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穿书]+番外(43)

还是一如既往的平仄如一,声音十分机械:“之所以这么久没理你是去准备之前许诺好的钱款了,毕竟数目不小,准备起来需要用些时间。”说来话长大哥先简要的解释了一番,才切入重点。“想圆满剧情,花寻先生应该知道该怎么说罢?”

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

花寻一时间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虽然什么?”沈爻问道。

“没事。”花寻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不提这茬。

“那沈爻想抱师父……”沈爻的兴致很明显没被这个小插曲打断,短暂的停顿之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

“不……”花寻下意识的回答道。

大约是酒的作用下,除了这一声“不”,花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上来,也做不出别的实际意义的抗拒。

然而这点儿没有任何说服力语言根本没有制止的作用,反倒是会愈发激起对方心底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心思。

沈爻没再说话,只是愈发攥紧花寻的手腕,有心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却已经瞄向了别处。

紧接着,花寻便觉得骇人的触感由下自上的传了上来。

“沈爻!”花寻见着这一次事态不妙,卯足了劲儿照着沈爻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尝到了一丝腥甜之后才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松开了不少。

花寻刚想趁机逃脱,结果没想到还没动手,身上就先一步压过来了对方的身躯。

然而花寻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已经听见身上传来一阵轻微均匀的鼾声。

“沈爻?”

上一秒还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要对花寻做些什么,下一秒就睡的跟头猪似得,怎么叫都没反应。

花寻一时语塞,花了好半晌才克制住要骂人的冲动。

安顿好沈爻之后,花寻才算是爬起来,揉了揉自己这幅已经快散架的骨头架子,无奈的把已经被扯成破布的衣衫换了下来。

然而刚换好之后,花寻才反应过来不对。

初来乍到那会儿,要是有个和哪个男子有肢体接触,花寻可是恨不得打到他终生不举的。哪怕打不过或是不能打,也会跟躲瘟神似得,尽量减少这等超出朋友兄弟亲密范围的事儿。

可是方才……

花寻记得自己第一反应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没。

甚至还希望能得到……更多。

花寻认为自己可能是哪儿出问题了,一切事态都在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也幸好沈爻关键时候睡着的及时。

最后花寻把这一切归咎于这些沈爻过于粘人的问题,觉得自己有必要稍微避一避。

毕竟沈爻少不更事,但是花寻不能跟着他一块儿胡闹。

而且此行来最终的目的到底是回到现实,如若真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耽误在这块儿四方地可就完了。

花寻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把床铺让给沈爻,自己席地而眠。然而刚没躺下,却听见门外似乎有人在敲门。

声音不大,仅仅是处于醒着能听见的范围,如若真是已经睡着了,这点儿声音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花寻裹上了件能见人的衣服,赤着脚一路小跑的去开门。

本来花寻是打算礼节性的笑一笑,然而看到对方那张面孔的时候,却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我来给沈兄送醒酒——”瞧着来开门的是花寻,少年一时间话都说不囫囵

而且看见花寻这身装扮,一层里衣外面凑合着搭了个外披,发丝也散乱着,鞋也没穿。

尤其是唇色,比上次见着要鲜艳不少。

哪怕看不见屋内的场景,也能猜到几分。

“怎么是你。”再次开口的时候不难听出单鹤声音里的哽咽,但更多的是不善,一副恨不得把花寻生吞了的样子。

花寻:“……”

这个时候花寻才注意到对方的装束和方才不一样。

方才在宴席上穿的倒是正经,可是这会儿……

虽然还是一袭白衣,但却能将少年特有的纤细勾勒的淋漓尽致,灯光一照,更是淋漓尽致。

方才花寻可能还真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但看着对方这个反应,估计是自己想的那样没跑了。

当真是,怎么就看上个没良心的,也亏得是在天庭当差的,能眼瞎成这样儿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半晌,花寻才倚着门框低声反问了一句,“怎么就不能是我?”

单鹤:“……”

“小兄弟,听我一言,这种方法没用的。你沈兄真碰不得这玩意儿,不管你有什么乌七八糟的心思都别用了,有些事儿强求不得。”花寻想了想,还是十分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虽然是拍肩,但耳朵不聋的都能听得到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单鹤被这么一拍,自然是龇牙咧嘴的,手中的汤碗也差点儿翻在地上。

“你沈兄还是喜欢温香软玉的姑娘家,而且是性情安静的那种大家闺秀。”花寻又补充道。

单鹤咬了咬牙,硬是把到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所以你有什么怨念也别往我身上撒,没用。”花寻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赶忙附加了一句,“姑娘家多好,我也喜欢。所以你也别把那么龌龊的想法套在我身上,一个是即为师长,再一个我对这种事儿着实是不感兴趣。”

“可是沈兄——”

“没有可是。”

花寻说完之后也没顾着单鹤面色多有不善,半推半攘就把人给推到了门外,关门之前还不忘道了声晚安。

关上门之后,花寻才回想起来,自己这个行为好像有点儿欠打。

不过也亏得单鹤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不然花寻觉得今天自己是不用睡了。

关上门之后花寻赶忙躲到屋子的角落里,开启了不断呼唤大哥的模式。

“你说一声我就听见了。”

“大哥!这段剧情我没看过,不是,这沈爻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在远寒观,他可是信誓旦旦和我说,‘现在对沈爻身上的断袖之癖的疑虑,可以彻底洗清了吧?’。你只说让我好好待他,但这——”

“花寻先生一口气问这么多,让我先回答哪个?”

花寻:“按顺序回答。”

“那这件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好的我长话短说。”

花寻:“……”

“沈爻这个性子说话能掺九分假,剩下一分是编的,这个花寻先生应该已经深有体会吧?”

这个倒是,花寻忽然有一种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的感觉,要不是念着沈爻是个剧情关键,准个儿得趁着他这会儿没有反抗力,从床上把他揪起来。

“不过花寻先生也别急,沈爻的问题不确定因素很多,有没有这等癖好我们暂且不提。不过方才应该就是酒喝多了,跟您当年在学校喝多抱着室友们喊老婆的性质差不多。”

虽然这话不好听,甚至听的花寻想打人,但是的的确确是释然了不少。

“还有花寻先生想必对方才那位少年也有所疑问罢?”

花寻:“的确,可否指点一二。”

“花寻先生想必以为他是单相思,从未得到回应的那种对吗?”

“感觉不止于此,毕竟听沈爻说过,那个小少年也是救过他的命的。而且怎么讲,虽然像是酒后之言,但能感觉出画中似乎还隐藏着点儿别的。”花寻仔细回想了一番,如实回答。

的确,虽然沈爻提起这个少年的时候说的轻巧,但语气之中的那种包容……

总觉得不是止步于救命之恩。

但也不像是喜欢。

毕竟花寻也年轻过,喜欢一个人,恨不得得碰到手心里护着,别人看一眼就会嫉妒,哪儿会让别人别打残就行。

“花寻先生来到这本书中的时候,有照过镜子吗?”

花寻想了一下,好像当时初来乍到,被热心百姓捡回医馆的时候,就着那面明镜看过一眼。

的的确确和现世长得不大一样,但好看也的确是好看。

毕竟花寻承认,对自己的容貌还算得上自信。

“看过。”

“没觉得单鹤眉眼之间……和谁很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喝多了抱着室友喊老婆的事儿能别翻出来了吗!

大哥:……你手机里视频还存着呢,操作你银.行.账.户的时候想看不见都难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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