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熟悉的软底靴子声,越来越近。荀淑芳浑身一僵,马上又放松下来。等那穿着灰色袍子的男人走进屋来,荀淑芳已经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
灰衣男人在榻上做了,荀淑芳上前行礼罢,就在男人膝头坐了。
“爷今个怎么有空来,奴家真是欢喜。”
“来看看你开不开心。”男人的手在荀淑芳身上抚摸着。
“奴家开心,多谢爷的恩典。”荀淑芳笑道。
“嗯,你这几年十分听话,爷从不亏待听话的女人。”男人说着将嘴凑近荀淑芳的颈项,“小妖jīng,爷如了你的意,你该怎么感谢爷?”
荀淑芳笑着站起身,走到窗前,就要落下竹帘。
“怕什么,这外面又没人?”那男人止住荀淑芳,“爷喜欢这个调调,难道你不愿意?”
荀淑芳听男人这样说,马上转回身来。
“奴家愿意。”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那还等什么?”
荀淑芳扭着腰走到男人跟前,伸手解开了衣襟。
……
矮榻上一片láng藉,男人抬起身,似乎意犹未尽,又伸手抚摸着锦缎里显得越发白皙细腻的ròu体,尤其是那一块块的青紫痕迹,最后一朵鲜艳的蔷薇花上停留了良久。那ròu体随着男人的触碰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嘴里也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男人很满意,站起身,先是理好了衣襟,又将榻上几件物事收进个小箱子里,放到旁边的柜子内。
此时榻上的女人也坐了起来,午后的阳光洒进室内,照在女人的身上,也照在她小腹上那朵鲜艳几乎滴血的蔷薇花上,原来那花是开在藤蔓上的,那藤蔓曲折蜿蜒从小腹向上绕过腰间,伸展到整个后背和臀部。
一朵朵盛开的蔷薇开在蜿蜒缠绕长满尖刺的藤蔓上,其间还有一条斑斓的大蛇若以若现,那蛇头却从荆棘花丛中探出,正在女人的尾椎上,张着血盆大口。在女人曲线玲珑的雪白ròu体上,构成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图画。
“爷的功夫越发jīng纯了。”荀淑芳媚笑道。
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声音粗噶,余音却有些尖细。
“心肝,你是指爷的哪样功夫。”
“是爷的全部功夫。”荀淑芳笑得越发妩媚。
那男人走过来,在荀淑芳的身上拧了一把,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迹。
荀淑芳似乎并不觉得疼,反而笑得更加开心,又依偎在男人怀里。
“爷,这两天奴家还想回去一次。”
“如果是亲事的事,你不用担心。世子那边巴不得有这么个人,毕竟,他也不吃亏——既能顺利得到爵位,又能洗脱了克妻的名声。”
“爷既然说那亲事成,奴家自然放心。奴家只是想去多拿点好处罢了。“
“你这个小妖jīng,爷就喜欢你,毒、狠、贪都占全了。半点亏不肯吃,一点便宜都不放过。”那灰衣男子笑道。
“爷这可不是在夸我。”荀淑芳撒娇道。
“怎么不是夸,爷最喜欢的就是蛇蝎美人。不如在这里,再绣只蝎子。”男子揉着荀淑芳的小腹柔声道。
饶是荀淑芳和这男子相处了几年,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过她心知男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因此故意娇笑了几声掩饰了过去。
“你今天见了齐家四奶奶?”男子问。
荀淑芳点头,“见过了,还见了他们的女儿,叫做瑄儿。”荀淑芳一脸的艳羡,“我那三妹妹和齐家四爷都是个好模样,生出来的女儿更是了不得。粉雕玉琢,皮肤水水嫩嫩,白里透红,比那画上的人还漂亮,那小脸蛋。。。。“
男子看着荀淑芳,似乎是被荀淑芳的叙述所吸引,荀淑芳因此说的越发起劲。
”爷见了也一定喜欢,不如哪天叫了家里来。。。。啊。。。。。“
”小妖jīng,你处处为爷打算,爷心里欢喜的紧。“男子喋喋笑着,手已经伸进荀淑芳的衣襟,不知做了什么,即便早就习惯男人bàonüè的荀淑芳也疼的冷汗津津,惨嚎出声。
”爷,爷。“荀淑芳不敢挣脱,只喘着气求饶。
男子却没松手,”心肝,爷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齐四。“
”爷的话,奴家都记得,奴家不敢违背爷的意思。“荀淑芳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