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穆妡酒杯里的“黑桃A”颜色相近。
在场的人也发现了，穆妡的西装礼服跟霍茜茜是对应的，衬衫胸口处别的胸针跟霍茜茜裙上的玫瑰花纹如出一辙，一黑一红，就跟穿情侣装一样。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没有人会明面上呵斥穆大小姐同性恋，背地里却会指点议论。
穆妡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才会以那么高调的方式宣告她跟霍茜茜在交往。
“前辈。”她低唤，把杯里面的酒一滴不剩喝完。
霍茜茜把杯口抵在唇齿边，抿唇浅尝。
穆妡把霍茜茜带到人少的角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勾捻霍茜茜的软纱，道：“前辈好冷漠，都不夸我。”
嗓音软嚅可怜，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求抚摸求亲亲”
霍茜茜把穆妡由上到下打量一遍，隐约能察觉到对方的用心，眼神有丝柔和：“除了好看，我不会夸别的。”
穆妡知道霍茜茜没撒谎，想拉近点好方便她跟霍茜茜说悄悄话，腿突然碰到了桌子，众目睽睽之下口袋里的东西直接掉了出来。
她心紧张到都快跳出喉咙，幸好那盒东西掉出来后就滚进了旁边的窗帘底下。
还没完全松口气，眼见霍茜茜弯腰把东西捡了起来，她火急火燎的掰过霍茜茜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遮住别人的视线。
霍茜茜看着上面写的牌子名字，还有旁边标的广告语“纤薄、女性手指设置”等字样，瞬间明了这是什么东西。
记忆里面的《les指法手册》有提到过。
“你的。”她陈述，把这一盒子都给穆妡递过去，好整以暇的看着穆妡。
穆妡一副快要急的哭出来的表情，猛晃头：“不、不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就莫名其妙跑进我兜里来。”
霍茜茜神情了然，干脆打开手提包放了进去：“那我捡到，就是我的了。”
“……”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穆妡绕着霍茜茜轻蹭，软下声音娇喃：“前辈又用不上，收起来做什么，不如你给我，我等下拿给叶毓俢，说不定晚点失主会自己过来找。”
一盒倍力乐还要搞失物招领不成？霍茜茜艳雅的眉眼有些忍俊不禁，末了又煞有介事般说：“你怎么知道我用不上？这样，见者有份，我分几个给你，你戴着帮我继续清洗鳞片。”
穆妡脸上烧的慌，带这玩意给霍茜茜撸尾巴挠蛇鳞，什么嘛！她羞死算了！
“前辈……”
霍茜茜无视穆妡的羞然，在穆妡耳边哑声低语：“在这之前，我要试试薄度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万一挠地我鳞片不舒服，会影响我新长出来的肌肤。”
穆妡一听那还得了，她闷哼找场子：“前辈还想试试啊……前辈又不会，连小视频都没有看过吧，除了手册里面写的，前辈也不会别的了。”
她必须要拿回主动权，怎么可以让毫无经验的前辈先试？！
穆妡还没来得及收敛脸上的偷笑，腰被握住，她低头能看到霍茜茜的手臂在西装外套遮挡下，直接横过她的腰揽紧。
霍茜茜疑惑，眼里满满都是不解，郑重问：“穆小姐是想一晚上把所有花样都来一遍？”
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光是会指法手册里面的内容还嫌不够，是不是太不知满足了点？穆妡简直比蛇的本性还本性。
穆妡把霍茜茜手扒拉开，眼睛心虚的看了下四周，娇嗔道：“我没有这样想，前辈不要乱说……”
霍茜茜点了一下穆妡的鼻梁：“你没这样想？你脸上都这样写出来了。”
完了完了！穆妡捂住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调戏不过霍茜茜了！
她明明记得，半个月前的霍茜茜还呆呆的！
——
——
宴会还没有结束，穆妡跟霍茜茜先离场，两人走出大厅门，肩挨着肩走，叶家的宅子很大，从大厅门口走出大门都要好几分钟时间。
穆妡在不知道第几次手背相蹭后，索性一把抓起了霍茜茜的手，牢牢捏着，凉凉的触感在夏夜很是舒服。
“前辈要回去了吗？”她低着头看影子，没直视霍茜茜。
声音太小，霍茜茜没怎么听清楚：“嗯？”
穆妡又觉得脸燥热起来，夏天的风再凉都吹不散，她断断续续问着：“前辈不是说……要我帮你洗尾巴嘛……”
霍茜茜靠近穆妡，热气都呼在了穆妡耳廓上，答非所问：“我跟你说个秘密。”
穆妡微侧眸，听着。
霍茜茜不自觉用手轻轻回捏穆妡，道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呼吸都乱了：“你的内衣被我拆了两条肩带，现在穿在身上。”
第35章 梦境真相
夜色昏暗, 把穆妡通红的脸遮掩的恰到好处。
穆妡总担心她们之间的对话会被旁人听去，谁能想到看起来一脸x冷淡的霍茜茜会做出这种事。
她手里还捏着霍茜茜的手骨, 原本温凉的肌肤瞬间变得灼人，她小声轻咛，生怕有第三个人知道：“前辈怎么突然……”
后面的话穆妡说不出口, 感觉怎么问都不对, 怎么说都像是在搞某种不可言传的颜色。
看到穆妡扭捏羞态，霍茜茜心里有丝异样，这种羞态就像是会传染一样, 连带着她也一样，眼神躲躲闪闪, 没有直视穆妡。
“江桃说，人类夫妻之间，这样做可以促进感情。”霍茜茜把江桃教的一一陈述, 江桃教她这些时，还对她千叮万嘱，只能把这件事当秘密一样跟穆妡说，别人都不可以告知。
穆妡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扑到霍茜茜怀里，脸埋进霍茜茜脖子处, 闷哼：“原来是江总教的呀, 我就说前辈怎么就变坏了呢。”
她笑着调侃, 手指在丝滑面料处摸索着, 在摸到熟悉的内衣排扣后, 隔着裙料她使坏地拽扯开一点距离，又把手松开，听到内衣扣弹到霍茜茜背上的声音，脸迟迟不肯抬起来，小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又羞耻又喜欢这种感觉。
霍茜茜圈住穆妡腰肢，轻轻回抱着，光滑的手臂在夜色里透出层层蛇鳞，她缓缓挪动，用臂弯有一下没一下蹭怀里的女人。
长出鳞片的地方跟穆妡柔韧的腰相碰，没想到没得到缓解，反而越长越多，空气满满都是素馨花的香味，浓郁迷醉。
穆妡自然也察觉到了霍茜茜微妙的变化，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再一次扯了那排内衣扣，不安分的手立即被霍茜茜抓紧。
穆妡半仰着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霍茜茜，眨眨眼，说：“唔……前辈抓疼我了。”
霍茜茜松了几分力道，仍旧没放开穆妡：“你不扯，我就不抓你。”
“什么嘛？昂？”穆妡用鼻子蹭霍茜茜下巴，耳朵都红透了，还好光线不怎么样，可以为她增加耍流氓的底气：“前辈要把话说清楚，不要扯什么？”
穆妡现在的表情跟人害无畜的清纯小女生一样，满眼装载的都是霍茜茜的脸蛋，把坏笑跟恶趣味都挂在眉眼上，眼神都还是清涟的。
寂静了几秒，霍茜茜才启唇：“别扯我衣服。”
穆妡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霍茜茜，轻暧道：“前辈这会说话怎么跟我装上了？我要听点不那么斯文的话。”
“……”霍茜茜把唇贴上穆妡红烫的耳朵，惩罚似的咬住，含着耳珠模糊说：“穆小姐，不要扯我内衣扣。”
是穆妡提的要求，最后羞到快炸的人也是穆妡。
霍茜茜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息呼进她的耳蜗，她捂着耳朵连连后退，还没有从霍茜茜带给她的羞涩走出来。
面上故作淡定：“喔，既然前辈说不要扯，那我肯定听话，反正早晚有天我会亲手扯下来。”
她说着还顺带有模有样的把霍茜茜“教训一顿”，又琢磨说：“前辈在外面要控制一下自己，动不动就露原身，要发·情，难不成想让我跟江总一样，在野外也要那什么嘛？”
霍茜茜正想说，是因为穆妡做的小举动才会变成这样，穆妡已经料到霍茜茜要说什么，背对着霍茜茜，低头看脚下的石子路。
穆妡伸出手指头一边掰算一边继续道：“只是扯一下内衣扣前辈就失控，那以后我们约会怎么办？看电影啊坐摩天轮啊去这些地方都要亲亲的吧？前辈岂不是更难以自控？”
总不能她们约会就天天在家泡浴缸泡泳池，她计划里想跟霍茜茜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浪漫约会，一起过充满情调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