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过客”向我伸手:“柳予安,好久不见。”
我机械搬地握住他的手,才感觉到掌心已经都是冷汗。
他是曾经的过客,如今的归人。
“江经理,您好。”我还楞在原地的时候,江寒洲已经侧过身去和杨楠打招呼了。“好久没见您,这次您怎么亲自来了?”
“贵校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能够赞助贵校一二九这种传承近百年的重大活动是我们的荣幸,怕手下的人毛手毛脚出了差错,所以想来看看具体进度和方案,以免有什么疏忽和怠慢。”
接下来的会议犹如一场酷刑,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已然记不起细节,只有江寒洲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和递接文件时指尖的触碰,回想起来依旧是胆战心惊。
熬完会议已经将近四点,我内心长叹一口气,希望今天的一切只是巧合,只想着赶紧远离,此生绝不再踏足这里。然而事与愿违,他抬臂看了看表,说道:“既然已经是晚饭的点了,不如二位留下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杨楠自然是满口答应,恨不得多找机会套套近乎。
“江经理,学长,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江经理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
“柳予安。”江寒洲的声音里带了丝不明的意味,“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一年多没见,难得聚一聚,何必忙在这一时呢。”
“江经理和予安是旧识?”
“是呢,他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们就认识了,他在我当时任职的公司实习,你说巧不巧?”
“予安,一起去吧,周五晚上放松放松,别一直绷着。”
“我本想着边吃饭边和你们聊聊长期赞助的问题,我们公司对贵校后续的活动有很有赞助的意向,但既然予安有事,那就以后再谈吧。”
“等等!”杨楠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急迫,“予安,一起吃个饭吧,你有什么事学长回头帮你分担,反正咱们住在一起,帮忙也很方便。”
“哦?住在一起?”
“予安前一阵子从学校搬出来了,正巧我那儿次卧空了,就让他搬进来了。”
想到杨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特别是在我搬出寝室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让我实在无法拒绝。
“好,那就麻烦江经理,麻烦学长了。”
“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像当年一样叫我寒洲不是更亲近些吗。”
第15章
点完菜后江寒洲加了两瓶酒,纵然再怎么推拒也还是难敌他和他手下的百般相劝,喝了半杯便开始装醉,趴在桌子上不肯再喝。朦胧地看着旁边的杨楠一杯杯下肚,我脑子越来越晕,想是后劲上来了。
残存的意识里我抱着杨楠不放手,要和他一起回家,杨楠也踉踉跄跄险些带着我一起摔倒。我被强行拉进另一个人怀里,听他在耳边说着什么“当年你醉酒抱着我,现在怎么抱着其他人了”就猛地想把他推开,奈何手上没有力气,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我像是被巨石压住动弹不得,又像是沉在深海里喘不上起来。有双手脱了我衣服摸遍我全身,我难耐地哼了一声,随即感觉有人把冰凉的液体一股脑倒在我后/穴外,脑子里残存的意识提醒我危险,我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推搡却被人死死箍住,后/穴撕裂般的剧痛随即而来,在我大脑炸开。
我双手被牢牢钳住举过头顶,乳/头和腰部被掐得生疼,后/穴有根棍子在一刻不停地进出,让我生不如死。朦胧中我闻到了血腥味,扭着腰想逃离却换来更猛烈的镇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
唤醒我的不知道是后/穴的阵阵疼痛还是过于刺眼的阳光。睁眼的一瞬我已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从背后抱着我的人呼吸沉稳显然还在沉睡,我轻轻把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移开,却在挪动双腿想要下床的时候,不小心撕扯了后/穴的伤口,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知道你要逃。”后方传来的声音毫无睡意,“刚就醒了,就等着看你怎么逃走。”
他伸臂将我捞回来,晨勃的巨物在我大腿根出磨蹭,咬了咬我耳垂:“抖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下意识抓紧床单,哆嗦着措辞:“昨天我不是故意见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昨晚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我这就走,我保证离你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视线里。”
“来都来了,着急走什么,起码上个药再走,还是你想路上的人背着你小声议论,这个男人刚从谁床上下来的,这幅样子不知道一看就是被人操过的吗。”
第16章
他拉开床头柜,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管药膏挤在指尖。
“你带多少人回来过?”我顾不得疼痛,惊悚地往后退,直到后背砰得一声撞上床板。“你昨晚戴套了吗?”我颤着声音问,后/穴的麻木让我无从判断。
“你在想什么。”他挑起眉尖冲我笑了笑,却更令我害怕:“你当我性滥交加性暴力狂?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你早有预谋?”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觉得他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我并不想听到。
“两个月前杨楠提交的文件里我就看到了你的名字,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重名,顺嘴问了杨楠一句才让我确定。”他轻轻揉着我因为天冷蓄长的头发,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见你,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总是想到你,越想心里越是痒痒的,忍不住想把你抓过来。”
“所以我说要追加赞助,要再开个会,还和杨楠又提起了你。那家伙是个人精,一点就通。”
我心里突然一阵寒意。
我想起昨晚喝完酒杨楠蹒跚的步子,几次快要摔倒,脑海中又不知道谁的声音伴随着交错的觥筹不断回响:“咱们部长,那可是千杯不醉!”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江寒洲想把我带走,他故意装醉不做阻拦......不会的,他一直对我很好,“一直很好的.....”
“他一直对你很好?”江寒洲轻蔑地笑了一声:“凭什么要有人一直对你好,你当年怎么对我的你记得吗,你这种人还值得有人对你好?!”
“撕,你轻点!”他蘸了药的食指戳入后/穴一阵搅动。
“你这种家伙也能感觉到痛吗,我还一直以为你没有心呐。”
他找到了我的敏感点:“我记得不错,就是这里。”
“知道我没有心,你还缠着我做什么?”
“你小/穴出水了呢。”他掐着我下巴,将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涂满我下唇。
“既然你没有心来爱我,就用这小/穴吧。
第17章
“抹到哥哥的棍子上来。”他把剩余的药膏挤到我手心,拉着我的手去碰他的阴/茎。
“我错了,当年真的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怎么哭了呢?”他轻柔地拂去我脸颊上的泪水:“做完这次,我就放过你。”
我颤抖着用手心的药膏去抹他的阴/茎,被他一句“不够”恐吓得更加卖力,咕叽咕叽的声音让我低下头不敢去看。
“应该怎么说,你知道的,我不满意就不操/你,不操/你你就别想出门。”
“请......请进来......”
“请哥哥的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他右手揉/捏着我的后脖颈,像是狮子抓住了猎物玩弄。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晚,下流的话当时对着储衡说得何等顺畅,现在又矫情什么。
“我的小/穴坏了,痒得出水,请哥哥的大鸡/巴通进来帮我止痒。”
“真乖。”他满意了。
“躺下,自己把腿打开。”
我两手握着膝弯把腿大敞,别过脸不去看他脸上的嘲讽。
“你知道吗,你这小贱穴穴/口一张一合的,是要干什么?”
“是在欢迎哥哥的大鸡/巴进去。”
他挺身就要进入,昨晚的疼痛犹在眼前,我忙起了上身抱住他:“我不忍心哥哥受累,我要自己把鸡/巴吃进去,但还请哥哥尝尝我的胸。”
我用穴/口浅浅含住他龟/头顶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以求尽快适应他的硕大,同时挺胸往他嘴边凑。
“你的胸这么平,又不软,我为什么要尝?”他说话时嘴里带出的热气已经使我的乳/头悄悄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