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姐道骨仙风[穿书](66)

岑无妄看了会说,“我这条线没什么用。”

“有用的。”渡以舟急忙道,“您能增加这个故事的深度。”

“您看,师妹突如其来迷恋颜执,这看起来没什么可信度,若是有师叔,这就增加了感情纠葛,它完全可以是雪萤在向师叔告白被拒后,因爱生恨,带上五色神羽报复师叔。”

在把温安的剧本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渡以舟重新改编。故事里雪萤自小仰慕岑无妄,碍于师徒身份,不敢吐露心声。恰好岑无妄也是如此,师徒俩不敢点破。此时突然闯入一个颜执,对雪萤大献殷勤,雪萤想要激起岑无妄的醋意,故意在岑无妄面前勾搭颜执,岑无妄明明有反应,却不肯承认……

听完渡以舟的剧本,岑无妄说,“如果单纯是携五色神羽逃去东海,不必这么麻烦。”

渡以舟,“啊?”

“我夺了雪萤的白露便可。”

剑修的命根子就是剑,抢了雪萤的白露,雪萤还不得跟岑无妄撕破脸。回头给颜执加场戏就完事。

在正事上岑无妄还是非常明大义的,他忍痛放弃了自己的戏份,为四界和平而奋斗,“捉拿女侯非儿戏,夜长梦多,你等我片刻,我这就去打断雪萤的腿,夺下白露。让她叛出师门。”

渡以舟:!!!

“等下师叔!”

看眼瞒不住了,渡以舟不得不告知真相,“不瞒师叔,雪萤师妹颇为迷恋颜执,我和温安担忧两人假戏真做,这才寻来师叔,希望师叔能使雪萤回心转意。”

岑无妄说,“你是怕太玄门错失下任剑仙?太初宗一大助力。还是肉疼太初宗出聘礼。”

渡以舟想也不想道,“当然是为了门派大义。”

他巴不得雪萤做一辈子的单身狗,这样份子钱也不用交。

渡以舟呕心沥血的姿态使岑无妄感叹,“颇有宗主风度。”

渡以舟诚惶诚恐,“弟子不敢当。”

岑无妄冷冷道,“我没在夸你,我在骂你。”

苍梧不是人,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渡以舟,“……”

打开天窗说亮话,至少渡以舟对上岑无妄不再心虚了,他直接了当问岑无妄,“师叔,雪萤师妹和颜执如何解决?”

岑无妄把手上的竹签插回去,起身往外走,“当面解决。”

渡以舟不明所以,跟在岑无妄后面,他以为岑无妄要清理师门,把雪萤毒打一顿,让雪萤清醒清醒。还好言相劝,“师叔,师妹一心练剑,不知世事险恶,此事怪不得师妹。”

怎想……

“渡以舟和温安说你磨镜,此事是真是假?”

岑无妄说完低头打量自己的粉色裙子,问雪萤,“对了,你不磨我吧?”

雪萤,“啊?”

第36章

后来温安再去找颜执时,是瘸着腿去的。

颜执这边还在求爷爷告奶奶搞个佛子的号,见了温安心神不宁。

“道长,执……”

温安打量颜执许久,最后死死盯着颜执的脖子以下,最后痛苦捂眼,告知颜执剧本改了。

颜执拿着新编的剧本,不由好奇,“道长为何一身伤痕累累?”

“被雪萤打的。”

颜执更好奇了,“为何如此啊?”

温安半死不活,“我污蔑师妹性向,活该。对了,师妹要转我转达一句,她常年练剑,很是羡慕读书人,因而见到丞相心生敬仰。只是单纯想和文化人做朋友,若是给丞相造成了困扰,此事过后她绝不踏足东海半步。”

温安说完求锤死,“你真是女子?”

都是温雅文人,温安简直相形见绌,他还不如颜执来得洒脱。温安身上多了几分锐意,那是剑修抹不去的剑意,颜执则多了一份神秘,仿佛是骨子里带来的忧伤。

这两点不同,导致女人更喜欢颜执这类。是该说颜执装逼到位,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沉默代表默认,温安算是死个明白。倒是颜执来了兴趣,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们家师妹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或者干脆好太监那一口。”

温安冷哼一声,什么太监,“她只喜欢剑。”

他不愿再回忆来之前那一幕,注意力转到颜执手中的小卡片,梵文加重莲,“这是何物?”

危机解除颜执也用不着这玩意,随手往后一抛,干笑道,“没什么,街头巷尾的小广告,对了道长,上回我见了一人,观其言行,似乎也是太玄门门人。”

温安知道颜执说的是谁,“她是雪萤的师尊,其中关系太乱,我不讲了。此次岑师叔来云梦泽,是为押送两位魔族。”

颜执还记得那天眉来眼去剑,身为丞相的职责,使得她有必要了解他人的每一桩每一件,非常上道,“我这边电量充足,道长可以展开详细讲讲。”

消除隔阂后,再演起来就得心应手,雪萤和颜执又在敖富贵面前演了几次,颜执自觉没什么问题,倒是敖富贵找过来问,“老师,您欠了剑仙之徒的钱吗?”

颜执还在琢磨雪萤和岑无妄的关系,敖富贵突然来这么一句,颜执格外不解,“何以见得?”

敖富贵挠头,“就是,那剑仙之徒每次和老师搭话,就感觉特奉承,特虚伪,完全不像谈恋爱。所以学生才有此一问。”

颜执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好明说,只是和敖富贵周旋,“太子说笑了,若是雪萤是执的债主,她还不是举剑逼要。”

敖富贵说,“老师你在东海待太久了,不知道世间险恶,现在欠钱的才是大爷,债主都是追在屁股后面求人家还。”

颜执是真在东海待太久了,敖富贵一席话刷新她的三观,“竟有此事?”

什么世道,欠钱不还是大爷,还有王法吗!

敖富贵点头,非常大方的,“老师咱们东海不缺那几个钱,我帮老师还了吧。免得她追到东海要。”

到时候烦都烦死了。

颜执不好答应下来,只能委婉道,“太子误会了,我与雪萤非是金钱关系。”

敖富贵很上道,“哦,不是金钱关系,那就是肉体关系。老师和剑仙之徒认识不到一个月就有这关系,老师很厉害啊。”

颜执,“……”

你个七岁半懂什么,颜执深觉她给敖富贵布置的作业太少了,心里头给敖富贵记上一笔,但又一时想不到借口,面对敖富贵纯洁无辜的小眼神,颜执灵机一动,“她有仰慕的人,只是碍于身份性别难以开口,因而寻我,想借我试探对方的心思。”

说完颜执还拼命暗示敖富贵,就雪萤身边那个穿粉色裙子的剑修,这两位成天玩眉来眼去剑。

敖富贵一拍大腿,“我就说,她对男人冷冰冰的,对女人热情,敢情是这个原因。”

尊师重道的敖富贵语重心长告诫颜执,“这年头骗婚的人特别多,老师千万要小心啊,别被强上了回头被老婆戴绿帽。”

颜执是真的不能忍了,敖富贵离开东海才多久,就成了嘴碎的八婆,“前些日子我寻了几本典籍,你拿去练练。”

敖富贵接过来一看,顿时眼前一黑。

五三全套。

老师才离开东海多久,就被道界的大染缸给污染了。

瞎猫总算能碰到死耗子,加上使君的大力宣扬,让本来就关注五色神羽的女侯开始蹲起雪萤和颜执的戏份。有观众雪萤和颜执演的更卖力,这天女侯看完你不听我不听的无理取闹,琢磨着这事到底有没有谱?

考虑到自己办事一般不带脑子,女侯不得不去找冥公,询问此事的可靠性。

作为道界有名的城池,云梦泽的监狱属于一级棒,不但给修士配置了卫生间,还有图书馆,冥公的小日子过得特别舒服。因为他爱书好书,加之年龄原因,不谈正事时就一个慈祥的老头,再一问原因,哦,没杀人,就放火烧书,不算严重。结果半个月下来交了不少朋友,女侯过来找他时,冥公还和看守人员打了个招呼。

女侯,“……”

他到底是来蹲大牢的,还是来度假的。

听完女侯所述种种,冥公皱起他的长眉,“你的意思说,那个剑仙之徒在和东海丞相谈恋爱。”

女侯脑袋还没点,冥公就否定了,“不可能,雪萤天生剑体,又是下任剑仙,她怎么会放弃大好前途,跟一个野男人勾勾搭搭。”

女侯说,“此事我亲眼目睹,云梦泽更有无数路人作证。难道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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