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番外(111)

不是说富二代么,为什么没有在一千平米的大床上醒来然后由女佣伺候着洗漱,接着在一万平米的游泳池内享受日光浴。

最后却是要坐在这么多人的大教室!看着秃顶的老师!把自己的衰照投放在大屏幕上!

余鹤在教室里这么坐着,就觉得浑身难受,火燎一样,脸都发烫。

他摸了摸自己通红的双颊,心道不至于吧,不就是投放个玉照,之前考科三的时候也是投放证件照在大屏幕上供几百号人观赏,那时候也没这样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大脑都有些不清楚。

余鹤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妈蛋,这具躯体该不会是有什么呼吸疾病吧?!

不是,你有疾病就有了,你下面为什么也要跟着全体起立?!

余鹤使劲按住胸口,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

已经有人开始抱怨了:

“味道也太重了吧,什么情况啊?”

杨垣宇在一旁悄悄戳了戳余鹤的手臂,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算错发.情期,所以,没有用抑制剂啊。”

“什么?”余鹤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面直冲大脑,就像是疾速流过的岩浆,差一点就要将他的理智也烧毁了。

“发.情期?当我是猫么?”余鹤说着,使劲抓住了衣领,用劲之大以至于指节都在微微发白。

“你是不是没有抑制剂了啊,要不先去美院二楼领一盒过来救救急?”杨垣宇小声问道。

教室里不满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惹得老师都停下讲课,在学生席中间来回扫视。

余鹤是真的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现在确实很后悔,当时殷池雪已经告诉自己了,如果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设定会吃亏。

但至于到底是吃什么亏,余鹤也说不清楚。

他干脆猛地拉开椅子站起身,一举手:

“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透过他的瓶底厚眼镜片打量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小伙子,接着摆摆手:“去。”

余鹤拔腿就跑,用他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努力将步子迈直。

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教学楼里乱窜。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教学楼,草拟吗全长一个模样,跟着路标走,3区紧挨着的为什么是6区?45区呢?吃了?

余鹤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昏昏沉沉,好似快要炸开了。

热流一波接一波上涌,迅速侵袭了体内的每一处细胞。

余鹤跌跌撞撞地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找不见卫生间,以至于,他连回去的路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有脑残设计出这种教学楼,生活不如意故意报社是么?

最终,余鹤就觉得两条腿都软成了面条,身体一阵下坠,接着一头扑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中,他远远看到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课本从楼梯拐角走上来,并且,他从那一群男人中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张面孔。

“殷,殷池雪……”余鹤咬了咬下唇,小声喊了句。

殷池雪周边跟着几个模样俊俏身材挺拔的男性,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荷尔蒙,他们走路那稳健高傲的样子都是标准的社会精英派头。

但在余鹤眼中,满屏只剩下那一条条笔直的大长腿。

以及腿间那不易察觉的tu起。

“殷池雪!”突兀的,余鹤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一股劲儿。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殷池雪就冲了过去。

真的,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无暇顾及后果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冲过去紧紧他住了他。

殷池雪正和几个研究生院的同学交流这一期的开题报告,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抱着了身子。

还没看清来人,一股熟透的甜蜜到腐烂的浆果味扑鼻而来。

旁边几个男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做什么。”殷池雪终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余鹤。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帮帮我啊。”余鹤勉强支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起码,带我去医院啊……”

殷池雪抬手掩住口鼻,眉头紧蹙,离着余鹤远远的,就像躲什么病毒一样。

“如果发.情就吃药,或者找个alpha给你做个临时标记,不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什么药,吃什么药,什么又是标记,你能帮我标记么。”

余鹤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而且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他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的想和殷池雪XXOO。

不是,有没有人来告知一下,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丧尽天良的设定?

旁边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扯起嘴角笑了笑:

“同学,做人最起码要有AC数啊,不过你也挺会挑。”

他的笑容是那种不屑的,在余鹤看来非常刺眼的。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去上课,你,自求多福。”那男人说着,冲他骚气的比了个飞吻。

几人没再搭理他,好整以暇继续往教室走。

余鹤双眼都快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使劲咬住下唇,嘴唇渗出点点血丝。

所有的理智就在一个瞬间轻易瓦解,就像大自然中动物交.配的本能,余鹤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直接拦住殷池雪,当着众人面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锢住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松手。”殷池雪推搡着他,想把这不知哪里来的狗皮膏药撕下去。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做那个什么标记。”

余鹤还就打算赖他身上不撒手了。

他在心中仔细计算了一下:

去美院拿那个什么抑制剂=要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很长一段路,且不安全。

而让殷池雪做那个什么临时标记=他就在身边,立时可行,且安全可靠。

“我没有那个义务。”殷池雪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很冷。

他这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所以都看不出来此时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因此余鹤才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不帮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你可以把我当成腰部挂件带去上课。”

余鹤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毕竟是殷池雪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责到底。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殷池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余鹤瞬间萎了,马上乖乖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要是被人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他可就一辈子……这样的话……

有影响么?

反正这又不是真实生活的世界,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又怎样。

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

“不然……帮他处理一下吧,不然我看他是不会放过你了。”一旁的男生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我没这个义务。”殷池雪扒拉着余鹤的手,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来。

“而且,这里是Alpha上课的区域,你可以从这边随便找一个,但就是不要缠着我,明白么。”

殷池雪看着余鹤,认真说道。

明不明白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也考虑不透这种事,也不给他多余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急需一个人能帮他纾解这股不安的燥热,帮他将理智从内蒙古大草原拉回来,让他不要继续像个白痴一样。

他抬起头,换了一种方式。

“真的不可以么?帮帮我。”余鹤想象着探索发现节目里被猎豹抓住的小白兔一样,瞪着他那楚楚可怜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道。

这一招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招架不住。

但,殷池雪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最后他没了耐心,干脆一个过肩摔将他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WTF?!

余鹤这一下被彻底摔懵,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缓缓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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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随着一声口吐芬芳,余鹤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缓缓醒了过来。

脑袋就像被谁狠K了一顿,事实上,也确实是被人狠K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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