,但说实话,以前亲亲抱抱举高高就已经有点……接受无能了,真要是做到下一步……

除非他殷池雪是下面那个!

但当他猛地被殷池雪推到在床上,双手被他紧紧按住且动弹不得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攻受是按照颜值来定的啊。

自己颜值稍微低一点就要做下面那个是么?!

算了,下面就下面吧,就当被自己的爱犬舔了一下好了。

想着,余鹤绝望地闭上眼睛,慢慢撅起嘴——

突兀的,嘴边传来奇怪的触感,黏答答的,还特别甜。

余鹤猛地睁眼,从嘴里扯下那有着奇怪触感的东西一看……

嗯?桂花糕?

他赶紧坐起身,然后就见殷池雪正坐在圆桌旁吃!晚!餐!

自己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啊,怎么能那么丢人呢?为什么这么蠢,又被殷池雪给耍了啊?

“中午头一直在处理沈平良的事,没吃饭,你也饿了吧,过来吃点?”

“不吃,饱了。”余鹤皮笑肉不笑道。

“吃什么了吃饱的。”

“气饱的。”

“谁惹你生气了,让他来找我。”

余鹤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桂花糕往殷池雪嘴里一塞,然后气汹汹的就往外跑。

干嘛呀这是,自己还撅个嘴在那等着,搞得自己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傻子一样,太TM丢人了。

“去哪。”殷池雪一把拉住余鹤,嘴里还含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问道。

“雨女无瓜。”

“好了,别耍小脾气了。”殷池雪拉着他坐回桌前。

“我说过,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是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吧,不急这一时。”殷池雪说着,随手夹起一块老婆饼。

见余鹤还是坐在那里不说话,料到是自己确实让他感到难堪了,于是二话不说也闭上眼撅起嘴。

余鹤愕然:“你干嘛。”

“不能让你一个人尴尬啊。”殷池雪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鹤看着他,半晌,凑过去啄了下他的嘴唇,但语气还是不善:

“这不是你第一次耍我了,我都记着呢。”

“小气。”

“休夫警告。”

“我错了。”

——————————

余鹤回宫的时候,殷池雪在一边看着他收拾包裹,脸黑的像木炭: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回去做什么,其实只要和皇上明说,他也不会过多责怪。”

“得了吧,就你那个大兄弟,简直是,忠奸不分,我再不回去他真以为我畏罪潜逃了,而且从现在开始,相信熹淑妃的在我心里一律打为智障。”

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不说话。

“好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宫了。”说着,他还作势拍拍殷池雪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见啦。”

殷池雪还是不说话。

余鹤叹了口气,摇摇头,提起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便感到一道灼热视线,差点把自己后背给灼穿。

一回头,就看见殷池雪正站在长廊拐角处满脸幽怨地望着自己。

余鹤冲他摆摆手,继续走。

刚出了瀛王府大门,那道灼热的视线又刺了过来。

余鹤一回头,就见殷池雪依然满脸幽怨地站在大门口望着自己。

就这样,他一路走,这幽怨脸一路跟,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余鹤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他拖到小巷子里,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猛亲,亲的嘴巴都红了,肿的像两根火腿。

“在宫中要安分守己,不可以和那些皇子眉来眼去。”殷池雪戳着他的胸口叮嘱道,仿佛一个丈夫即将离家要独守空房的小怨妇。

“算了吧,毛都没长齐的的臭小子,谁会相中他们啊。”余鹤觉得殷池雪的担心完全是很多余的。

“也不许看那些妃子,更不许招惹那些小太监。”

余鹤手一举,脚一踢:“我发誓谁都不看,只看你只有你就是你!”

殷池雪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放进了宫中。

再见到若廷,他正很自觉地趴在桌前背书,别提多认真。

余鹤一瞧,乐了。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若廷都会主动学习了?

余鹤悄悄迂到他身后,悄咪咪地伸出手。

“啊!”他故意大叫一声,想吓吓若廷。

若廷猛然回头,眼里写满惊恐,但当他看到是他家小栗子的那一瞬间,惊恐瞬间化作惊喜,他几乎是一跃而起跳到余鹤身上,像只考拉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不放。

“小栗子!我想死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呀!”

兴奋的腔调中却漫上一丝委屈巴巴的哭意。

“要怪就怪你九皇叔,他死活不放人。”

若廷一听,马上从余鹤身上跳下来:“我听说沈小姐和她家的下人跑了,把皇叔自己一人扔那了,可有此事?”

余鹤点点头:“如假包换。”

“那我皇叔岂不是昨夜独守空房?”

余鹤神秘地笑笑:“也不算,不是还有我嘛。”

若廷一听,立马瞪大眼睛:“真哒?那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啊。”

“拼刺刀,比大小,大杀四方。”

若廷的小脸立马飞上两坨绯红:“想不到我皇叔这么勇猛,实在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也没有吧,我俩持平,不分胜负。”

“嗯?这种事还……还……竟然还可以这样?”若廷捂脸羞涩嘟哝着。

“是啊,后来因为难分伯仲,府上下人都跟着加入其中,我们激烈的大战三百回合,一宿没睡呢。”

“天……苍天啊,你们这么……玩得开的么。”

若廷只觉浑身血液倒流,一直往头顶涌去,他是真没看出来皇叔这么开放,竟然还邀请下人一起,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

“下次你也可以一起。”

“不,我就不了吧……我还小。”若廷转过身子,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这有什么啊,只要你有银子,谁管你大小。”余鹤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收拾自己的包裹。

若廷懵了下,接着问道:“为什么做这种事还要银子啊。”

“输了当然要给银子啊,不然谁跟你玩啊。”余鹤觉得若廷这话问的真是莫名其妙。

“你,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余鹤直起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下象棋啊,不知道么?没玩过?”

若廷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哀怨地望着余鹤。

“对了,殿下,之前我说让您去通知德妃娘娘的事,您通知了么。”余鹤话锋一转。

主要是他掐指一算,好像这几天就差不多是德妃的临盆之日了,一定要提醒她多加小心熹淑妃才行。

若廷歪着脑袋,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什么事啊。”

“您又忘了?”余鹤鄙视道。

若廷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哎呀,不好意思,这几日忙于读书,完全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说起来,您以前不是最讨厌读书么,现在这是转性了?”

若廷听到这句话,似乎是联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马上摇摇头:“不是想读书,而是必须读书,让自己变得优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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