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番外(11)

温暖连忙护住鸡米花,生怕他吐这上面,她还要吃呢!

几分钟后,意犹未尽的江焯又买了一罐可乐和两包薯片回来,继续吃。

温暖看看薯片,嘴角绽开狡黠的笑:“其实吧,这薯片的制作过程也挺......”

话音未落,江焯一把薯片硬生生塞进她嘴里,凶巴巴道:“闭嘴。”

温暖一口没包住,差点喷出来,江焯指着她:“你敢给老子来个天女散花试试。”

温暖愣是坚持着,把薯片咽了下去:“太粗暴了你这男人。”

真想揍。

江焯看着她扯纸巾擦嘴,手指很修长,但不似男人的手掌那么大,她的很纤瘦,细细白白,慢吞吞的的样子也像女孩。

他盯着她的手看了许久,然后将一罐未开启的可乐推了过去。

“呦,这么主动。”

“奖励。”

“什么奖励。”

“没喷我一脸。”

温暖欣然拉开了易拉罐:“我要真喷了,你是不是得打死我。”

“对,我弄死你。”

他加重了“弄”这个字,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温暖作为一个女孩子,脑子里居然冒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又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讲道理,这白毛是真的帅。

温暖岔开了话题:“为什么买这么多零食。”

吃得完么。

江焯却回了一句:“有钱。”

“多有钱啊。”

“多到你无法想象。”

“说来听听啊,家里几座金山银山。”

江焯指了指边上货架:“还能再买两瓶可乐和一薯片。”

温暖也是笑了。

真觉得这位白毛哥有点可爱。

江焯见她笑,笑起来的样子特别漂亮,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眼角有痣,更添了几分情味,嘴角抿起的酒窝,使得她英俊中又带了甜美。

他移开了视线,心里忽然有点烦躁。

之后,江焯便一直不讲话了,温暖说什么,他也没应,看起来想法还有点深了。

“怎么着又惹你了。”

“少废话,吃完滚。”

温暖撇撇嘴,扔下薯片:“不吃了,吃你几块薯片,跟欠你几百万似的。”

一直到分开的时候,他都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别-惹-我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次日放学,温暖对方哲翰说起了前一晚的经历。

“大佬有大佬的脾气,一般人也不敢惹,偏你上赶着往人家跟前凑。”

她慢悠悠地说:“有点好奇,想摸清这人的底。”

方哲翰忽然斜着眼睛盯温暖,盯得她心里毛毛的:“干嘛!”

“青少年健康教育读本说,对异性产生好奇,就是性的萌芽。”

温暖随口道:“那如果是对同性产生好奇,怎么解?”

“那就是某朵花痒了。”

温暖:“......”

无法和你们男人交流。

路过学校外面的副食店,温暖想起昨天江焯嘴里的棒棒冰,索性也买了一根,拆一半递给方哲翰。

方哲翰欣然接过:“你以前不爱吃这些小零食啊。”

“我变了。”

她漫不经心地叼着棒棒冰,踱步走在街上,引得周围女孩不住侧目偷看。

“温寒”最近真是越来越酷啦,就算吃棒棒冰这么幼稚的行为,都能让“他”吃出一股呆萌美少年的气质。

方哲翰也学着温暖的样子,叼着棒棒冰,不过换他做起来,就跟八十年代香港僵尸片里伸着长舌头的太监僵尸似的。。

现在的“温寒”,真是一台行走的少女芳心收割机。

不,不只是女孩子,就连男孩望“他”一眼,都不免觉得有些燥热。

“哲瀚,再帮我回忆一下,我出事的那段时间,有没有提到过什么事?”温暖嚼着棒棒冰,问方哲翰。

方哲翰看着温暖,不解地问:“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只想得起来你还欠我两百块。”

“你老人家还是忘了吧!”

方哲翰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几个月前,你不是说,你正在做一件大事么,如果这件事能成功,你爸就再也不会看不起你,你会比那个温承业更有出息。”

温暖忽然停下脚步,诧异地问:“我有没有提起,到底是什么事?”

方哲翰摇了摇头:“你说成功之后我自然就知道了,但没几天,你就受伤送医院了。”

温暖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如果按照方哲翰的说法,那么温寒出事,也许就不再单纯只是学生之间的恩怨,而和他正在做的那件所谓“大事”有关?

线索越来越复杂了。

“再跟我多说一些,比如‘我’之前都讲过哪些话,都和什么人接触过,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事。”

方哲翰耸耸肩:“你蛮多事儿都不告诉我,说我嘴上没把门的,会破坏你的计划。”

“你要是想到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方哲翰点点头:“反正我觉得,你真没必要事事都去跟那个温承业较劲,他可是咱们学校成绩排前五十的家伙,妥妥重点大学的料,你成绩烂成狗.屎,这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怎么比,徒增烦恼嘛。”

温暖嘴角抽了抽:“我以前很喜欢跟他比?”

“那可不,你一看见他就炸毛,总去找他茬,不过你太笨了,总是被他反虐。”

方哲翰无奈又同情地望着她:“人啊,有时候还真得认命,咱们就是loser,认准自己的定位,开开心心每一天。”

“你还挺豁达。”

直到今天,温暖听方哲翰说起温寒的种种事情,才算真的重新认识了兄长。

过去他看起来好像很没脑子、喜欢做出格的事、跟一帮自我定位是loser的小子们瞎混。

但实际上,正如昨天飞机头所说的那样,只是孤独,只是想吸引别人的关注。

他在意父亲的偏心,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和关心。

温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不在意父亲到底喜不喜欢她,反正她有关心她的师父、有团宠她的师兄弟们...已经很足够了。

但是对于温寒而言,父亲是他唯一的父亲,他想得到他的认可。

......

学校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温暖认出车门前的男人,是父亲温恒,还有他现在的夫人张伊雪。

当然,温承业也在,他穿着一件白色运动衫,手里抱着篮球,满头大汗。

张伊雪正温柔地用丝巾擦拭他脸上的汗珠。

他拎着一瓶可口可乐,仰头猛灌。

父亲温恒慈爱地看着他,一只手替他拎着书包:“慢点喝。”

温暖准备假装没看见,转身便走。恰是这时,温承业叫住她——

“温寒弟弟。”

温暖翻了个白眼,停下脚步。

因为刚刚得知了温寒过去的一些事,她现在情绪不太好,所以没搭理他。

“站住!”父亲叫住了她:“温寒,你给我过来。”

温暖顿住脚步,极其不情愿地走过去:“干什么?”

“今天是你承业哥哥的生日,正好遇见了,就一起去吃饭,顺便给你承业哥哥庆祝生日。”

温恒对待儿子温寒,俨然是一副家长典型式的严肃面孔,说话的调子也如陌生人一般。

张伊雪笑着说:“是呢是呢,小寒跟着一起去吧,反正你妈在外面忙,成天不落家,就算你现在回家了,也没人给你做饭啊。”

温暖的母亲姚曼芝的确很忙,满心想着不蒸馒头争口气,拼事业线去了,不回家是常有的事。

当然,温暖很支持她重拾理想,女性本不应当困囿于家庭、孩子和厨房里。

温暖觉得,父母既然都不管,自己也许可以肩负保护和照顾兄长的责任。

这也是她这次回来的原因。

“走吧,一起去吃饭,我们定了山本日料的包厢呢。”张伊雪走过来,就要拉她。

温暖连忙后退两步,淡淡道:“不用了,我回去叫外卖。”

温承业对父亲道:“爸,我是真的很想邀请弟弟去参加我的生日party,这是增进我们兄弟感情的好机会呢。”

温暖快呕了。

你好歹是最有希望传承家业的豪门继承人,能不能别像个白莲似的,令人倒隔夜饭。

这样的男白莲,她这傻哥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过去被虐得嗷嗷叫,也在情理之中。

温恒听宝贝儿子这样说,自然是想要满足他,板着脸道:“温寒,今天你必须来给哥哥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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