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没有谁会像谁,他们都是一个独立体,一把拉住茗研的手,苦苦哀求道:“我不是他,可是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爱,我可以为你牺牲掉我的一切,跟我走好不好,茗研,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不认识你我的地方,我们一起生活。”
“那你现在就去死!你这个混蛋!”茗研生气的挣脱开男人的手,觉得他有些不知轻重,既然自己已经逃离了莺歌燕楼,就是一个良家妇女,就有自己的贞洁需要守护。
是的,对于一个不爱的人,他的种种行为,都是一种侵犯,侵犯了不属于他的东西,那个虚无的东西,只能在人们的头脑中产生荷尔蒙的分泌物。
男人见茗研怒气冲天的转身要走,压制心中的疼痛,难过得要喘不过气,低声下气的询问道:“你……还是要去找他吗?”
“对,或许他都来了,就是因为你,你的自作主张,他找不到我,如果错过了时间,我就没有机会了,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茗研生气往回走着,只要到所约的地点,她就会见到他,他会带她离开莺歌燕楼,永远永远不会回来,这才是她想要的。
“好!既然你要证明,那我就陪你一起去。”男人一扯开黑色风衣,有力的丢在地上,跟在茗研身后,或许望着一个背影就够了,谁在乎距离,那种东西,再近也得不到,有什么用。
“你又要干嘛!”茗研生气的跺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死死的纠缠她不放,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深的交情。
“护你安全!”男人说完,便不再开口的跟着茗研,茗研也不再理会他,难道就是因为他爱她,就可以禁锢她,这可真是个蠢问题,也只有他想的出来。
或许有些人就是傻,偏偏错把温情当爱情,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是情投意合。
傻人有傻福,要看傻到什么程度了,有些人傻到只会一道题。
而且还是无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戇大是一个“甜勾”。
无药可救。
但在所有爱情中。
很喜欢他对茗研的那份执着。
有些东西执着了。
也得不到好结果。
但只要努力的。
结果其实也就不重要了。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可是生活中就是常常伴有遗憾。
我们才会为他努力。
所以。
得不到,或许会很难过。
回想起来,也会泪流满面。
可历史终是向前发展的。
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反而会有更多的烦恼。
何不让那份遗憾去换一杯香甜合口的奶茶。
重新领略一份美好。
(●_●)以上纯粹开玩笑。
切勿当真。
故事其实也不会顺着这个发展。
玩笑开多了也会信以为真的。
而祸起戏说。
就说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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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两重围,人约在黄昏。
温府大门被连连敲响,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爬起来,因杂闹喧嚣声过大,让人不能夜寐,温家少爷温淮也从房门里踱步而出。
见温老爷穿戴整齐,伸手打着哈气,莫名其妙的问道:“爹,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三更半夜的,需这般兴师动众?”
温老爷额角大汗淋漓,一脸衰相的叹息道:“这事何止大,简直不容小觑,二皇子在莺歌燕楼被刺杀身亡了,你爹乌纱帽都快不保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好的不来,尽是些坏事,唉,人都老了,也闲不下来,未加官也就罢了,还一出胜过一出的,还未灭掉仇家,人就败了。”
“什么?二皇子死了,这也太突然了吧。”温淮惊讶的自言自语道,想到前几日还和他寻欢作乐,赏景吃酒,怎么转身功夫,就亡故了。
温老爷手忙脚乱的嘶喊着仆人备轿,然后颤颤巍巍的快步走进轿中,待坐稳后,四个轿夫便起轿离开了,轿后紧随一对人马,脚足整齐的踏起一阵细小的灰尘。
温少爷看着消失在视角的人马,突然面带一惊,脸色聚变,手脚不由自主的都抖动起来。
一小厮见自家少爷呆立颤抖,神情恍惚失色,走过去询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慌张?是出什么事了吗?”
温淮见小厮询问,急忙解释道:“昨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张纸条,担心莺歌燕楼的茗研会来温府找我。”
“茗研?”小厮疑惑道,“就是上次叫少爷带她走的那名女妓?”
温淮叫苦不迭的连连点头,一脸担惊受怕,急躁道:“对,就是莺歌燕楼的那个疯子,寻死觅活的要我带她走,现今发生这样大的事,如果她突然来找我,不久便会引火烧身,倒时必然会连累到我的,这可如何是好?”
小厮眼珠子一转,狡黠的笑道:“少爷,小人倒是有一计,既然那莺歌燕楼的女妓要来找少爷,少爷何不将计就计,将她一举擒获交与官府,就说此女是这件事的主谋,想要出逃,正巧被少爷逮了个正着,倒时不仅可以化解老爷的难题,说不一定,还可以立上一功,加封官爵,庇荫子孙。”
温淮一听,马上释然,连连敲着小厮的脑袋,哈哈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你小子也太聪明了,就照你说的这样去办。”
男人同茗妍徒步来到温府门前,四周暗色压抑,温府门前也有些冷清,荒凉,大多数人马差不多已随温老爷去了莺歌燕楼,只留下些许几人。
小厮待立门前等茗研,见状,立即一脸伪笑的迎走过去,热情招呼道:“啊呀,茗研姑娘怎么现在才来啊,我家少爷都等不……嗯?这位是?”
小厮收敛笑容,定眼瞧着茗研身边的男人,有些眼熟,却又一时识不得。
茗研扭头看男人一眼,支支吾吾道:“啊!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朋友,哈哈。”
小厮不喜有多余的人,会破坏计划,佯装哀嚎道:“朋友?可少爷不是只约了茗研姑娘一人吗?怎么还带了一个人来啊,这叫我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啊,你不必担心,不必管他,带我一人进去找温少爷就可以了。”茗研急忙推着小厮往门边走,不愿多看男人一眼,尬笑道,“他是个疯子,对,他是给疯子,我们快走……把门关上,别让他进来。”
小厮待关上门时,有意多瞟了一眼男人,男人一直立在门边不言,才恍然大悟,这不正是温公子死对头林公子的一名小厮吗,怎么会与茗研在一起了。
林家和温家都是宫中大官,但也因两家势利不分上下,政治意见分化严重,时常挣得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均似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最终矛盾愈演愈烈,各方瞧不起各方,又喜欢在各方面互相挑事找茬。
茗研同小厮来到一个房间,温少爷倒是没见到,只见里面皆是些凶神恶煞之人,茗研惴惴不安的想往后退。
却被小厮反手一推,跌跌撞撞的进入门内,刚一拉门闭上,房内就发出了几声惨无人寰的尖锐声,直至最后一声声嘶力竭道:“温淮,你骗了。”就一命呜呼了。
女妓给过她很多次逃生的机会,可她还是不懂得珍惜,让自己葬身与此,也是罪有应得。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当茗妍被拖出房间时,男人依旧傻站在门口等她,温淮看着血淋淋的茗研,笑着责备那几个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但如果茗研不死,祸从口出,又会败坏他的名声,只因死人不会开口。
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男人也见到了茗研的尸体,眼睛破裂出血,仰天长啸,奋不顾身的冲向温淮。
想要报仇,想要夺回茗妍的尸体,可还是寡不敌众,伤痕累累卧倒再地,然后被温淮一脚踩爆了脑袋,溢出了鲜红的脑浆,笑道:“就凭你,还想杀我,不自量力,你不行,你家主子也不行,你放心,他也会像你这样死去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这时,林家公子举着火把出现在温淮的面前,高声喊道:“温家公子温淮与莺歌燕楼茗研勾结,杀害卫国二皇子,现事情败露,又有意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属于重中之重的罪行,带走。”
温淮听得糊涂,怎么自己一下就成为杀害二皇子的凶手,事情的急转直下,无法回避,速度之快,连他自己也未曾意识到。
许久,差人持刀向前,才忽有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感,仿佛被人计算一般,惊慌失措道:“你们说什么?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我可是温……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做什么?我爹可是当朝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