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叹息,让萧元景才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卫长恭,一个为爱疯狂的人。
欢愉过后,萧元景衣衫不整的躺在卫长恭的怀里,面色潮红,还带着些许的羞怯,也不抬眸去看他。
卫长恭散了头发,捏着萧元景的下颌道:“景儿你说,谁的大。”
萧元景脸颊滚烫,只是瞪了他一眼,不满的开了口:“你的大你的大,行了吧,你这人怎么还记这些话啊。”
卫长恭:“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景儿,喜不喜欢这样?”
萧元景的脸愈发的烫了:“别说了。”
卫长恭的手再次伸进被子里握住,使得萧元景不由又哼了一声,卫长恭笑着:“是不是比自己弄的还舒服。”
萧元景羞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臭流氓不是人!
卫长恭搂紧了萧元景道:“所以,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就不能再去勾搭被人了,为了别人能够身体完整没有心灵创伤,你只能待在我这儿了。”
萧元景抬头看着他:“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
卫长恭点头,表示承认。
萧元景凝视着卫长恭半晌,许久后才道:“人家是信上帝的,就是顺着丝绸之路过来传个教而已,他是正儿八经的清教徒,俗称外国的和尚,明白么?”
卫长恭看着萧元景半晌:“外国的和尚怎么了,外国的和尚也不见得会念经的。”
萧元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卫长恭死死地扣在怀里:
“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对我没威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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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这里不是初次,这里是手……就是花灯会表白的时候,崽崽摸过的那只手。
第65章
萧元景被卫长恭抱着, 想着刚才的酣畅淋漓, 虽然最开始是有点不好意思, 但最后被人握着带出了节奏, 后来就感觉还满不错的样子,尤其是视觉冲击力还是不小的。
他只是没想到卫长恭那么惊艳绝尘一张脸,那玩意儿会那么……骇人。
萧元景以为会和他一样,小兄弟也会漂漂亮亮,秀秀气气的,哪想到那小兄弟会比自己的大那么多。
男人的自尊心瞬间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有点点想不通, 想出去透气, 只是被卫长恭抱着,一条腿还缠到了他腰上, 萧元景出不去, 只能在卫长恭的怀里,偷偷的的在心里嘤嘤婴。
萧元景也不知在心里嘤嘤婴了多久,只是后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也是他在古代这么久, 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 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醒。
这李长亭和谢流年刚刚安抚好训练完回来的亲兵们,听着府里的下人说平日卯正起床的世子, 到现在都没起, 会不会是伤情严重了, 预备着要去请大夫呢。
李长亭连忙拦下了要去请大夫的仆人, 只说是近来世子太累,让他好好休息,便让下人离开了。
谢流年从后头拐了拐李长亭的肩,目送着那群亲兵回去自己的院子休息,然后勾过李长亭的肩头神神秘秘的凑近小声道:“你说这么晚还不起床,这小表弟得多厉害啊。”
李长亭看了谢流年一眼,瞬间恍然大悟,刚要开口就被谢流年捂住了嘴:“小声点。”
等着谢流年松开了手,李长亭倒是一脸的兴奋,指了指往燕月台的道儿:“咱们去瞧瞧。”
谢流年皱眉:“怎么瞧,开门进去啊,你不怕被老大揍死啊。”
李长亭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敲门,喊他们起床。”
谢流年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虎啊,这个时候能去敲门,万一坏事了老大得揍死你。”
李长亭就泄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咱们怎么办,老大还欠我半年奖金呢。”
谢流年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随即道:“走,去燕月台。”
李长亭立马拉住他:“你不是说不能敲门,要被揍死嘛。”
谢流年得意一笑:“谁说要敲门了,咱们可以去听墙根儿啊。”
李长亭佩服的看着谢流年,不愧是指导员儿,书读的多了就是不一样,就连出主意都是一套一套的。
于是,谢流年拉上李长亭就朝着燕月台去了,虽然垒了院墙,可这俩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这墙还真拦不住他们,三下五除二就上了墙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谢流年朝着李长亭递了眼色后,便偷摸的跑到了卧房的窗户底下蹲着,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而屋内的萧元景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悠悠的醒转来,瞧着身边睡着的卫长恭,萧元景连忙露出了笑脸,在人脸上落下一吻:
“昨晚睡的可舒服了。”
卫长恭这才起身下床朝着衣架走去,只是手刚搭上衣架上的衣服,便停了下来。
萧元景看着卫长恭的背影,以及散在背上的黑发,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卫长恭朝着窗口指了指,又取下衣服丢给了床上的萧元景,做了个让他叫唤的手势,萧元景皱了眉,可看到卫长恭一边穿衣服,一边做着手势出门,让他叫唤,萧元景脸颊一热,便配合着边穿衣服,边朝窗口叫唤: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舒服啊……”
隐隐的萧元景便听到了这窗户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登时就有点生气,这镇北王府一点也不安全。
可他刚穿好鞋子,就听见外头传来李长亭与谢流年的惊呼:“老大,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萧元景连忙边穿衣服便往外跑,刚踏出房门就瞧见卫长恭一手牵着一人的耳朵站着,俩人都弯着腰,一脸的痛苦,见着萧元景出来,连忙求饶:
“表弟,表弟,你快让老大松手啊,疼疼疼。”
萧元景摸了摸脸颊,想想刚才让他喊的那么卖力,就觉得脸上的温度更高了,轻咳一声:“该。”
谢流年一脸求饶,卫长恭这才松了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位:
“一点规矩都没有,像什么样子。”
俩人皆垂首站着,谢流年有些无辜的看着地面:“听说老大你现在都还没起,我跟老李这不是怕你出事儿嘛,就寻思过来看看,又不想打扰你们。”
李长亭看了卫长恭一眼,立即垂首跟着回答:“嗯呐。”
卫长恭冷眸看着他俩:“这个月饷银没了,尤其是你李长亭,这半年的奖金也没了,顺便,这兄弟们的袜子也归你俩洗了。”
谢流年刚要解释,就听李长亭辩驳道:“老大不行啊,这一码归一码,这明明打赌我赢了,奖金就该给我的。”
萧元景与谢流年一同朝着李长亭望去:“什么打赌?”
一时之间,气氛相当尴尬。
李长亭与卫长恭四目相望,只听得卫长恭道:“景儿回屋,还未洗漱呢。”
谢流年拽着李长亭追问道:“哎,什么打赌啊,你怎么没告诉我的。”
萧元景也想听听,完全没理会卫长恭话,也跟着道:“啥打赌啊。”
李长亭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就是昨晚啊,打赌大嫂你会不会来找老大,如果来了算我赢,给我发半年奖金呢。”
谢流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半年的奖金,你可真够厉害的,昨晚上说带着我去哄老大的时候,可没说有奖金。”
萧元景也刚想开口,就见着卫长恭上前拽过了他的手臂,将他带进了房间。
谢流年和李长亭还在为了奖金的事喋喋不休的争吵,可等着萧元景跟卫长恭走进屋,谢流年才拍着李长亭,让他安静下来。
李长亭对忽然停下来不谢流年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看着谢流年:“打我干嘛呀。”
谢流年皱眉看着李长亭:“刚刚小表弟走路好像很正常啊。”
李长亭懵着点头:“嗯,怎么了?”
谢流年有些纳闷儿:“不对啊,小表弟身体那么好吗?折腾了一夜还能行走自如,难道是老大不行?”
李长亭:“你嘀嘀咕咕什么玩意儿呢。”
谢流年揉了揉头发,拉着李长亭往院外走去:“我在嘀咕小表弟的走姿呢,难道我猜错了,他俩没那啥?”
李长亭还是有些听不明白:“你到底嘀咕什么玩意儿呢。”
谢流年:“没什么没什么,走走走,去厨房看看中午吃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