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佬画风不对(1087)

就在摄政王想着那衣衫下,是何等风光的时候,眼前忽的一晃,整个人天旋地转。

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意识就陷入黑暗里。

初筝踹一脚倒在地上摄政王。

弄不死你,我还整不死你吗?!

初筝弯腰去拖摄政王,虽然已经换下那繁复的宫装,可现在穿的也是层层叠叠,衣袖裙摆宽大。

初筝随意把人扔下,随意的将袖子扎起来,然后拽着摄政王从窗户离开。

摄政王一米八几的个儿,对于原主这个大家闺秀,拎个小篮子都觉得累的身体来说,着实是个消耗体力的活。

初筝用银线拽着,都还是觉得累。

更别说还要躲避宫里的巡逻禁军和宫女太监们。

这要是让他们看见,太后这么拖着摄政王,那还不得吓疯了?

摄政王在地上磕得‘砰砰’的响,不时能看见地面上遗留下来的血迹。

初筝好不容易将人拽到赴宴朝臣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

此时是晚上,黑灯瞎火,大家都还在宴会上,这条路上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初筝先探头观察下,选好地方后,把摄政王扒拉个精光,拖出去挂在树上。

摄政王脑袋向下,此时像一条咸鱼,随风左右晃动。

初筝在空间翻出笔,慢条斯理的在背上和胸前都写上字。

“咳……”

黑暗里有人轻声咳嗽,接着是朝臣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

初筝把最后一笔写好,收了东西,闪进旁边灌木丛里。

初筝远远的看见有一群人,被太监们拎着宫灯领着往这边走。

那群人走到挂摄政王的地方,远远的看见那么个东西在晃,瞬间响起惊慌的叫声。

“那……是什么啊?”

“是人是鬼!”

“过去看看……”

太监们没人权,就算害怕,此时也得迎着头皮去看。

宫灯离得近了,光亮将那‘东西’照出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太监视线里。

“摄……摄政王!是摄政王!”

太监指着大叫一声。

后面的朝臣一听,有几个迅速上前。

“摄政王?”

“还活着。”

“快,把人放下来。”

初筝系的结扣不好解,折腾半天也没弄开。

有人拿刀砍绳子,结果绳子的结实程度也出乎他们的预料。

离宫的朝臣越来越多,很快就在这里被堵下来。

所有朝臣都知道,摄政王不知道被谁扒光,吊在这里。

后背和胸前分别写了字——

我无耻。

我贱。

摄政王被这么折腾都没醒,大家就想着,赶紧把身上的字给洗掉,免得摄政王看见。

帮凶手?

不!

他们是在帮自己。

要是摄政王知道他们都看见了,那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那字也洗不掉,像是长在皮肤上似的。

把一群朝臣急得直想哭。

初筝藏在灌木从里,深藏功与名。

好不容易写上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洗掉!

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呢!

“这事谁干的?”

“不知道……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哪里是胆子大?这是找死。”

“可惜……”

“嘘!别乱说话!”

第1393章 将门权后 3

摄政王终于被这群人折腾醒了。

然而他还挂在树上。

一群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甚至有点想集体隐身。

安静的环境里,此时只能听见草丛里的虫鸣声,聒噪刺耳。

“怎么回事!!”

摄政王被吊太长时间,说话声音都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会被吊在这里!

还这么多人……

谁干的!

“摄政王,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个摄政王党派的大臣,大着胆子回答。

他们来的时候,摄政王就吊在这里。

摄政王混乱的思维,很快清晰起来。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安宁宫。

是……她干的?

摄政王心底存疑,不过这件事肯定不能说出来。

“还不把本王弄下来!”摄政王身上已经被人裹上衣服,所以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光着的。

众人:“……”

他们也想啊!可是不行啊!

绳子太结实,结扣也太难解了!

“愣着做什么?”摄政王不知道这些,火大的呵斥:“赶紧把本王放下来!”

摄政王吼完就觉得脑中缺氧,赶紧喘两口气。

旁边的人也不敢就这么干站着,赶紧活动起来。

然而半天没有任何效果,摄政王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在干什么?”

“王爷……这绳子,解不开。”

摄政王近似咆哮:“解不开不知道直接弄断?你们是猪脑子吗?”

“……”猪脑子们已经试过了!

摄政王脸色由青转红——憋的。

倒吊太难受了。

“容将军。”

“容将军……”

后面的人群忽的自动分开,有人影从黑暗中走过来。

大臣们似乎很怕这个人,纷纷弯腰行礼,并往后退开一段距离。

那人并没走到宫灯所及之处,就站在阴影里,只有一个颀长挺拔的模糊轮廓。

那人冷声问:“你们不出宫,聚在这里做什么?”

“容将军……这……”

大臣们不好说,只能让容将军自己看。

容将军顺着大家指的方向看过去,瞧见被人托着,形象堪称狼狈的摄政王。

宫灯的光照得摄政王神情扭曲,看上去颇为骇人。

阴影里的人缓步走出来。

男人穿着墨青色的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挽起,用一个玉冠固定。

宫灯柔和的光缓慢将男人的轮廓照得清晰起来。

男人年纪并不大,身姿挺俊,眉目疏朗,神情冷峻。

他身上有一股杀伐果决的冷肃气势,让人自然而然的对他肃然起敬,不敢逾越。

男人右手拿着一把佩剑,踩着地上的碎影,走到摄政王跟前。

摄政王对上容将军的视线,表情更加难看。

容将军却恍若未觉:“摄政王好兴致。”

摄政王:“……容弑!”

摄政王直呼其名。

大臣们各自垂下头,降低存在感。

如果说如今摄政王还忌惮谁的话,那就只剩下这位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的容弑容将军。

他半个月前赢了打了三年多的仗,班师回朝。

朝堂本来快要是摄政王的一言堂,容将军回来后,局势便变得诡异起来。

这位容将军手握重兵,摄政王暂时都不敢惹他。

容弑微微弯腰,对上摄政王的视线。

空气里忽的安静下来。

草丛里的虫鸣反而越发起劲,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硝烟呐喊助威。

容弑忽的起身,退后一步。

腰间环佩叮铃。

唰——

泛着寒光的剑对着摄政王鼻尖,摄政王呼吸一凝,瞪着距离自己只有一指甲盖的剑。

“……”

大臣中一群人同时抽口凉气。

紧张、压抑的气氛无声无息蔓延到所有人心头。

容弑却像是没感觉到,长剑缓慢上移,在摄政王快要拧成死结的眉头,和杀人般的视线中,长剑向上一划。

噗通——

摄政王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

裹在摄政王身上的衣服,瞬间散开,露出他身上的字。

容弑目光落在上面,几息之后,他缓声道:“王爷兴致果然好。”

摄政王:“??”

容弑手腕一转,长剑入鞘,越过摄政王往宫外走,声音遥遥的传来:“散了吧。”

众大臣:“……”

差点以为容将军要在这里干掉摄政王。

摄政王在容弑离开的时候,低头去看自己身上。

字迹明晰。

端正大气。

摄政王脸上一阵青白,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几乎快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很快摄政王知道自己,刚才是全光的时候,差点气得当场去世。

——

容弑走得快,后面的动静很快就听不见了。

一道人影从暗处走出来,跟上他。

“将军,您之前为什么出声提醒她有人来了?”

容弑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黑暗:“怎么说也是我老师的孙女,对吧。”

‘对吧’两个字,在停影听来带着几分古怪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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