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前男友后他飞黄腾达了(70)

“平时也帅。”奕舒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会儿:“每天,都很帅。”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好看呀。”

好看的。

每次靠近,她心跳都有点快。

比如,此刻,昏暗的光影下,她就有点,想亲他。

酒劲作祟,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跟疯了似的。

奕舒对上那双微敛的黑眸,眼睫一颤,扯了江侵衣领,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却因为身高差距,没能够得上。

须臾过后,江侵察觉,两片唇瓣,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舌尖,还轻轻勾了一下。

恰好,掠过旁边的小痣。

比起嘴唇,这里,更是江侵不能让人碰触的地方。

几乎只静了一秒,他体内的血气,就一股脑涌上来,在他脑海里,炸成了一朵花。

眼底霎时犹如浓墨晕开,与黑暗融为一体。

江侵轻轻眯眼,盯住始作俑者,舌尖在腮帮顶了一下,手就按在了奕舒后颈。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像只不知餍足的狼。

到最后,奕舒眼底都忍不住铺开一层水汽。

她嘴唇发麻的呜咽两声,向江侵求饶。

江侵最后在她唇角狠狠蹭了一下,脑袋才抵在她肩头,克制的低喘。

唇瓣上轻微的痛意终于让奕舒清醒几分。

她的声音里带着被欺负过后的一点鼻音:“我要回家……”

这个关头。

他看她是想让他死。

江侵垂眸瞥一眼某处。

喉结用力滚了一下,吐出一口气:“走,送你过去。”

-

日子像是泛着波纹的湖水,一天一天,偶有波澜却又平静的继续。

周五晚,江侵和奕舒分别,回家。

刚放下书包洗了个手,门外,江临川抱着酒瓶子浑身恶臭的进来。

酿跄了两步,才靠在墙壁斜着身子站稳。

江侵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进厨房做饭,也不知哪里,戳中了江临川心口的刺。

那双浑浊的眼睛扫了江侵一眼,江临川忽然摔碎了酒瓶,拿着碎裂的半个酒瓶,就朝着江侵扑过来。

他有些日子没犯病了,以至于他扑过来的时候,江侵一下没能反应过来,被划了一道。

刺痛过后,江侵就回神了。

他伸手,去篐江临川的双手。

又是筋疲力竭的一场拉扯。

两个小时后,江侵站在淋浴下,感受着水流刮过伤口的痛意,疲惫至极。

好一会儿,他才捋一把黑色的短发,睁开眼,擦干出了浴室。

刚坐在床上,桌前,手机震了一下。

是舒舒呀:这两天有空吗?

江侵抬手蹭了下自己新添的伤。

J:得补课。

是舒舒呀:补完课以后,晚上呢?

J:也有事。

是舒舒呀:什么事啊?

J:得出套检测试卷。

是舒舒呀:好吧,那周一见,晚安,想你哦。

J:晚安。

放下手机,江侵拉开抽屉,找药。

尽管擦了药,到周一时,伤还没好。

又是没办法遮住的伤。

奕舒清早往他手上一看,就发现了,当即,嘴角就向下垂了下去,眼神也带上一丝心疼:“这就是,你星期天不肯见我的原因?”

江侵长了张嘴,半天,干巴巴的吐出一句:“你别难受,也不是很疼,我擦过药了。”

“手伸过来。”

江侵把手伸过去。

奕舒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又小心翼翼的在伤口边缘轻轻碰了两下,眼睛有些发红的盯住他:“骗子,怎么可能不疼。”

“别哭,是我不好。”

“以后。”奕舒用手背蹭了下眼睛:“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再受伤了。”

要不然她看着,心疼的要命。

“好,我知道了。”

第59章 青梅

自此,江侵身上都没再带过伤,直至期末。

期末考试一共两天,成绩出来的时候,奕舒比上次进步了两名。

家长会那天,还被杨潇点名表扬。

不过表扬过后,杨潇就开始鸣警钟,因为,这个假期过去,就意味着,他们要升入高三了。

高考于人生的重要,无人不知。

秦柔和奕明诚也很是重视。

所以在奕舒跟他们商量还像去年一样请江侵补课时,两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答应了。

假期开始的第一天,江侵准时按响了奕舒家门铃。

秦柔和奕明诚这个时间点早已去上班。

奕舒听到铃声的时候,一阵雀跃,踩了拖鞋就小跑着下楼开门。

走的太急,没注意到茶几旁的快递纸箱,膝盖一下子磕在上面。

轻微的痛意钻上来。

奕舒只垂眸看了一眼,注意力就跑到了再度响起的门铃声上。

随手蹭了下,三两步跑到门边,开门。

门打开,江侵单肩背了包,逆光站着那里,脸颊轮廓被勾勒的棱角分明。

奕舒弯了眼睛:“你来啦。”

刚刚还稍显淡漠的双眼,在看到那张笑脸的一瞬变的温和。

江侵点头,跟在奕舒身后上楼。

等奕舒坐在床上,正要跟他说什么,江侵才注意到,她膝盖处那抹浅浅的红。

没听清奕舒说什么,他微微蹙眉:“怎么弄的?”

奕舒顿了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即,掌心遮住膝盖:“就刚刚下楼不小心撞了下,不疼的。”

江侵没接话,只收回视线,抬手从包里探了探。

几秒后,指尖捻着一张创可贴看向奕舒:“过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习惯在书包里里替她备几张创可贴。

奕舒盯着他手里的创可贴:“真没事。”

江侵重复:“过来。”

“……”

奕舒小小的抿了下唇,走过去。

下一秒,腰却被环住,整个人,被江侵控着转了半个圈,坐在了江侵腿上。

因为期末的缘故,班级里气氛很是紧张,奕舒已经很久,没有跟江侵这样亲密接触过了。

还是这样羞耻的姿势。

她只穿了一条短裙,白皙的小腿搭在他屈起的双腿,隔着爆料,能察觉内里的肌肉线条。

奕舒怔了下,脸很快红了起来。

江侵却已经垂下头去,撕开创可贴,动作熟练又轻柔的,将创可贴贴在了她膝盖发红的那处。

贴好,就看到怀里的人,整个脸颊到耳垂都是红的。

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江侵薄唇在奕舒侧脸贴了一下:“好了,学习吧。”

奕舒摸了摸侧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几秒,才有些傻的眨了眨眼睛:“唔。”

没过多久,秦柔就回来了,上来的时候,还端了一小盘水果。

看了看两人学习状况,很快就又出去了。

奕舒从盘里拿过一颗草莓,吃掉半颗,余下半颗习惯性的送到江侵嘴边。

江侵却直直的盯住了她的嘴巴。

不知到怎么的,奕舒忽然想起不久之前,江侵吃酸奶的操作。

她用手背捂住嘴巴,快速把草莓塞进江侵嘴里:“我妈妈,就在楼下。”

江侵吃完草莓,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我没想着,用那种方式吃。”

奕舒的手背还捂在嘴巴,盯着男生眼底淡淡的眸光,她手僵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放下去,坐正位置。

几秒后,随着她在纸页上落下一个字,江侵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啊。”

她脸颊还红着,长睫在下眼睫勾出阴影,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

江侵盯着她看了片刻,手指轻轻擦过她耳廓,俯身,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红透的耳垂。

-

一中丧心病狂,这个时候,已经只余下最后半个学期的课程。

奕舒花了十几天的时间刷完了各科十几套卷子,开始预习新的内容。

江侵过来的时候,是下午。

奕舒停下手头预习到一半的书,去给他开门。

门打开的时候,夕阳下,江侵额角有一层薄汗:“堵车,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奕舒放他进来,顺势拿了两支雪糕。

楼上,恰好学习有些累了,奕舒没有很快继续学习,和江侵拿了雪糕坐在床上边聊边放松。

一支吃完,人却更懒了。

把雪糕棍扔进垃圾桶,奕舒仰面倒在床上:“好累啊,江侵,你预习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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