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恩情是一辈子的。”花继业边走边道。
“可是如果你的家人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高桂花本想说要是你有妻子,她们不喜欢我怎么办?但是又觉得现在这么说不合时宜,并且这事要说也得由爹娘说更合适。
花继业倒是没想那么多:“我的家人一定会感谢你救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高桂花还是不甘心:“那要是真的他们觉得我出身不好,真的不接纳我呢?”
花继业对这些无聊的问题不想回答也不行:“不会的,并且我有能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这几天花继业也是看明白了这一家人,他们家除了高大河,剩下的都是希望贵富贵日子的,这也好办,要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报恩呢,如果他们有所求,那自己反倒容易了。
高桂花一脸幸福的跟着花继业:“大牛哥,我虽然家里贫寒,但是规矩礼节我都懂的,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花继业也没太想高桂花的话,心里一直想着自己要走的事:“嗯。”
以前高桂花说什么花继业都躲着,今个高桂花见对方不躲着,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花继业一直也没太认真听,想着自己的事情。
玄妙儿那边下午倒是一直聊的很开心,这场雨下的也是够大够久的,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才雨过天晴了,这雨后雅园里边的景色更是好看。
这个时辰了,怎么都走不成了,所以玄妙儿干脆提议,一起画画着雨后图,也都提上首诗,算是大家认识一场的纪念。
费少卿他们自然是高兴的,赶紧都准备了纸笔,能跟玄妙儿一起作画,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机会,谁能不珍惜呢?这要是能听上她的几句点评,那可是受益匪浅的。
今个他们三个已经很满足了,这三个人都是喜欢音律的,虽然玄妙儿不会古琴,但是她说的一些倒是他们这些人以前没想到的,所以真的是收获太多了。
心澈还是陪在玄妙儿身边,不过今个话很少,玄妙儿知道最近心澈是真的累了,想着晚上让她别守夜了,早些睡,要不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
太阳快落山了,费少卿他们才告辞。
玄妙儿对着费少卿道:“这次就不能去费公子家里拜访了,等以后有机会的,费公子的兄长在京城的学院,不妨把兄长的名讳告诉我,我回去也可以去看看他,照顾一二。”
费少卿高兴的连连应下:“兄长很是崇拜花夫人,如果要是花夫人能去看他,那他一定很高兴,少卿兄长名少栾,是学习绘画的。”
玄妙儿笑着道:“我回去一定寻时间去见他,你就放心。”
费少卿再次道谢:“今日也真的打扰花夫人休息了。”
第三千一百五十八章 知音难寻觅
“没有,今日跟几位才子一起说起诗词歌赋,我也很高兴,希望以后你们能去京城,咱们还能有再见的机会。”玄妙儿笑着道。
黄公子和吕公子也都很欢喜:“以后一定有机会的。”
几人又寒暄了一下,才都折返了前院,然后相互告辞。
木安淑是看着他们都去了后院的,可是自己没进去,也是一直关注着他们回来没有,这时候看见他们出来,还谈笑风声的,自己更是气了。
她就是要在这些公子哥面前揭穿玄妙儿的伪装,让这些人也明白明白,他们都是被蒙蔽了双眼的。
她上前去,对着玄妙儿道:“玄妙儿,你真是有本事,怀着孩子还能到处勾引男人,在京城如此,现在打着找你男人的名声,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一样,其实还不是到处的留情?真是不懂,为什么这么多男人就能被你骗了?你也不是姑娘家了,还真的能一女嫁多夫?”
玄妙儿是一点没惯着木安淑的脾气,伸手就是一嘴巴:“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教你怎么说话的,我行得正坐得端,还真不是你妄加评论的,并且说话要有证据,你这么红口白牙的说出来的话,就是诬陷,别以为你那么身份让我不敢轻易动手。”
木安淑没想到玄妙儿身怀有孕还能动作这么快,自己还真的没想到她敢动手,哪想到她真的打了自己,她不甘的举起手对着玄妙儿要还手。
不过让费少卿用胳膊挡住了:“这位小姐,花夫人是咱们凤南国有名的才女,我们对她是崇拜仰慕,而非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这女子能用这么肮脏的心思去评判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我觉得你应该反省你自己了。”
木安淑虽然对费少卿没有爱意,但是她也要承认这是个美男子,她本来是不想在他面前失态的,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恶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着就成了这样了。
她真的不懂为什么这些男人就是看不清玄妙儿的真实面目:“我知道玄妙儿的名声好,知道她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但是你们就相信那是真的一面,而不是她装的?你们这些也都是大户的公子,女人不少见?哪个女人没有点手段?为什么你们就不懂呢?”
费少卿身边的黄公子笑了,他看着木安淑:“这位小姐,如果你能伪装成花夫人这样,那我也算是佩服你,你能帮着农民提高粮食的收成?你能冬日做大棚种菜?你能开办学院,桃李满天下?你能出口成章 的说出不是书面上的诗词?你能画一幅画,名满天下?你能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你能办收容所,孤儿院,你能把财产拿出一部分捐给国家?”
木安淑听着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的赞美玄妙儿,自己很想反驳,可是人家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自己想要反驳任何一句,都没有合适的说辞,确实,这都是玄妙儿的功绩,她真的是做了太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做不到,甚至是想不到的。
越是这样,她越是嫉妒,她看着三个年轻的俊美男子:“可是她玄妙儿嫁人了,她就该守妇道了,她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可是她这样出来,给你们这些男人在一起,你们真的觉得她是个守妇道的女子?”
费少卿看着木安淑摇摇头:“首先,我们凤南国现在已经开始提倡女子出门了,无论是经商还是学习,都是可以的,其次,花夫人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学生遍布天下,我的兄长都是她的学生,算起来,我们也要尊称她一声先生,最后她是咱们凤南国最受尊敬的女子,而她出来能做更多利国利民的事情,我们对她只有尊敬,只想学习,没有其他,这位小姐看来真的是心胸狭窄。”
被这么俊美的男子直接就说心胸狭窄,木安淑更是脸上挂不住了:“我说的是事实,就算是她有本事,可是她是怀了身孕的妇人,没有丈夫在边上,她怎么可以这样不守妇道?”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木安淑,你懂什么叫不守妇道么?我劝你还是先学会做人,再来管别人的闲事,一个连人都做不好的人,你怎么有脸说别人?“
“你做了还不让说?”木安淑这时候有点疯狂了,她想保留的拿点形象已经慢慢的都磨没了。
“我做了什么?我真的没有怕人说的事情,但是造谣诽谤人家,你也真的是没什么人品。”玄妙儿真的懒得跟木安淑吵吵,因为她自己已经把自己的形象毁了,还需要自己帮她么?
木安淑摸着火辣辣的脸:“就你这样的泼妇,伸手就打人的,张口闭口的侮辱人,你比我好到哪了,就算我不是好人,可你也不是,咱们半斤八两。”
玄妙儿笑了:“我跟你可不是一类人,你连你自己是谁都未必弄清楚,一个人嫉妒别人的时候,能不能想想如何提高自己,而不是总想着把别人拉倒跟自己一个高度?木安淑,是你对我的男人动心,是你不守妇道,为什么你能显得那么名正言顺呢?”
本来玄妙儿也没想说这个,可是木安淑的不依不饶,还有她之前看费少卿的眼神,自己也猜到几分,这女人在美男面前,还是想要个脸,那自己就不能给她脸了,现在好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问题了,自己就看着,看她解释还是掩饰。
这话倒是让三个男子惊讶了,也更明白了,为什么这女人一直缠着玄妙儿,原来,她窥探人家的男人,这女子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三人对木安淑的目光真的是鄙夷到了一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