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苏苦兮兮地回答:“嗯,知道了。”
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管妈出了后院,管苏瞪着陈辞,“你得意了。”
陈辞笑着说:“还好吧。”
管辙对着陈辞一脸敬佩:“辞哥,你真厉害,我发现只要你和我哥在一起,我哥就会吃瘪。”
陈辞笑而不语。
“管辙,现在就去给菜浇水,立刻马上。”
管辙委屈地说:“那不是下午才做的吗?”
“怎么?还不听话了?我就让你现在去,给我利索一点儿,等会儿我挖完地去检查,要是不满意你就一直做到天黑。”
管辙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话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陈辞拿起一把锄头和管苏并排翻着土地。
陈辞笑着说:“想不到你还那么能干呢。”
管苏毫不谦虚:“那是,除了生孩子我样样精通,没有什么不会的。”
“其实现在科技很发达,男人也是可以生孩子的,只要你想。”
管苏停下动作,转过头瞪着陈辞:“诶,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呢?你就不能夸一夸我?承认别人优秀有那么难?”
“确实不难,可是你也不优秀啊。”
管苏彻底不想说话了,陈辞这人就不能惯着,就得不理他,要不然他还指不定多得意呢。
“今晚你生日吧?”
管苏挑了挑眉,十分得意,“是啊,恭喜我终于是个成年人了。”
“嗯,确实又老了一岁。”
“对了,你几岁了?是不是已经快七老八十了?”管苏埋汰道。
“比你小个半月。”
管苏听到这话顿时乐了,笑着说:“那你以后得管我叫哥啊,叫声苏哥来听听。”
陈辞笑而不语。
第十五章
吃过午饭后,阮溪就提着东西来了,管妈连忙笑着去迎接。
阮溪笑着说:“我来了。”
“哟,这不是那个去旅游没有空写作业的大忙人吗?”管苏挑着眉说。
“好汉不提昨日勇。”
“我真替贺允伤心,那小子估计还在可怜巴巴地做着两份作业呢。”
阮溪笑着说:“对了,我今天也把他叫来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管苏点了点头:“当然不会,人多热闹,吃饭了吗?”
“吃过了。”
管苏带着陈辞和阮溪来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早上太过劳累,得休息一会儿才行,要不然下午怕是扛不住的。
三人聊了一会儿天,阮溪就去找管妈聊天去了,管苏和陈辞躺在床上打算午睡一会儿。
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两人起了床,又继续换上装备去地里干活。
下午就是有味道的了,得先在棚子给菜浇粪水,阮溪倒是已经习惯了,毕竟有空就会往管苏家里跑,从小学一直到现在。
管苏看着陈辞:“这是有味道的了,你怕是不习惯的,还是先去休息吧。”
陈辞摇了摇头。
三人加上管辙开始浇粪水,棚子里草很大,而且没有外面空气清新,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
突然管辙拿着一条挺大的黑蛇笑着说:“阮溪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我们家被蛇吓哭的样子?”
阮溪一脸严肃地辩解道:“我现在已经不怕了。”
管辙拿着那条蛇向着阮溪走了过来,笑着说:“我现在就来试验一下。”
阮溪一看到那条大蛇就吓得跑出了大棚。
管苏无奈地对管辙说:“别闹了,你明知道他害怕还要吓他。”
“我就是好奇嘛。”
“将那蛇给我,我扔到外面。”管苏说。
管辙将那蛇递给管苏,管苏接过那蛇,转过头贱兮兮地看着正在浇粪水的陈辞问:“请问这位天才怕蛇吗?”
陈辞看了一眼那蛇摇了摇头。
管苏将那蛇递给陈辞,递完之后还装做害怕的样子:“这蛇好凶。”
陈辞直接捏住那蛇的七寸,那蛇顿时像小鸡仔一样任着陈辞提着,陈辞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些东西不乖就得好好的治。”
话落将那蛇狠狠地扔到棚外去了。
管苏听出了话外之音,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陈辞。
过了会儿,阮溪带着贺允进来了,贺允给他们打了声招呼,接下来阮溪就教贺允,贺允一脸好奇学得认真极了,比学习还认真。
所谓人多就是力量大,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就做完了今天所有的活。
今天天气意外地很热,还出了大太阳,五个男孩子身上不仅有臭味,还都是臭汗。
不过都还挺开心的,时不时管苏还会哼几首歌来缓解一下疲劳,阮溪也会说搞笑段子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五人洗过澡后,管妈买了很多院里没有的菜和蛋糕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管苏吹了蜡烛,吃过蛋糕之后,拿出一大箱啤酒带着另外四个人向着后院的大草地走去。
夜黑了,后院还有灯照着,五人找了位置坐好。
边磕着瓜子聊天,边喝着啤酒,聊得非常尽兴,时不时传来几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管妈也很识时务的不去打扰他们,在屋内自己看狗血电视解闷。
阮溪笑着说:“从前有条狗,它总是独来独往,你们猜它叫什么狗?”
大概在座只有贺允不知道答案了,或许也可能是他在配合阮溪。
贺允疑惑地问:“什么狗?”
阮溪见还真有人不会,一脸地神秘兮兮:“你猜。”
贺允还真开始猜了,癞皮狗,大黑狗……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一直都被闷坏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另外三人都笑着不说话。
阮溪笑着提醒贺允:“和你一样,三个字。”
贺允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不是狗啊。”
见贺允还在不停思考的样子,管苏实在忍不住了,“单身狗。”
贺允终于听懂了,尴尬地点了点头。
阮溪笑着说:“贺允你不行呀,这题那么好猜的,快喝酒。”
贺允拿起啤酒瓶来喝酒,太乖了。
“阮溪,你也就只能欺负老实人了。”管苏说。
阮溪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是呀,这里除了贺允能被我欺负外,你们几个我都欺负不了。”
五人又聊了很久,还玩了游戏,管苏看着基本快空了的酒瓶,挑着眉问:“要不要带你们出去玩会儿?”
阮溪笑着说:“可以啊,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久了,喝了几瓶啤酒都不醉。”
管苏看着另外四人,除了贺允有点脸红,其他人真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管苏问贺允:“你醉了没有?”
贺允摇了摇头。
管苏伸出一根手指来问:“这是几?”
贺允笑着说:“是一。”
管苏笑着说:“确定了没醉。”
管苏去给每个人都拿了一个大手电筒,向着后院的树林走去。
管苏走在最前面带着路,陈辞跟在管苏后面,管辙则走在最后面。
来到一处有萤火虫的地方,贺允顿时惊讶地问:“这就是萤火虫?”
阮溪拍了拍贺允的后背笑着说:“别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管苏笑着说:“是呀,阮溪第一次看到萤火虫也是这样的,叫得可大声了呢。”
阮溪辩解道:“我那是欢呼雀跃,觉得稀奇。”
萤火虫确实对于城里的人来说是很稀奇了。
管苏转过头看着陈辞,只见陈辞还挺淡定,直接将手电筒关了,伸手去接住萤火虫,看起来与平时爱损自己的形象真是一点儿也不符。
管苏和管辙坐在一颗倒下的大树上,看着另外三人新奇地看着萤火虫。
管苏将MP3拿出来放了一首纯音乐。
树林里还有青蛙的叫声,看了一会儿,五人又向着旁边的湖边走去,湖上也有萤火虫在翩翩起舞,景色很是令人觉得享受。
荷叶上还有青蛙在叫着,五人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脑袋下,听着悠闲的轻音乐,看着满天星辰的星空。
直到夜深了,将近午间十二点五人才慢悠悠地回了管苏的家,夜深了,另外三人不可能再回家了,即使能回家也不安全。
管苏家还有一间空房间,阮溪和贺允洗簌之后,给管苏送了生日礼物就去了空房间休息。
管辙也送了管苏礼物。
管苏和陈辞洗簌之后,坐在书桌前,陈辞将一个黑色袋子递给管苏,笑着说:“十八岁生日快乐,这是礼物。”
管苏道了谢笑着接过,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毛衣,就是之前两人逛街买的同款,不过颜色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