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病娇后他总想杀我[穿书]+番外(42)

都怪季月长得太好看了, 如果是普通的罗刹脸, 她肯定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

对, 她只是一只庸俗的颜狗而已,颜狗想要亲亲美人,这再正常不过了!

白稚这样安慰着自己, 赶忙将季月推开。

她现在真的需要出去冷静一下。

季月见白稚心神不宁,奇怪地歪头看她:“阿稚?”

白稚:“我觉得这里稍微有点热了, 我出去透透气……”

季月看了一眼周围。

这个破庙四面透风, 空气很通畅,根本不需要出去透气。

白稚改口:“我出去方便一下……”

对不起,她只会尿遁这一招。

季月立即说:“我和你一起去。”

白稚终于忍无可忍:“不行!”

他跟在身边自己还怎么冷静?她现在一看到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就无法冷静!不但无法冷静还很燥热,这怎么行?她都怀疑再这样下去她能把季月吃干抹净了!

不行不行,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禽兽的想法。

白稚立刻甩了甩脑袋, 抬脚就要出去。

季月还是不同意, 拉着白稚不让她走。两个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季月突然停了下来。

“有东西在靠近。”

他微微凝神,目光投向大雨朦胧的庙外。

白稚一顿,也竖起耳朵顺着季月的方向细细聆听。

虽然同是罗刹,但她的听觉还是要比季月差很多,如果季月不说出来,她很难在短时间内察觉到细微的声响。

这不是她太弱了,而是季月太强了。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

白稚:“是姜大哥吗?”

季月摇头:“不是。他们的脚步声不一样。”

这么远你都能听到脚步声?那之前埋伏在山头后面的那些罗刹你怎么没有听到……

白稚本想嘲笑一下季月,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对啊,以季月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到那么多罗刹的脚步声。

他们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那么好,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是循着人类的味道跑过来的,而是提前就躲在山头后面的。

这群罗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藏在那里,专门等着过路的行人下手。

——这不是普通罗刹能做出来的判断。

白稚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了。

雨中的人影向着破庙的方向走来,修长的身形渐渐清晰,远远看上去似乎是一名青年男子。

白稚连忙站起来,系好自己的腰带。

季月也跟着站了起来,他靠在白稚耳后道:“这东西的脚步很轻。”

白稚斜了他一眼。

什么叫“这东西”,人家好歹也是个人好不好。

白稚猜测男子应该是想进来躲雨的,便拉着季月一起挪到姜霰雪坐过的那个角落里,拨了拨快要熄灭的柴火。

她不太想和陌生人交流,季月也不擅长这个。

不对,季月不是不擅长,是压根就不交流,直接动手。

过了一会儿,男子终于走进了庙里。

他穿着绣有暗纹的墨色锦服,腰间挂了一块通透碧翠的美玉。行走间发出清脆悦耳的玉石之声,与他轻缓的脚步相互映衬,更显得此人倜傥风流,隐约有种贵公子的清雅之气。

白稚不动声色地打量此人,心中疑惑这种一看就很有钱的富家子弟怎么会独自出现在深山里。

难道是和苏木瑶一样出来体验民间疾苦的?

锦衣男子在庙里环视一圈,很快就注意了角落里的白稚与季月。他挺直腰背,朗朗走来,腰间又是一阵环佩叮铃。

“这位姑娘,外面大雨瓢泼,请问在下可以进来避避雨吗?”

他对着白稚做了一个揖,声音低缓磁性,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白稚:这庙又不是我家的,你问我干嘛?

虽然心里吐槽,但她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公子请便。”

男子俊美的面容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多谢姑娘。”

说完,他便无比自然地坐在了白稚的火堆前,伸手烤起火来。

白稚:“?”

我让你请便你还真的请便啊?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快滚。”一旁的小怪物发话了。

男子闻言惊讶地微挑眉梢:“请问这座庙是阁下的吗?”

白稚:呦呵,敢呛季月。

“不是。”季月阴恻恻道,“但可以变成你的坟地。”

“………”

白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用转折句?

她觉得这两人根本就是在鸡同鸭讲,偏偏还交流得很顺利的样子。

男子并没有被季月吓到,他饶有兴味地笑了笑,颇有种无赖的感觉,“是吗?那我还挺期待的。这里四面通风,环境清幽,的确是个与世长眠的好地方。”

白稚:“………”

确定了,这人是个傻逼。

白稚习惯性地安抚炸毛的季月,然后她转过脸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男子。

男子对上她的目光,风流一笑:“还没问姑娘芳名?在下姓司名枢,姑娘呢?”

白稚冷冷淡淡:“白稚。”

“很可爱的名字。”司枢嘴角微扬,又看向季月,“阁下呢?”

季月当然不会理他。

司枢也不气恼,只是一直盯着季月,等他答复。季月旁如无人地伸了个懒腰,脑袋一歪靠到白稚的肩膀上打瞌睡了。

……有点尴尬。

季月不搭理司枢,司枢也不知道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下,神色不变地又重复了一遍:“阁下呢?”

阁下什么阁下,没看到人家不理你吗,厚脸皮。

白稚只得无奈地打圆场:“他叫季月。”

“季月……”司枢缓缓重复这两个字,神色隐在阴影中有点看不清,“……也是个好名字。”

白稚不是很想陪他尬聊。

“对了,白稚姑娘。”司枢见没有人说话,又主动搭话,“你们也是被大雨困在这里的吗?”

白稚:“………”

这不是废话吗。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季月那种烦躁的心情,便只是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真巧啊,我也是。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巧合的事情……”

司枢继续哔哔叨叨,说着说着还将挂在腰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我与白稚姑娘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这块玉佩吧,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信物……”

白稚:“???”

这人说什么鬼话呢?上来就一见如故送信物?还相谈甚欢?谁跟你谈了?女鬼?

白稚听得一脸懵逼。这个司枢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是个低阶的捕鱼达人,上来就想钓她?

“你母亲死了?”季月打断司枢。

司枢笑容有些僵硬:“……健在。”

季月冷嗤:“没死留什么信物。”

司枢:“………”

白稚听呆了。没想到季月居然还会骂人,她原本还以为季月只会说“杀了你”“快滚”之类的狠话呢。不过看季月那个表情又好像不是在骂人,只是单纯对司枢母亲的做法表示不赞同。

无论如何,他终于惹恼司枢了。

“阁下不觉得自己太过口无遮拦了吗?出门在外,还是与人和善些为好。”

司枢收起玉佩,无懈可击的笑容里隐约可见一点锋芒。

季月也站起来,似笑非笑:“与人为善?我只知道赶尽杀绝。”

……又开始了。

虽然这次是司枢先挑起的事端,但季月这种恣意妄为、惹是生非的行事风格还是让白稚一阵头大。

“都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相逢即是缘,你们这是干嘛呢?”

白稚起身拦在二人之间,硬着头皮劝架。

“我和白稚姑娘是缘,和这位可就不是了。”司枢继续火上浇油。

白稚真的无语。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难道看不出来季月不是个好人吗,瞅一眼季月的眼神也应该心里有数了吧,正常人能露出这么凶狠的眼神吗?啊?多凶多吓人啊!

“眼神凶狠”的季月这次是真的炸毛了。他阴沉着脸,左手一捞将中间的白稚提溜过来,右手一翻凝成爪状,抬手便要向司枢的胸膛掏去!

司枢目光一凝,立刻侧身避开。季月哪里会让此人轻易躲开,他松开白稚,微一弯腰从柴火堆中捞起几根燃烧的树枝,手腕利落地一翻转,几根包裹着火焰的树枝便倏地飞向司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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