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我养反派(穿书)(7)

孟望良知道这是他犯的事,自然应该由他承担,要杀要剐他都认了,可他猜不透孟于盼是什么意思,刚想上前将这一切解释清楚,就被双姐给拉住了。

方才孟于盼临走前,小声与庄琼双交代了,她这么做自有她意,嘱咐双姐千万看好孟望良,不能让他出岔子,自己没有危险,晚些便能回来。

双姨将孟于盼的话转述给孟望良,望他不要冲动,坏了孟于盼的打算。

孟望良听了这些,不再向门外走,只是眼神暗了下来,露出一丝迷茫与不解。

孟于盼刚一进府衙的门就觉着气氛有些古怪。

大堂里,一块巨大的牌匾高高悬挂着,上书“明镜高悬”四字。

亮眼的很。

匾下的书案前坐着一个男子,相貌俊朗,身着青色官服上面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鹭鸶,坐姿端正,双手置于案上,眼神漫不经心,似乎在发呆。

而书案下跪着一对父子,父亲做农民打扮,皮肤黢黑,一双手上满是老茧,边上的孩子大概三岁,正是男孩子最为吵闹的年纪,而他此时却安静异常。

两人边上还躺着一个年轻女子,瞧着与孟于盼差不多大,身上还蒙着一块白布。

白布有些太短了,蒙不住头脚,只坎坎到胸口。

女子浑身湿漉漉的,双眼紧闭,皮肤苍白,被水泡的皱皱巴巴,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刚淹死不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孟于盼贴着大胡子,挥舞着大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加更新,留下收藏来!”

小奶盖反派被孟于盼推出来,“是……是的!”

第6章

那个父亲神情悲痛,边上跪着的孩子死死抓住父亲的衣角,微微颤抖。

孩子鼓足勇气开口,奶声奶气问自己的父亲。

“爹,姐姐她怎么了,为什么她现在还在睡觉,我都叫不醒她。”

见父亲不回答他,但他实在是太害怕了,又瑟缩着悄悄扯了扯父亲的衣角,悄声说:“爹,我们带姐姐回去吧!我害怕这里。”

父亲还是没有回答他,却对着公堂上坐着的殷仲楠开了口,声音有些颤抖。

“大人,草民虽然是个干粗活的,但草民非常清楚,我姑娘是什么性子,她绝不可能投河自尽啊!请大人查明,还我姑娘一个公道!”说完,还磕了一个响头。

殷仲楠并不打算理会,干脆把眼睛也闭了起来,向后一倒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与他反应截然不同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县丞,县丞一把抢过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声喝止。

“大胆,你居然敢质疑知县大人办案,来人啊!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然后丢出去,退堂!”

顿时,哭声一片。

殷仲楠听到退堂二字,才算有了反应,伸了个懒腰,就准备离开。

“等等,堂堂一县之令殷大人,就是如此判案的?真是叫人打开眼界。”

不错,打断县衙退堂的人正是孟于盼。

她在一旁看着简直要给气死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姑娘并非自杀,身上青青紫紫,满是伤痕。

刚打算离开的殷仲楠定住了脚步,用着说不出意味的眼神看着孟于盼。

可他身边的县丞见了不高兴,这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大声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快快快,轰出去。”

“回禀县丞大人,她是杀人犯。”

县丞气得脸发紫,怒吼:“那还愣着干什么,关牢里去啊!”真是蠢货。

孟于盼身边的官兵头子,吓得一脸冷汗,赶紧伸手去抓她。

她也不反抗任由捕快抓着。

“这具尸体上有明显的死前挣扎痕迹,试问一个自杀的人早已没有了求生意识,为何又要去挣扎,再者,她这是被捂死的尸体反应,你们若不信大可去找位仵作一验便知。”

殷仲楠扬了扬手,示意官兵们将孟于盼松开,道:“去寻一位仵作来。”

官兵头子听见殷仲楠的话,不敢动作,下意识向县丞望去。

县丞本就气得吹胡子瞪眼,带着怒意,压低了些声音,凑到殷仲楠耳边。

“大人,你这是要我难堪?”

殷仲楠声线低沉,听不出情绪,“本官怎么会叫县丞难堪呢?只是,我本父母官,如今民有冤,你叫本官如何坐视不理?”

县丞被殷仲楠堵得无话可说,冷哼一声。

朝着下面的官差发怒,“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知县大人’吩咐?”

县丞把知县大人四字说的阴阳怪气。

殷仲楠听了也不生气,还是那副样子,仿佛与他无关。

不一会,官差就把验尸仵作找来了。

仵作行礼之后,便上前查看尸体,经过一番简单查看,上前汇报与殷仲楠,证明了孟于盼的说法无误。

仵作掀开白布,对殷仲楠等人说到,“大人您看,这尸体伤痕明显,口鼻外部有严重伤痕,而内部却无水灌入,这明显是先被人捂死,而后丢到河里,伪装成投河身亡。”

那姑娘的父亲还没被带下去,听到仵作说的话,奋力挣开官差的钳制,跪扑到殷仲楠脚下。

涕泪横流,哭诉,“大人您看,俺就说俺姑娘不会投河自尽的,一定是受了侮辱啊!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讨回公道啊!”

孟于盼见他哭的伤心,上前把老汉从地上扶起来,问道:“叔您别急,你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人去您家闹过事?”

老汉用袖子把眼泪抹干净,锤了锤脑袋,努力回想起来。

突然大叫一声,用极其愤怒的语气,怒骂道:“俺想起来了,秦家宝那个畜牲前几日来求娶过俺闺女,可俺们怎么能同意呢?这县里谁不知道他秦家宝是什么样的人,那是赫赫有名的恶霸啊!

仗着自己家有几个臭钱,到处强抢民女,不同意的就天天来你家打砸闹事,同意的也没啥好下场,被娶回去的姑娘要不是被秦家宝玩弄致死,要不就是被他正房卖到窑子里去。

俺家本来打算和他同归于尽,大不了搭上俺这一条贱命,和他拼了,可他这几日都没来骚扰俺闺女,本以为他是放过俺家了,没想到啊!”

孟于盼发现细节,“秦……秦家? ”莫不是秦夫人他儿子?

心有怀疑,转头对殷仲楠说道,“殷大人,这现在有新的线索和嫌疑人出现,您看是不是应该召见一下?”

殷仲楠看了一眼孟于盼,破天荒的轻笑一声,“那是自然。”

“来人,传秦家宝登堂上贡。 ”

过了一会,秦家宝骂骂咧咧的来了。

秦家宝此人穿的珠光宝气,光鲜亮丽,却一身肥膘,脸上的肥肉都快把眼睛挤没了,满脸将破未破的红肿痘痘像一只豁皮癞**,和他母亲简直如出一辙。

他还带来了几位家仆,家仆手上拎着几个小箱子,见主子给他们使眼色,立马把箱子抬到县丞面前打开。

这一打开惊呆了众人,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闪的人眼睛发疼。

县丞见了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扑到箱子面前,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还是一旁站着的官兵头子,察觉现场气氛不太对,悄摸拍了他几下。

县丞才回过神来,不动声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直起身子,对着秦家宝谄媚的笑。

先是对着院子里的人说出这一番话,“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本丞知道秦公子的为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本丞给他担保。”

而后又对秦家宝说:“秦公子当真是对不住啊!这个老不死的非说你害了他女儿。”

老汉神情激动,大声叫骂:“就是他!秦家宝,你非要把俺家搞得支离破碎才肯罢休吗?”

秦家宝上前对着“你个老家伙可别乱说啊!本公子今日要不是带来证人来,岂不是要被你惹一身骚!”

秦家宝身后走出一个男子,做书生打扮。

他上前对殷仲楠一拱手,“大人,我亲眼看见骆姑娘投河,我当时还劝过她呢!秦公子的清白天地可鉴,请大人明察。”

老汉听到这话气得发抖,“你骗人!”

孟于盼安抚一阵老汉,转身质问秀才,“你说你亲眼所见骆姑娘投河,那请问你是在河上游,还是下游所见? ”

那个秀才见孟于盼不信自己,极其不服气,立刻答道:“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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