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番外(34)

敏感的肠壁几乎快没了知觉,被无数次撑开穴口收缩的也无力,陈连往床沿一坐,拉过他坐在身上,自下而上看着他,亲他的嘴,他喘着回应,手臂还被锁在身后,低头追着他的唇。

陈连搂着他屁股,唇一刻不分,直到他射了进去,陈连往后倒,严逐趴在他身上喘气。

“妈了个巴子,你他妈……”

“嗯,”陈连满足的笑,按着他脑袋,“比梦里的会叫。”

“艹!”

作者说:

怎么留言都是一股我已经完结了的风气……嗯?

校服番外应该还有…写的满意我就放上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几更。

第36章

写手有点不舍

严逐上班还找了几天状态,这天收到了一个包裹,他拿到办公室打开,一箱子情趣用品,他拧眉,不是陈连这个王八蛋买的吧!

嫂子请笑纳

下班之前,他端着箱子打算回家质问陈连,陆旗给他发了这么一句。

“靠。”

上了陈连车,严逐把箱子砸他身上。

“抽什么风?”陈连打开箱子,把掉出去的一个小方盒子捡起来,是送的避孕套,“呦呵,宝要玩情趣啊?”

“玩你妈,我情敌送的!”

情敌,陈连恍然大悟:“陆旗买的啊?”

“我也不是很懂,他是不是有病!”

“人家是为了让你放宽心,”陈连合上箱子放一边,“回家试试。”

“滚!”严逐早逐个看了,里面还有丝袜,漏屁眼的那种,靠,往他身上套,做梦!

严逐刚到家就被他妈一个电话敲回了自己家,杨子梅女士让他去找一个文件袋,他爸的,陈连陪着他回去。

主卧早就空了,只有一些她不要的衣服留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严逐屋里,陈连站在门口看着。严逐翻一本书,一层灰,动一下桌子,一层灰,啧,他看着空气中的灰粒子,这简直就是考古现场。

严逐把床底的几个收纳箱搬出来,陈连屏住呼吸还是走了进去,揭开一个,全是卷子和答题册,奖状证书一大把。

严逐趴进床底,把箱子从另一边推出去,站起来一身灰也不管,走过去打开:“我爸给我的,我都放这了,应该是这个箱子。”

陈连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翻着手里的学生手册,无一例外都是优秀,人际关系也是,他嘴巴硬但心肠软,除了不爱干净挑不出大毛病。

一箱子干净的锦旗一点灰都没沾上,和证书叠整齐放在箱子里码起来,这是他的宝藏。

“这些烧壶水应该是够的。”

严逐回头瞧了一眼,发现他在揶揄自己就转头不理他,继续翻手里的东西,把一本本书摆出来,手写的笔记本扇出浮灰钻进鼻子里,他好像感觉不到。

严云阳是这个家的权威,从投入工作之后妈无数次求他回归家庭,他不愿,他有自己的追求,在病床上苟延残喘那些年他将毕生的经验告诉严逐,严逐拥有那层盔甲,保护着那颗赤子心一直到如今。

严云阳这个父亲没有做到尽善尽美,但严逐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做的也不够好,小时候打架逃课是经常,仗着聪明为所欲为,和老师对着干也有,妈每次被叫去学校挨批他也毫无改过之意。

严逐会谦虚会保持善心,靠的是后来严云阳的提点,因为他比严逐更聪明更懂得人类的劣根和人间的生存之道,也因为他是严逐的爸爸。

“其实我们都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爱情,很稳很平常的陪伴就好。我已经无法继续守护你的妈妈,请你帮我照顾她,或选一良人陪伴,她爱哭,心软,脾气不容易收敛,你得帮你爸爸物色好人选,我这辈子无愧于谁,只是她,终是亏欠了。”

“不要如履薄冰的行走在人间,要昂首阔步,要趾高气昂,为自己骄傲。自信和自负一字之差本质却不一样,要谦虚要对他人尊重,对生命敬畏。”

“生命之重,不能靠已经存活的时长来衡量。人生不过大小多少,你的决定,你的权衡,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我永远支持,永远为你骄傲,就算那时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云卷舒阳的人间。

不够尽责但足够爱你的父亲,严云阳。”

严逐看着本子上流畅有力的文字,智者的留言,无论多久都不会过时,一页一页的翻,陈连伸手把他妈妈需要的文件袋拿出来,伸脑袋去看。

整本都是云阳叔的手记,手写的零碎,有许多也重复了,但每一条拎出来都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良苦用心,严逐笑着在看,其实很多地方都有晕开的水痕,他翻过很多次,不敢保证每一条都做到,但他很用心的记住了。

“以前不顺心时也翻翻,感觉爸好睿智,很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他一两句话就讲全了。”严逐把牛皮本子合上,脸上那道灰印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后来没力气拿笔,他就口述,一字一字说明白,再后来他牵着我用力的呼吸,求生欲是我从医以来遇到过最强的。”

“在重症外看着他坚持呼吸的样子真的佩服。”

陈连把他脸上的灰印子揩走:“不论你多么优秀,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是啊,太奇怪了,明明说我能应对,又舍不得离开。”严逐靠在他肩上,泪没进衣服。

陈连拍着他的背,轻声说:“宝,父母都是这样的,对外夸你,在家就说你什么也做不好,他们只是想你能让他帮忙,怕你成长的太快他跟不上。”

严逐咬住衣服,瓮声瓮气:“我爸一直看着我的,我知道。”

严逐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回家了,严宝。”

“嗯。”

严逐把本子放回去,盖上盖子,和那个装满锦旗的箱子一起放在床下,他偶尔会回来睡,这里还有他爸爸的痕迹。

陈连还是想起了那个午后,余晖刚退散的夜晚,晚间的风有些凉,他到教室听同学说严逐去医院了,他一路狂奔,看见的严逐脆弱的像玻璃,碰一下就整个碎掉。

眼神空洞好似行尸走肉,葬礼进行了三天,只是前两天付清带着陈连参加,第三天下葬他没去成,一下课就火急火燎跑回家,看见坐在楼道上的严逐。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但在陈连眼里,他像柳絮堆起来的个体,风一吹就全散了,他很轻的抬起脚走上前。

想让他生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他激怒,他把心里的痛苦发泄出来就舒服了,他直白且单一的用这一种方法让严逐哭出来。

他固执的认为哭出来就好了,闷着才不好。

陈连把门带上,严逐在看文件袋里的证书,陈连不受控制的走上前,在他还挂着水珠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啊,”严逐放下袋子在他唇上挨了一下,“上去吃饭吧,阿姨给做了饭。”

“嗯。”

吃完饭两人把东西送去给杨子梅,她拿过,里面有他们的结婚证,房契、存折、银行卡和严云阳工作证明等文件,她需要用这些去做财产认证,然后给严逐买一套房子。

“给你娶媳妇儿。”杨子梅抬眼看陈连,又对上严逐得意的脸,低头笑。

“这是你爸留给你的,让你自己去办是绝对没指望,我到时候看房子叫上你俩。”杨子梅把袋子收好,挥了挥手:“回去吧,回去你俩规划。”

“靠,”严逐转头看他,妈平地一声雷啊,占便宜喊,“媳妇儿!”

陈连哼笑,等回家就知道谁是媳妇儿了,让你喊两声又怎么样。

严逐卷着舌头媳妇儿媳妇儿叫个没完,陈连除了笑都不理他。

到家门口小狗在里面叫,陈连开门进去,严逐乐的颠儿,转身就被按在门上,咬着唇滚烫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

“嗯……”严逐推他推不动,疯了。

陈连平息下来,抱着他腰,还喘着粗气:“谁是媳妇儿?”

严逐红着脸偏头,意识到了危险却依旧不服气:“我成了吧!”

“嗯……”陈连刚刚是宣誓自己的地位,再吻下来就是与他最直白的缠绵。

严逐抓着他衣领,小狗蹲在他脚腕那仰着头,严逐笑眯眼:“我妈其实早知道了。”

陈连捏他脸:“你脸藏不住事。”

喜欢,厌恶,讨厌,恶心,都直白的摆在脸上,我不敢大胆猜测你对我的感情,可你妈敢,她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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