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gl+番外(80)

作者:一半山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李贪用事实回应了她对一名优秀外科医生的质疑。

……

李贪手指顺着胯骨往下探的时候,成欢止不住地往上缩。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成欢却搂着她的肩胛骨,伸手轻扯李贪的头发。

从心底深处,成欢是害怕的。

自高中以来,她把每一场都视作主动发起的战斗。

她势必牢占主导权,掌控一切,但她仍然还会害怕。

她交往的男性永远学不会等待与尊重,如果是女性,成欢就会成为主动的一方。

但她现在退无可退。

因为她面前的是李贪。

面对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是有意承受她曾经痛苦的李贪,成欢无路可退。

指腹贴上花口的瞬间,就像匕首贴近小腹软肉的感觉,冰凉,危险,带着呼之欲出的刺痛和酥酥麻麻的痒。

成欢却应激地在李贪后背上用指甲抓住一道道痕迹。

“成欢,成欢。”李贪轻喘着,耐心叫她的名字,“没事的,放松点。”

她轻轻的按压,捻磨,细吮的吻从桃花眼落在嘴角,顺着光滑的天鹅颈盖住胸口,然后沿着小腹一路向下。

她把她学到的悉数反馈在她身上,更加漫长,更加温柔。

成欢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从云端坠落的梦。

自由落体带来的失重感让她觉得四肢轻飘飘的,只有心跳和肾上腺素在疯狂向上,腾跃,下坠,她反反复复地跌落在李贪的气息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流、punish、一个王姓院长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兮兮 6瓶;走在马路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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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推下基友的文,文名:《判你,有妻徒刑》,CP:刑法学副教授X检察官

律政,悬疑,斗嘴式恋爱,破镜重圆,年龄差七岁,年上,微青梅,微师生

我已经看完了她的存稿(存稿已经有31章,大纲已经做完了),觉得我的读者群中应该和她的有重合,所以来安利一波(x

文案如下:

“刑事控辩等于打仗,恋爱也等于打仗,由此可得,刑事控辩等于恋爱。”

“宋老师,你要我和你模拟法庭,就相当于要我和你模拟恋爱。我若总不解风情似乎太不体面。”

那年的谢染恃宠,天天搞些不合逻辑的文字游戏。

长大后她才明白,宋情一直在等。等她懂得,控辩不只是事实与法律的双人舞,恋爱也不只是两颗心的游击战。

PS:她比我更会写感情流,当然,也更甜(不过也不是小甜饼的那种甜啦(。

第63章

半夜醒来时,李贪发现床边是空的。

床单满是干涸的水渍,挤在一起,沟壑万千,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淋浴声,勾起李贪无限遐想。

李贪从床上坐起,她从地上交叠在一起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衬衣披在身上,看到从成欢衣兜里掉出来的烟,觉得有点头疼。

她挣扎了下,还是把烟捡起来。

李贪扭头看向窗外。

她记得之前连续开会,又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去酒吧喝酒时已经白天。

算算时间,好像也没睡多久,也难怪大脑还是钝痛。

李贪夹着烟赤脚出了卧室,浴室的花洒还在运转,她没有开灯,转身去了客厅。

昨天的记忆几乎全被成欢占据,李贪根本就没注意观察她屋内的结构。

结果现在一看,她彻底愣在原地。

乱。

甚至可以用脏乱来形容。

成堆的泡面码在厨房台子上,衣服随手扔得到处都是,用过的水杯也不收,而是不断取出新的,直到方几上摆满咖啡渍圈。

这么一个洁癖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住在这样乱糟糟的地方?

李贪把烟扔进垃圾篓,越看越惊骇,随即她很快注意到客厅旁半开的画室。

成欢竟然还在画画?

李贪好奇走进去,开灯,迎面就看到正中心的画架蒙了层白布。

她下意识掀开,白布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刚刚画好的成品。

李贪还记得这幅画的雏形。

那是她去成欢画室里复习,两人喝醉了酒,成欢兴致勃勃要替她画人体。

她画了张鲜血淋漓的裸背。

而如今,这幅画完成了。

碧翠的青蛇沿着伤口从腰间蜿蜒向上,层层盘旋,在脖子处探出头,吐着信子,舌尖沾了瓣桔梗花,花瓣刚刚遮掩额角的伤疤,目光与画中人的视线对视。

这幅画,李贪见过一部分。

成欢微信头像是一只眼睛的画像,现在看来,就是来源于这幅画。

“喜欢吗?”

成欢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她穿着白色浴袍,头发半湿,走起路来猫一样的轻。

像出水的妖精。

“为什么要画蛇?”

李贪好奇。

从成欢的视角看过去,李贪只披了件几乎透明的白衬衫,灯光轻而易举地穿刺轻薄的衣料,露出李贪伤痕累累的后背。

有画布上就有的旧伤,还有她昨晚亲手添加的新伤。

新伤刚刚结痂,成欢手痒,隔着衣料又把新痂抠掉,丝丝鲜血沾在白衬衫上,到像是画布上摇摇欲坠的鲜血在现实复刻。

“……抱歉。”

回过神来,成欢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我去找药。”

“不用。”

李贪把她手腕一拽,根本就没用力,成欢就轻飘飘转到她面前。

浴袍本来就宽松,这么一拉扯,领口大片裸露在外。

目光之下,全是白天疯狂的青浅不一。

成欢感觉李贪看她的眼神又暗沉了点。

两人安静了一点,又绕回之前那个话题。

“怎么想着要画蛇?”李贪的目光在画布上逡巡,看自己的肖像总归是奇怪的,但加上那条蛇,李贪就多了个分散注意力的对象,“你喜欢蛇吗?”

“你喜欢这幅画吗?”

成欢静默了一会儿,又执着于之前的问题。

李贪轻哼一声。

“你觉得这是什么风格?”

李贪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复习的下午。

“浪漫主义?”李贪距离这些知识点太久了,随口说了个名词,随即又觉得这么写实应该更像是现实主义的风格。

“这其实不是从高中那幅。”成欢说,“这是我重画的。”

“大学时,我旁听了一些历史课。”

她审视着这幅画,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

最后她停留在眼睛上,静默几秒,她才继续开口。

“讲到维多利亚时期时,教授提到了维多利亚女王的订婚戒指。”

“那是阿尔伯特亲王送给维多利亚女王的订婚礼物,戒指是只铸造优雅的缠绕的蛇。”

成欢讲到这里就停了,李贪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就完了?”

“我只是在说这幅画的灵感来源。”成欢点点头,“这就完了。”

李贪:“……”

她总觉得成欢话里有话。

于是她逼视地靠近,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成欢就把她往后一推,她被李贪审视目光看得不太自在,干咳一声,故作嫌弃:“脏死了。你赶紧去洗澡。”

李贪被她半推半就往浴室里走,成欢成功把人往里面一关,才松了口气。

她又溜去画室,把画重新盖好。

当时的人认为蛇的形态,代表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绵长不绝的爱情。

*

李贪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钻出来,成欢已经把卧室换了套床单被套。

她半靠在床上玩手机,瞥见李贪不着偏缕地走进来,脸一红,顺手把枕头往她身上的扔,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贪把枕头牢牢攥在怀里,叹了口气:“你没给我换的衣服。”

成欢:“……”

好吧,是她的问题。

她让李贪先上床裹在被子里,自己又跑去衣柜随手扯了件宽松的衣服扔给她。

“没有多的睡衣,你先随便套一件。”

单身独居女性是不会准备一件以上的睡衣。

成欢溜回床,只觉得身边热源带着一股潮气。

她红着脸说:“累的话就赶紧睡,你都没睡多久。”

李贪“嗯”了一声,伸手捞起自己的手机,赖在床上不肯动,手上手机却没闲着。

成欢无语:“……你要不要这么劳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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