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夫的嫡女(26)

作者:舟墨绯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好。”

厉天等飞过来,与冷塑打斗。

夜二过来抓曲高阳,她与冷塑同进退。在他们伸手要抓住她时,她拿出身上的暗器,趁夜二不备,射伤了他的手。

她气不过地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菜刀再锋利,也怕比它快的武器!你们小心,我可不怕你们。”

楚晔盯着她,半眯了眼:“那你别祸害我的属下,我来会会你有多厉害!”

他的剑锋直直而来,冒着寒光,她的心咯噔一跳。

她低头火速地从兜里拿出保命的物件,撒向他。

楚晔挥散她的毒粉,将她按到墙上。

她摔得可真疼。

他气得肺炸,然而手上又没有其他能对付她的武器,只好用剑柄敲她的腿:“死性不改!蛇蝎又狡诈!”

第二十四章 两人关系

曲高阳和楚晔械斗,招来了京兆尹。

太华殿,西暖阁。

司马峥眉头紧皱看着堂下二人:“皇叔怎会与曲县主发生争执?”

他令宇文域关注曲高阳的动向,未曾想,最后发现她与皇叔在街头恶斗。

楚晔眉目间充满戾气及冷意,不屑地挑眉看司马峥:“她还是位县主?本王不识她是谁,只知她偷了本王的东西,本王要取回它。”

司马峥文雅地一笑,转盯向曲高阳:“曲县主,小皇叔说得可属实?你可胆大包天,当真拿了孤小皇叔的东西?”

曲高阳有点儿不高兴,她不想暴露身份,然而如今却已暴露。

不过,如此也好,有些事她便能堂而皇之地去做了。

她跪在地上行礼,皱眉委屈:“皇太孙殿下,大大冤枉。楚王贵为皇子,身份贵不可言,我敬重皇家,万死不会冒犯楚王,又怎敢拿走王爷的东西。”

她想不到,当年在杨家店铺里将她从绑匪手中救出之人,竟是储君皇太孙——司马峥,那个与她有皇命婚约之人。

司马峥何时认出她的?期间发生过哪些事?他在里头扮演何种角色?

但也是好的,该出现之人都出现了。

“是吗?”司马峥从座位上走下来,到她跟前,仔细打量她。

她与楚晔纠缠在一起,为他所不喜。他说不出是何种感觉,然而总之不想她与其他男子接触。

无论对方是谁,皆不行。

对方是楚晔,他最小的皇叔,更不行。

“但我看你对小皇叔出言不逊、态度轻慢,不像不敢招惹长辈闯大祸的模样。”

楚晔仰头一笑,灿烂如夏阳。

司马峥这是在提醒,时刻提醒着他与曲高阳二人的关系呢。

然而他可不是他的母后,能随意任由他们拿捏!

楚晔握起一旁案台上的笔,指向曲高阳:“我与她并非长辈与后辈的关系。除了峥儿你,我并无这般大的后辈。”他半眯眼盯着她,“我的东西,我自会向她讨回,不劳峥儿费心。”

他的笔,直戳戳地指向曲高阳的眼睛,她害怕,捂着眼睛往后坐了几步。

司马峥按住内心的不满,转而问曲高阳:“你拿了小皇叔什么?”

她不会告诉他们。即便被查出来,她也不承认。

她朝司马峥坐直,凌厉道;“我未拿楚王东西,皇太孙殿下若不信,可命宫娥来搜我的身,反正我周身并无一样东西是旁人的。”

司马峥转身对楚晔道:“小皇叔,你是否记错了,或者其中有何误会?”

楚晔放下了笔,讥讽地睨视他:“我虽比你们稍长三四岁,然而未到年老健忘的年纪。是否记错、是否误会,我还分得清。”

司马峥本温文尔雅,但面对楚晔,他总能破功,一如昔日他们在前朝短兵相接地议事一般。

也正因如此,他的皇祖父将小皇叔发配到南方边疆戍守边关。

曲高阳也真是,惹谁不好,偏招惹小皇叔。他即便想护她,也要给皇叔颜面。

然而他这位皇叔也够飞扬跋扈、令人生厌。他的太子父亲曾对他告诫过,小皇叔非他们一类。

司马峥皱眉道:“曲县主若有何开罪小皇叔之处,我代她向皇叔道歉。还请皇叔看在大伙儿迟早是一家人的份上,切莫怪罪她。”

楚晔暗暗嗤笑他,他想得倒美。

他道:“我不记得父皇曾说让你与曲家联姻,你有何立场代她道歉。再者,父皇深谋远见、心系天下。曲家不服之心久矣,还有犯上作乱之力,将她放于后宫,岂不危害我司马一族的江山。”他讥讽司马峥道:“汉王朝外戚专权之鉴,你亲爱的皇祖父不会没告诉过你吧。”

司马峥随手拿起一盏茶杯,摔到楚晔的前面。

茶杯四分五裂。

“小皇叔,我方才手滑,无心摔了杯子,请您见谅!”他怒火腾烧。

楚晔将脚旁的茶杯碎片踢到远方:“那以后要小心些,莫要急急燥燥!”

曲高阳心想,她要如何利用他们的关系,来救出她的父母……

楚晔似乎知她所想,挑眉睨视她。

她赶忙跪好,向司马峥请罪:“臣女有罪,得罪楚王,万死不辞。但万万不能委屈皇太孙替臣女道歉,那般臣女更是罪该万死了。”

在这上演苦肉计呢?楚晔看着她的姿态,心火烧到脑门:“那你便死一万次抵你之罪。”

曲高阳真想抽他两嘴巴子,嘴巴如此之毒。

她跪在地上,流出两行“委屈”的眼泪:“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我是如此想,我曲家上下亦是如此,一切遵从君纲。臣女死不足惜,但死之前不能再见父母一面,跟他们道一声别,臣女实在死不瞑目。恳请皇太孙怜悯臣女,让臣女临走前与父母见上一面。”

司马峥暗笑她的心计,无奈地摇头笑:“即便你不说,孤也会让你与曲家家主与夫人见面。且你无须死,别把死字挂嘴边,不吉利。”

曲高阳的眼泪说断就断:“皇太孙殿下英明睿智,还望莫嘲笑我装可怜的小伎俩。我实在走投无路,既找不到父母,也脱不了身,才装可怜。恳请皇太孙殿下怜悯、体谅。”

楚晔黑脸走到她跟前,冷声道:“起来,跪何跪。你若喜欢跪,到外头跪去!”

司马峥要扶起她,楚晔将她拎到殿外,道:“我要让你在这里好好反思,意识不到自己哪儿错了,你便一直在此站着,别回去!至于见你父母……”他冷笑地斜视她,“认识不到错误,你更别想见。”

她当真要气极了,她在哪儿都未受过如此之罪的。

她瞪着他,恨恨地咬牙:“小皇叔大人名英明神武,我定遵循小皇叔的教诲,静思己过!”

司马峥看不得这一幕,侧身对身旁的张公公低语。

张公公得令,走到楚晔跟前,俯首弯腰:“楚王殿下,方才太医院的人来报,皇上醒了,正在用膳,您是否要去探望陛下?”

楚晔冷抿了嘴,一顿沉默。

良久,他道:“我自个儿过去无极宫,无须你们带。”他临走时,回头看一眼曲高阳与司马峥:“曲县主待会儿出宫可要等等我啊,我尚有账目须与你清算呢。”他转向司马峥,“她盗走先仁德皇后留给我的玉佩,我得向她要回。”

司马峥与曲高阳的脸色皆一变。

先仁德皇后是楚晔生母,皇上原配,她的玉佩谁人敢拿?那是大不敬之罪!

曲高阳料定他不会将藏宝图与钥匙一事抖露给司马峥,却不想,他用先仁德皇后的玉佩来压她。

楚晔走后,司马峥黑脸地坐下,冷脸对曲高阳道:“孤的小皇叔黑心跋扈,你少与他来往。”

她此时身处皇宫,不能太任性。

她顿首作揖:“臣女家只是一般平民的百姓家,承蒙皇上厚爱,得荫祖上阴功,方被抬举,得面圣驾。楚王殿下是皇家宗亲,我等平民只有敬畏瞻仰,不敢与之亲近,损害威名。”

司马峥无奈一笑,倒像是他欺压她了,看她唯唯诺诺、如惊弓之鸟的模样!

当初她可是临危不惧,敢在浴桶里威胁他的。

“你不必畏惧,我又不吃了你。”

曲高阳直奔主题:“您方才说可让我与父母相见,请问我何时能见他们?”

这就好多了,总算有点他初见她时的模样,他侧过身,想了想,问:“你现住何处?你先住进宫里,我安排曲家主与夫人进宫与你相见。”

曲高阳一时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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