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番外(26)

严逐抬腰,让屁股里的器物退出去,穴口笔直留下一道奶白的浊液,滴到地上陈连假装没看见,严逐回身解开陈连衣服,递上唇吻他锁骨,吻他胸口,衣服拉下肩头,看着手臂上的几条胶带,瞳仁在轻晃,心还是疼的。

严逐和他四目相对,在黑暗,在夜里,在偷情的办公室,两眼眼底的火苗灼动,灯芯是相爱的灵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们爱情消亡时可以把整个世界都拉下去陪葬。

严逐吻他的唇,轻悄悄的却用了所有力气:“我爱你。”

陈连把吻加深,唇舌相互碾压,严逐嘴上带着笑,陈连吻他嘴角边的梨涡,他依旧笑,笑的很轻,靠在陈连锁骨上,手抱住他后肩。

“好想这样死了算了,也不想有其他啰嗦事,就他妈想和你呆着。”

陈连一听严逐说软话就不行,把他顶回墙上,翻过身重新插入,手掰着他腿根,大力干起来。

“陈连,你干死我了……”严逐脸贴着墙,用身体承受所有力道,次次顶到最深,次次把肠肉拉直,他撅起了臀,“干死我吧,陈连……”

身体在墙上摩擦,有些地方红了,他回头看着陈连奋力情动的模样心满意足,呻吟卡在喉间像赤裸的身体蒙了层布,弯曲的曲线却更显娇媚。

陈连红着两只眼,想把他吃下腹,又不舍他调皮的嘴,一下下咬吻着艳红的唇,把他的脏话全逼出来,更像是加油打气,直到他一句话都骂不出陈连才抱着他坐下。

坐在他裤子上,用最原始的动作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用身体包围他。

严逐拧着乌黑浓密的剑眉,衣服被扒了个干净,皮肤上面的吻痕就像熟透的蛇果落在了皑皑白雪上,春光照进来,红的密,白也温暖。

“你他妈真想干死我。”严逐嗓子哑了,手脚也没什么力气,一口咬在他动脉上,磨了磨牙松开。

陈连不知从哪摸出根烟,点上了叼在嘴里。

那锋利的牙被他收了回去,再用柔软多情的吻盖住齿痕,舞动的舌头舔过他有力的脖颈,嗜血的鬼学会了人间的爱情。

陈连记忆里一半多都属于严逐,他的笑,他的好,他的骄傲张扬,他的火爆脾气,还有更多的是他的善良。见过他打人,也见过他因为不忍心猫饿死用零花钱买了三四袋猫粮藏在楼底,每天去喂全身就跟个猫爬架似的,他知道找救助站的打疫苗,看着那些猫被割了蛋会放肆大笑,那天野猫全被药死了他坐在楼梯上走神。

他难受时总是一样的姿势,蹲坐在楼梯上,下巴放在膝盖上,手垂到地上,发呆或者是在找走失的灵魂,也似乎在跟地狱恶鬼讨论死亡。

陈连知道他很难受他很想哭,自己是他唯一的泪水引流器。

十几年如一日的。

陈连低头看着严逐脸上的小心虚,他很多点陈连都喜欢,最喜欢的还是做错事等着受罚的小模样。

陈连把他头发弄后面去,漏出他还带着情欲的脸:“宝,生日我送你只猫要不要?像你的。”

严逐摇头:“猫比我爱干净,我脏了吧唧的,有时还蠢,脾气也不好,还不认路,胆子还特么小……”

偶尔他会这么反思,但第二天照样该干嘛还干嘛,励志做最独特的烟花,声音最大的那一朵,把天空都炸开。

陈连等他说完把他脸推到胸口抱着,“你不爱干净可你是最干净的医生,你特别善良,你还特别聪明,看着脾气不好其实他们都知道你心软,宝,很多人喜欢你,不限于我。”

“那他们一定是眼睛瞎了,干,我他妈脏话连篇的……”

陈连又吸了口烟,吐着烟雾说:“我就喜欢你吐脏,看不顺眼还不能骂了吗?为了高涵养背着良心说话才让人讨厌,你不躲不藏,坦诚的我喜欢。”

严逐被说的脸红,贴着他带着汗的皮肤觉得十分舒服,有些昏昏欲睡。

陈连帮他清理了和他摸进空病房躺下,严逐殷红的唇吐出均匀的呼吸,睡着了他真是可爱的陈连想把他捧在手里,手还紧紧抓着陈连,恋恋不舍的虚握着。

那天他背上趴着白猫,膝盖上蹲着黑麻小猫的少年坐在地上一身脏,脸上要么是灰要么是土,身上的校服也全是猫爪印,他瞪着猫,又舍不得用力的动作,旁边的猫也要往他身上爬,他只知道张嘴嚎的无奈,推一下猫腿手停在空中又不动了,怕他们咬胆子小的要命。

可明明一身都是猫味却弥漫了陈连一整个夏天,那年盛夏弥留的清香伴随了他度过多年的春秋风月。

作者说:

进步只有自己知道……我感觉我有点了

“嗜血的鬼学会了人间的爱情”

第28章

写手有些怂

陈连中午出院了,严逐直接到主任办公室报备请了一下午班再把假条放上。

“我怎么觉得你爸每年都接你去玩。”严逐收拾行李,被陈连挥开。

陈连把他塞进去的衣服拿出来叠好:“我爸生日,说着不过还是希望有人陪他,除了我也没人会陪他。”

陈连提好两个人的行李,拉着他手走下楼,坐上陈沐晓来接的车。

严逐看着陈连,他的爸妈对待爱情都有一腔孤勇,付清阿姨对待沐晓叔总是抬头看,参军的男人们坐在卡车上,她是捧花的姑娘,追了四五里地也不愿停下。

可偏偏那个男人的心不在她身上,陈连遗传的父亲,他爸爸也喜欢男性,而且有一位至死不渝的恋人。

他们的婚姻很和平,在那个时代,穷人把自己姑娘卖给了富人,生下了陈连这场畸形的婚姻便算走到了尽头,小少爷对丫头很好,送她读书,给她买衣服和首饰,那傻丫头便喜欢上了少爷,最后和平离婚小丫头还追着少爷不放,少爷的一门心思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陪着他读了几年书,思维开阔了也放下了,带着陈连搬来和严逐成了邻居。

她也挽留过,可惜对方和他太像了,她不放弃,他也是。

“白灵十三叫,这样的鸟是极好的,而我呢,正好有几只,到时候给你们看看。”

沐晓叔语气带着很浅的炫耀,让人不厌恶,反而喜欢的很。

严逐暗自抓住了陈连的手,如果沐晓叔不喜欢上那个叔叔,付清也不会带他搬家,他也就不会搬来自己隔壁,成了邻居,在吵闹里长到了如今的青俊模样。

“我养了很多只兔子,都十分可爱,想来小严应该会喜欢,喜欢咱就杀几只来吃,给你们尝尝我的厨艺。”

沐晓叔开心的在规划,没察觉后面两人脸都僵了。

严逐怀疑自己听错了,错愕的去看陈连,陈连对他笑,他爸一直是风雅人士,却思维跳跃,年轻时多的是风流。

到地方下了车,严逐却是觉得沐晓叔多的是风韵。

成片的梨花,摇曳的花香,在这个时节开的梨花可不简单,也难怪沐晓叔总穿长袖西装了,这里是处园林,湿冷,也是一片桃源。

石子路连着两层高的木屋,依山傍水的园地是处仙境,两个突兀的现代人贸然闯了进来,惊了白兔,搅了梨花,漫风而下为他俩下了一场春雪。

“吃兔子吗?有几只肉的我一直想宰,又怕自己吃不完,你们来了正好。”他已经脱了外套,卷起了袖子,准备把栅栏打开进去抓大白兔子。

两人还溺在花香里,闻言齐齐笑了起来。

沐晓抬头看过来,不知为何也跟着一起笑,梨花清幽,此处便也沉入了人间。

木屋子里倒是清凉的很,家具电器都有,深木色窗棂挂了不少鸟笼子,漂亮的金丝雀,悦耳的百灵鸟,还有大个头的黑色八哥。

陈沐晓应是许久没和人说话了,对着两个小辈,恨不得手心手背也翻过来和他们聊上一通,带着去看后面池塘里的鱼,树杈上的窝,甚至连他种的两颗大萝卜也要拔出来给他俩瞧瞧。

三人在这处桃源放肆大笑,他们要住好几天,陈沐晓有的忙就更高兴了,眼角的纹路就没平整过。

陈连的头发长了,严逐给他系好塑料围布,拿出电推子。那次寸头后被陈连笑话,夜里举起剪刀把他头发给绞了,狗啃的一样丑。陈连那时候的眼神严逐现在想起来还怕,后来买了电推子,补偿一般,他只要有空陈连长了的头发都是他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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