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病娇后他总想杀我[穿书]+番外(116)

这是他们对彼此许下的誓言,也是对彼此的守护与救赎。

扭曲而温暖,令白稚心甘情愿地沉沦。

“阿稚,你也是爱着我的,是吗?”季月一点点抱紧白稚,脸颊轻轻磨蹭白稚的额角。

白稚不由轻笑:“当然。不过,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久前,他可是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呢。

季月像只小猫一样,眷恋地轻吻白稚的鼻尖与下巴。

“好像有点理解了。”

“哦?怎么突然都能理解这么高难度的感情了?”白稚开玩笑地问。

“是你教会我的。”季月在白稚耳边低低道。

他的吐息拂到白稚的耳廓里,温热且微微潮湿,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

他背对着月亮,银色的月光流淌在他的黑发上,静谧而柔和,仿佛笼罩着一层揉碎的星光。

白稚有一瞬间的恍神。

然后她就听到季月轻柔的声音在夜色中低低响起。

“阿稚,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爱。”

轻盈而悠远,认真而郑重。

白稚忽然就愣住了。

“你、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季月捧起白稚的脸,专注地凝视她。

“意味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而你也永远不能离开我。”

……好像有哪里不对啊,而且后半句怎么听起来那么危险?

白稚无奈又好笑地与他对视,二人的眼眸静静倒映着对方的脸。

月光在他们的眼中轻轻浮动,剔透而动人。

算了,虽然有点偏差……但她已经感受到了。

来自季月真切又炙热的爱意。

“我也爱着你,季月。”

白稚幸福地搂住季月。朦胧的月色下,他们紧紧相拥,一刻也不分离。

***

第二天醒来后,白稚首先去打探云阴的状况。

她相信有云岫与苏木瑶兄妹在这里,他暂时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什么,最多也就像之前那样,偷偷潜入幻境对他们做些下三滥的手脚。

不过俗话说得好,狗急了还跳墙呢,谁知道这只老狗会不会急得乱咬人。

这期间,季月一直像只粘人的小狗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生怕看不到她似的。白稚每每对上季月炙热而专注的视线,都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狂亲他。

说实话,昨晚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她差点就把持不住要和季月发生点什么。

好在她那点残存的理智拉住了她。

虽然她是真的很想,但现在敌人就在眼前,怎么说也不是个合适的时机。而且他们还要养精蓄锐对付云阴,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消耗不必要的体力了。

对,要忍住。

白稚一边在心底提醒自己,一边逼迫自己不要对季月想入非非。偏偏季月这家伙完全体会不到她的挣扎和良苦用心,非但不协助她,反而还在一旁不停捣乱。

“阿稚,你昨天说的奖励还没有给我。”

“阿稚,奖励是什么啊,我现在就想要。”

“阿稚,你不会是忘了吧?”

季月在白稚的身边喋喋不休,一刻也停不下来。似乎是不满白稚不理会他,他突然凑到白稚的耳边轻轻吹气。

“阿稚,你是不是在走神?”

“……噫!”白稚顿时一瑟缩,鸡皮疙瘩顺着后脊背一路向下,“你干嘛!”

“我在提醒你奖励。”季月无辜地眨眼睛。

白稚:“今天没有,以后再说!”

“不行,你就是想蒙混过去。”

季月撇撇嘴,微微俯身对着白稚的耳朵不依不饶道:“奖励、奖励、奖励、奖励……”

你是复读机吗!

白稚几乎都要打人了,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

“小白,你们醒啦!”

白稚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换上女装的苏木瑶正挽着她哥哥苏慈向他们走来。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唐映与魏离像两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兄妹二人身后,眉目间满是疲惫。

嗯?她怎么好像还品出一点黯然神伤的味道?

白稚一把捏紧季月的嘴,拉着他对着苏慈微微欠身:“殿下。”

苏慈的目光在她和季月的脸上来回打量,而后温和浅笑:“在这里不用拘礼,也把我当做是你们的朋友就好。”

白稚忍不住在心里哔哔:装模作样,你刚才那个眼神可没有把我们当做是朋友看待。岂止是没有当做朋友,那审视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看情敌的眼神。

现在看来,这位兄长对苏木瑶不仅仅是保护过度那么简单。

“对呀小白,哥哥他很随和的,你们不用拘束。”苏木瑶大咧咧道。

苏慈闻言,宠溺地摸摸苏木瑶的头,“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称呼瑶瑶的呢?”

白稚不假思索:“苏兄,苏哥哥,苏少侠。”

苏慈听到最后一个称呼不由轻笑出声:“那你们也叫我苏兄吧。”

白稚:“好的殿下。”

苏慈:“………”

站在苏木瑶身后的唐映看到白稚和季月,原本就不算好的脸色变得更糟糕了。白稚猜测他一定也和姜霰雪一样,看到了自己“杀人”的那一幕。不过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唐映的看法,此时自然也不会向他解释什么。

白稚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苏木瑶的身上:“苏哥……木瑶姐姐,云阴天师也起来了吗?”

苏木瑶笑道:“当然起来啦,天师每天都起得很早的。”

白稚急忙问:“那他现在在干嘛?”

“唔……我和哥哥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好像正在和云岫师父谈话。他们是多年未见的师兄弟,想必有很多话要说吧?”

白稚听了顿时安下心来。

果然如她所料,云阴不敢轻举妄动。从昨晚云阴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是有点忌惮云岫的。所以她和季月只要拉住云岫不让他倒入云阴的阵营,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制约云阴的把柄。

白稚心里一番计较,脸上依然不动声色地与苏木瑶闲聊。几人说话间,殷念容与姜霰雪也过来了,白稚远远便看到殷念容的表情比往常还要讥讽刻薄。

“你有盘问我的功夫,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胳膊吧,看起来好像伤得很重啊?”

姜霰雪神色不变:“小伤而已。”

“是吗?可是这个包扎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小伤……”殷念容一边打量姜霰雪左臂上的蝴蝶结一边嫌弃地摇头,“啧啧,这是谁包扎的,真丑。”

姜霰雪闻言微微一怔:“这是……”

“是我包扎的,怎样?”白稚阴着脸慢慢走近,视线从姜霰雪的左臂转移到殷念容的身上,阴恻恻道,“你刚才说谁丑?”

殷念容脸色一变:“我说……姜霰雪真丑!”

姜霰雪:“………”

季月听了一本正经地点头:“我也觉得。”

白稚:“………”

“不要乱说。”白稚扯了一把季月的袖子,然后仰起脸对姜霰雪无辜地笑了笑,“姜大哥,他们是在开玩笑呢,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姜霰雪:“……嗯。”

原本好好的话,怎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反而像是在安慰人?

“对了,姜大哥,你怎么没……”白稚看着姜霰雪左臂上那只熟悉的蝴蝶结,做了一个包扎的动作,“没换一下?”

石莲谷里应该有更干净更柔软的布料可以包扎伤口吧?

姜霰雪像是刚反应过来,将左手背到身后:“……我忘了。”

怪不得呢。

白稚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唐映站在一旁默默看了一会儿,忽然严肃地喊住白稚。

“白稚,你过来一下,我想跟你说件事。”

白稚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还过去一下,难不成他还有什么机密不能让别人听见不成?

唐映的脸色有些微妙。他看了看周围几人,像是难以启齿似的,慢吞吞地低声说道:

“昨夜你们离开后,我和魏离又回去了。”

白稚奇怪道:“回哪里?”

“……回到罗刹出现的地方。我们想去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搜出有价值的东西。顺便向那些百姓求证,你究竟有没有杀人。”

白稚没有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她倒是没想到唐映这么讨厌她,居然还会特意去求证这件事的真伪。看来某些时候,他反而要比姜霰雪冷静理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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