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我养反派(穿书)(9)

心跳的快要炸裂开来,拼命在脑海中呼喊系统,却没有得到回应。

这该死的系统,一到关键时刻就嗝屁。

还没等孟于盼想好怎么回答他,殷仲楠就自己先开口了。

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看来怕是伤到了脑子,孟瑜曼,我们做一场交易如何?”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合作。”

原来殷仲楠识得原主,怪不得原本漫不经心与世无争的态度忽然转变,敢情这里面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阴谋。

孟于盼附和着他,“殷大人您说如何办,就如何办,不过我确实是忘记了一些事,大体还是清楚的,为了避免暴露,我改名换姓为孟于盼了。”

“很好,你要为你父亲雪冤,我要报复贺兰家,当时你家被抄,你父亲曾留下过一个关键证据,此物足够帮助我们一举扳倒贺兰氏族。”

“只是当时你父亲将它交给了一位他非常信任的亲信,如今那亲信下落不明,唯一的线索便是他的姓名-孔从书。”

刚刚死活喊不出来的系统,突然响了。

“叮,解锁隐藏人物-孔从书,获得一段隐藏剧情。”

这海底捞针,要捞到猴年马月。

殷仲楠见孟于盼久久不回应,以为她是不满,又开口解释到,“我如今被贺兰家管制着处处受限,找寻线索的事只能拜托你了。”

孟于盼刚想回答他就被一声急促的呼喊打断了。

一个捕快慌慌张张跑进来,都来不及行礼,跪扑在地。

“大人不好了,秦公子,秦公子他自尽了!

大牢里阴森可怖,潮湿的空气,昏暗的烛光,发霉的草席里悉悉索索,似乎是有老鼠在磨牙。

孟于盼跟着殷仲楠来到秦家宝的牢房门口。

透过木门缝隙可以看见秦家宝真的死状极惨,肥胖的身躯靠坐在墙角,嘴边还挂着那条没有完全咬断的舌头,下巴上全部都是鲜血,染红了胸前一大片衣襟。

吓得孟于盼几乎心跳骤停,就要尖叫出声,赶忙伸手捂住嘴巴,闭上眼睛不去看。

殷仲楠似乎察觉到她的害怕,向右轻移一步,用身子挡在孟于盼身前,挡住她全部视线。

人工客服系统终于上线,提示道:“这人后颈处有银针!”

为了得到线索,孟于盼壮着胆子,小心绕过殷仲楠,眯起眼睛走到秦家宝尸体面前,把他从墙上巴拉起来。

这一瞧果然发现了与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珍珠银针,明晃晃的扎在秦家宝的后颈。

为了不让人发现,孟于盼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尸体身上,又使了好些劲才把银针抽出来,熟练地从墙上捻下一些泥土,抹在顶部珍珠上。

这次珍珠上的字母是小写的“b”。

孟于盼看到这个字母瞬间火上来了,敢情这人玩我呢!sb?敢骂我sb?等老娘给你揪出来,不把你头发拔光,老娘就不信孟!

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将银针藏入袖口,装作没事人一般拍了拍手,表示自己一无所获。

殷仲楠早发现了她那点小动作,也不戳穿,吩咐官差,“既是自尽,那便于官府无关,通知他的家人,尽快把尸体领走。”

随后转头问孟于盼,“天色已晚,你要不要留下用餐?”

孟于盼摇摇头,“不了,我回去吃,要是再晚些,老板娘该扣我工钱了。”

听见她婉拒,殷仲楠也不生气,点点头,把她送出府衙。

离开了府衙,孟于盼站在府门前盯着门口的两只石狮子有些失神,现在剧情发展是书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切都是未知。

殷仲楠此人,应该算是友方,他与贺兰家究竟有什么冤仇?

珍珠银针的线索到底指向哪里?

孟于盼摸不着头脑,也想不通,摇了摇头摆脱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抬眼辨别了一番回酒馆的路,便朝着这个方向走着。

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找到孔从书,拿到那个所谓的证据。

孟于盼想得正出神,突然一只手大力的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后一拉,拉得她踉跄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孟于盼:“该死的作者,你为啥要安排人骂我!”

作者一脸高深莫测:“现在吃的苦都是以后的甜,骚年,希望你明白老衲的良苦用心。”

“诶诶诶,别拔头发,嗷,我的眉毛……”

第8章

心里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声音颤抖的说:“你想干什么。”

那声音有些熟悉,孟于盼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转过身来一看,是阿良,正死死拉住她的胳膊,眼眶有些红,还带着雾气。

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轻笑一声,“我不想做什么,快松开,疼。”用另一只手扶上胳膊示意孟望良松手。

听了这话他也没有放手,看了一眼孟于盼身后,拽的更紧了。

还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带着决绝,怕他一放手,孟于盼就会消失。

孟于盼被阿良这眼神搞得更迷糊,不过是叫他松手罢了,这眼神怎么和她要去自杀似的,

跟着他的眼神往后一瞧,这一瞧可把她吓了一跳。

身后是一条黑咕隆咚,水流湍急的河,而她距那河仅一步之遥。

吓得赶忙带着阿良后退几步,拍了拍胸口,感谢道:“谢谢啊!我都没看见。”

阿良盯着孟于盼的眼睛,判断她是不是说真的。

孟于盼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试着转移话题,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问道:“你怎么来了?”

阿良松开手,却不移开眼神,依旧盯着她,像是怕她骗自己。

“你是不是想投河?”难得他说的这句话里带上了愤怒的情绪。

听见他说的话,孟于盼噗嗤一下笑出声,“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

她向前走一步,离阿良更近些,伸手拍了拍他脑袋,“你个小傻瓜,我怎么会想不开呢?我还要照顾你呀!至少在你离开前,我不会离开。”

听到这话少年才移开视线,低着头,眼睛向下看,似乎红了耳根。

孟于盼注意到这点,还以为他生气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连声道歉。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再不回去,双姨该骂人了!”说完,就要带着少年往酒馆走。

少年不跟她脚步,呆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今日你为何要替我隐瞒?你可知杀人偿命?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若是……,若是你出了事,我该如何自处。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利用价值,莫不是你也想要我这心头血。”

这些日子以来他是第一次对孟于盼说这么长一段话,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过得很忐忑,尽管酒馆里的人待他都很好,可没有人会做无意义的事。

孟望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孟于盼要待他这么好,今日竟然还替他顶罪!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遇见过这样的事,就像是幻境一般。若是她认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他。

孟于盼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少年,没有说话。

正当他快失望的时候,孟于盼把他拉倒一旁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坐下,蹲在他面前。

两人眼神水平,孟于盼开口道:“我并不是为你隐瞒,而是那件事另有蹊跷,她的死并不是因为你,我不愿看见你为了她那样的人去赴死!”

“更何况我不会死,还有,以后不许再提利用价值,还有你那个心头血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我怕我保不住你,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呐!”

听到她的解释,孟望良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肚子从前受的委屈翻涌上来,想要说给她听。

抿了抿薄唇,开口说道:“你为什么要照顾我呢?村里人都说我是个灾星,是不详之物,克死了父亲,他们用石头砸我,把我扔到山洞里,还放蛇咬我,说看见我就会倒霉,想把我赶出去。”

孟于盼从没想过人性会有这么恶,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对一个孩子做出这样的事!

正了正神色,“我说过你不是灾星,更不是不祥之物,你就是你,你有自己的闪光点。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说了会照顾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等你娶妻生子,等你不需要我了,我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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