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祖翊从不说脏话的。
妈的,猫一样嘤嘤咛咛奶叫,却说着“鸡巴”“操我”这种荤话,祖翊的兽欲被一句“用鸡巴操我”彻底激发。
洛叶被丢到床上,祖翊跪在床边继续用舌头搔弄他的屁眼,他觉得自己像一滩奶油,快要被祖翊舔化了,“哈啊……哥哥~快点插我……啊啊~插插我,哥哥……”他不知道祖翊的舌头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屁眼,迟迟不用快硬爆了的鸡巴插他。
后穴的痒意不断蔓延,全身万蚁噬骨般刺痒难耐,手抓向自己阴茎想缓解这煎熬。
祖翊控制住他的手,不让他手淫,从屁眼开始往上舔,用手指骨节在他两个乳头来回搓捏拉扯,在肚脐和胸脯留下一圈圈湿漉漉的口水,又把舌头伸进他口中做爱一样抽插。
不是这里啊,下面,下面也要,“哼呜……呜呜……操操我……哥哥~”
“乖宝,待会别喊停好么,哥哥射给你。”
洛叶思维已经停滞,想不明白祖翊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已经饥渴难耐了,怎么可能会喊停,祖翊把他插得舒服死了,怎么舍得喊停,小穴太想要祖翊的精液了,更不允许他喊停。
“嗯啊……”
被舔到流水酥痒的屁眼瞬间含住前来抚慰的龟头,屁股不再紧绷,青筋暴突的鸡巴不断撑开褶皱,每一下都像蚊子咬后用指甲狠掐那块瘙痒,又疼又爽。
屁眼被操到软烂,肠道里的淫液也越来越多,里面的鸡巴被裹得湿滑水亮。祖翊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摆动着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操得洛叶直往上顶,反复撞到床头又拉回床边继续顶操,龟头不断撞击洛叶肉洞里的软肉。
祖翊把人抱起来,用洛叶无数次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捅干,洛叶的重量全部集中到两人的交合处,每一下颠动都插到肉洞最深处,祖翊快速抽插,整根肉棍不断进出屁眼,填满、贯穿洛叶的渴望,在分不清洛叶是疼是爽的哭喊中射给小穴。
终于吃到祖翊精液的小穴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祖翊下一轮的操干打断了,“呜……哥哥,慢一点……啊!”
阴茎和肉洞越来越契合,互相给与,互相渴求,洛叶不住地呻吟叫床,“天生一对”在他眼前飘过,不管哪个方面,他和祖翊都能如此相配。
他们从床上到浴室,从地毯到沙发,从冷色调的卧室到那间充满童趣的粉蓝色儿童房,到处留下他们做爱的证据——精液、汗水、罂粟花的气味。
昼短夜长的冬天也迎来了天明的第一缕光,他们不知疲倦地一直接吻、一直做爱,要榨干彼此、死在对方身上那么不要命。
洛叶用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屁股被撞得发麻,一点力都没有,肉洞也合不上了,屁眼的褶皱微弱地颤抖着,他才知道祖翊为什么特意说那句别喊停。
在祖翊射了两次、每次都高频率抽插几百下之后,洛叶觉得两人都差不多了,可以含着祖翊的肉棒睡了,毕竟之前无论怎么勾引,祖翊都不上他,他甚至怀疑过祖翊的性能力。一个晚上,祖翊不仅亲自让他知道哥哥的性能力没问题,还让他体验了小说里的种马是何种生物,屁眼都要擦出火了。
做到后来他累到有气无力,嗓音嘶哑地告诉祖翊,不要了、够了、放进去别动了。长这么大祖翊第一次没依着他,边道歉边狠命插他,跟他说,对不起宝贝,哥哥停不下来,哥哥没吃够……
第26章 一年
他想见祖翊
大街小巷映满了大片中国红,到处是灯笼、窗花、中国结,入耳的是熟悉的贺年歌曲,热闹程度仿佛置身于国内城市。
洛叶在马来西亚度过了第一个新年,第一个没有祖翊的新年,和祖翊分开竟也有一年了。
一年,两个字就能概括,一秒钟就能写完。对洛叶来说是365天,是8760小时,是525600分钟,是31536000秒,每一秒都像有人拿了把匕首慢慢剜割他的心脏,每一秒都是无比漫长的煎熬。
恐怖的是,这些数字不是在倒计时,它正在无限增长。
这样的节日,林舒儿和祖家明都在这里陪着他,没人提起祖翊,此刻没有,过去一年中也没有,好像洛叶才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为他拥有的亲情感到幸福,却也因为这亲情痛苦到极点。
他努力做出新年该有的喜气欢乐的样子,浑然不知那表情有多难看。
他陪祖家明下棋,陪林舒儿尝试厨师新煲的美容汤。
终于,在睡前收到他们厚厚的新年红包时彻底崩溃大哭。
这是他和祖翊的小秘密。
无需他人知晓,仅存在于他和祖翊之间温暖又幼稚的小秘密。
家里从没有给纸质红包的习惯,都是转一笔钱或者送一个足够贵重的礼物。
洛叶十二岁那年和祖翊出去玩,祖翊在抓物机里抓到一个红包,顺手递给他,让他打开看看,里面只有十块钱,洛叶拿着那个红包放在衣服里,宝贝一样捂着,开心得不得了,抓着祖翊的手一直说谢谢哥哥,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红包呢。
祖翊心里的爱意“哗”地一下倾泻而出,止不住要把洛叶整个包在里面,洛叶怎么会这么傻这么可爱,那根本算不上一个红包,又不是特意准备的。
祖翊总是被洛叶这种质朴的快乐感动到,也许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是最好的,对美好事物的感受力都下降了,他想把洛叶的保持住,如果任何小事都能让洛叶感到快乐,那么他也会因此快乐。
之后的每个新年,洛叶都会收到一个来自祖翊的红包,里面除了有俗气的大红钞票,还有比大红钞票更俗气的手写信,信上是简单的祝福和充满仪式感的问候。
他们成为恋人的那个新年,红包里的称呼从“小叶”变成了“宝贝”。
两个长辈看着突然崩溃的洛叶,心一揪一揪地疼,他们不了解洛叶崩溃的细节,却知道唯一的诱因。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不在洛叶面前提起祖翊,也不在祖翊面前提起洛叶。
晚饭前,林舒儿和祖家明避着洛叶在卧室给祖翊打视频电话,说完新年祝福,祖翊没有挂电话,沉默到电话两端都染上落寞,然后,祖翊说,“给他包一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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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阿姨,给哥哥打个电话好吗?”洛叶眨着哭红的眼睛,鼻音浓重地问。
那双眼睛不再有活力发出蛊人的气息,只有可怜的请求。
林舒儿看管洛叶看管得很严,在国内的时候,洛叶就不被允许上网,到了马来西亚,切断了所有与国内、与祖翊有关的联系方式。
他们以为屏蔽那些恶毒的话,洛叶就会好过一些;远离那个环境,洛叶就能安心读书;离开祖翊,洛叶就会遇见新人。
他们不是洛叶,所以他们不知道,洛叶不能离开祖翊。
他不是天上开的花,他就是淤泥里长出得枯树,一直枯到死,他只会认为自己和其他会开花的小树品种不一样而已。
可是祖翊的爱让这颗枯树发芽了,原来他也是普通的小树,可以郁郁葱葱充满生机,有开有落,循环不休。
如果祖翊把爱抽走了,他变不回原来那颗枯树,他只会干枯,然后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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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别折磨自己了好吗,世界上不只有祖翊啊,你该看看别人。”
林舒儿一直在努力让事情回到所谓的正轨,她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
“如果我只能看到祖翊呢,阿姨会让我们在一起吗?”
“洛洛……”
“会吗?”
看着洛叶苍白脆弱的脸,林舒儿无法开口说不,可她坚信只是时间不够长。
她曾经卑鄙地庆幸过,当初的脏水虽然让他们四面楚歌,却也给了她一线希望,在她对两个儿子的恋情无计可施的时候。
当时的洛叶一心依赖祖翊,说什么都不肯跟她走,祖翊的态度更加坚定,甚至跟她说就算洛叶有一天不爱他,他也会守护洛叶,直到衰老或者死去。林舒儿当时是震惊的,她没想过祖翊是认真的,也没看见过祖翊如此郑重且深情。
亏得那些脏水,祖翊才会主动让她在漫天恶语中带洛叶离开。
她看出祖翊有愧疚,对当初不曾提醒洛叶认清是亲情还是爱情的愧疚,对他存了私心直接放任两个人相恋的愧疚,对后来不得不让洛叶离开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