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暮只觉得额头冷汗滴答的往下冒,只得硬得头皮回:“这……弟子到是没有深入研究,只是……听说那段日子,于女子损耗很大,不可过于劳累,也不可粘凉寒之物。”
玉言点了点头,默默的记下,想了想继续严肃认真的发问:“那月事带用什么布料好?”徒弟接到他用绡纱做的月事带时,表qíng怪怪的,应该是不满意布料。
“……”今天的师叔祖被人夺舍了吗?为什么要向他一个大男人,问这种女子间的私密事啊,“弟……弟子觉得,大约需要吸……水xing好的布料,例如像鲜羽纱之类的。”
“鲜羽纱?”玉言一愣,那好像是一种低阶灵蚕所吐出的丝织成的,他是真没有,于是转头默默的盯着一直在擦冷汗的紫暮。
“……”紫暮被盯得一抖,只好从善如流拿出储物袋默默的掏出一堆白布,“弟子这到是还有几匹,师叔祖若是不嫌弃,可任选其中……”
“嗯!”玉言点点头,未等他说完,玉言扬手一挥便把所有布料一件不漏的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还拿着储物袋的紫暮:“……”
他没说全给啊,师叔祖也太豪放了吧,心疼的搓了搓手,终是没好意思再要回来。
“不知道师叔祖你问这些事,是为了?”要说这个修仙修了上万年,光棍都修成了神棍的人,突然开窍对女子的事感兴趣了,打死谁他都不会信。
徒弟无所谓的回道。“徒弟来月事了,我照看一下。”
哦,原来是新收的小师叔。
不对!这种事也是可以照看的吗?
“师……师叔祖,小师叔……是女子!”
玉言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这不废话吗?
紫暮心塞了塞,犹豫着怎么让师叔祖了解男女有别这个事实,“弟子是说,您‘这样’关心小师叔……她……她没事吗?”
玉言眉头皱了皱,回道:“她晕过去了。”
“……”
“只是气血亏损,无碍。”他已经喂她吃过药了,并施过减轻疼痛的术法,自己的法术,他还是有信心的。
“……”他说的不是这个啊,“师叔可知,月事……咳咳,对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玉言不在意的扫了扫袖口,东西拿到,他是时候回去了。
紫暮继续道:“在凡间女子一般十一二岁,及笄前会有……咳咳,这意喻着女子成年,可以……”嫁娶。
“你早些休息。”未等他说完,已经等不及回去的玉言,身形一闪,如来时一般消失了踪迹。
正说到重点的紫暮:“……”
摸摸自己的储物袋,更是心酸。
师叔祖大晚上的过来,就是为了坑他的鲜羽纱的吗?虽然说鲜羽纱也不是特别珍贵的布料,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穿得起的,况且由于qiáng大的吸水xing,和防御能力,常也有人用来练化成水系的武器。这样的布料用来做月事带,那也太让人想不开了,更重要的是,师叔祖拿走了他全部的存货,连一小块都没给他留下啊。
紫暮ròu痛的叹了口气,谁让对方是他师叔祖呢,只好认了。正低落间,却一眼看到chuáng头上,一块白色的布料正闪着柔和的亮光,如月华倾撒其上,应该是师叔祖留下的。紫暮拿起一看,惊得连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这这这……这是绡纱!南海鲛人所纱的绡纱,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啊,可练化成防御型高阶灵宝。它的珍贵与鲛人的凶悍,是相对应的。鲛人生而就是八级妖shòu,相当于人修元婴的修为,而且一向成群出没,一般人轻易不敢招惹。鲛人一族一生就只织一匹纱,视如生命。也就是说想得到一匹,就必须做好与鲛人不死不休的觉悟。
而现在,他手中就有这么一匹,紫暮眉开眼笑的摸着这一匹绡纱,刚刚还由于失去鲜羽纱而心疼的心qíng,瞬间被巨大的满足给替代了。恨不得再给师叔祖送几百匹去。
可是一想到对方用那布料做什么,心qíng又开始微妙起来。
等等,师叔祖是因为没有鲜羽纱,才用绡纱跟他换的,也就是说他手上只有绡纱,那么之前用来做月事带的材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