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总裁前任的病(21)

作者:等等月亮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张叔,早!”程连悟对站在门口的店主说道。

“程先森,你早。”店主笑着回复。

程连悟指着我对店主说:“过几天,如果你去浇花水的话,她——她叫常秋,她在家,陈阿姨最近回家了。”

店主笑呵呵地说:“小妹你好。”

“张叔你好。”我盯着小象,慌乱地问好,它一直挣扎着扑向那一簇蝴蝶兰。

“程先生,好久不见。”这个笑容灿烂、声音开朗的阿姨应该是店主的妻子。

程连悟:“阿姨早。”

“你女朋友好漂亮喔,哎呀呀,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阿姨继续笑。

程连悟并没有解释,我只好尴尬地回笑,心想大约以后我都不会再从这条路上经过了。尽管心怀期待,可我并不是那种会将不解释当作默认的类型。

程连悟:“张叔,到时候你过去还是和之前一样,周二晚上先打电话约时间。”

店主:“嗯,我知道,你要出差了是不是?到时候是联系这个小妹,对不对?”

离开那个花店,程连悟告诉我:“搬到这里不久,院子里和阳台上的草木就开始交给张叔照料、打理,好多花草都是在他那里买的。一般他每周三上门一次,如果发现花草有问题,也可以给他打电话或者直接找他。”

我还在想着店主阿姨的话,所幸,程连悟没有解释,不然阿姨那种年纪的人知道非男女朋友关系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我们,不知道她会怎么讲,由此我不禁想到程连悟的母亲。

“对了,要是你妈妈过来的话怎么办?”我不无担心地问。

程连悟一阵错愕,仿佛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妈她不会过来的,昨晚我们刚闹不愉快,估计近几个月,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程连悟看了看正在吃草的小象,“万一她过来,如实说是朋友就好。”

“如实说是朋友就好”吗?

他是不是在借机与我划清界限?

果然,十一的时候啦、他生日的时候啦、平安夜那一晚啦,他不过是想要找人听他说话而已。

以及那句他在湖边对我说的“你的生活不该只有诗和远方,还要有我”,如果这是玩笑话,对我不免显得残忍!

“好的。”嘴巴上这么答应他,我的心却已经开始告诫自己离他远一些,我怕距离越近,自己的心越难以隐藏,于是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牵着小象走远。

我向来不喜欢在感情中多作努力,尤其是在还没开始之前,即便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我也是有则已,没有也不勉强的心态,不会乞求,更不会痴缠。

因此,程连悟离开之后,那种轻薄的心痛感觉很快便烟消云散。

我决定好,等到他回国之后会找时间与他划清界限。

在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程珊竹叫我一起去吃火锅,她说:“冬天的时候,不论是晴天,还是阴天,或者是雨天,全都是火锅天气。”

难得她没有跟她男朋友腻在一起,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假期的厦门总是游客的厦门,这种时候,交通高峰期仿佛是全天候,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道路根本没有畅通的时候。

“偶尔坐地铁,好像也挺方便的。”程珊竹说。

很快就到了火锅店,为了避开等待,我们故意选在五点以前。

“啊,今天我要放纵自己,加入你们重口系。”程珊竹兴奋地说。

“但你连一点点辣椒都吃不了,我们重口系无法接纳你。”我立刻驳回。

“那是因为我吃辣椒容易上火嘛,今天,我要挑战猪脑、牛肚和鸭血等等!”程珊竹充满了斗志。

“我就不陪你挑战了,那些东西,看别人吃比较轻松。”我们一边点单,一边说笑。

“脆弱的诗人,今天看我的。”程珊竹继续豪迈地说。

这时候还没到饭点,食客并不算太多。

点好单,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程珊竹:“你在我哥家,会失眠吗?”

“好像还好。我昨晚回家,结果却睁眼直到天明,最近好像只有在摆脱我妈妈气息的地方,我才不会失眠,真是讽刺。” 我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妈似乎想劝我跟她一起修行。”

“你妈妈真的打算出家啊?”程珊竹一声大叫,“你拒绝了吧?”

“应该是早晚的事情吧。”我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也不算拒绝,不过,我觉得修行在哪里都可以,关键是心中有佛。”

“唉,心疼你。”程珊竹也叹气,“修行真的能摆脱痛苦吗?”

“看能不能觉悟吧,也许。我也不太懂。”我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又想起母亲元旦那天给我的消息。

“算了,我们好好吃一顿吧,让不开心的事情通通都消失。”程珊竹说。

“对了,你哥说大前天晚上你也被你妈妈骂了,可以说来听听吗?”我的八卦属性忽然大发。

“诶?”程珊竹睁大眼,“我哥居然这个也跟你讲,被骂的那个人主要是他啦。”

我双手杵着下巴,摆出愿意聆听的样子。

“唉,我妈不是打算要给我哥安排相亲嘛,我哥呢,他一向非常抗拒,所以他们照例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哎呀,扯来扯去,每一次都是万年不变,一个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个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一个答我是你妈我不管你谁管你,一个又反驳你那么闲应该找点喜欢的事情做,我妈瞪着全家人,说我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你们通通听从我的安排,让我顺心,巴拉巴拉……”程珊竹好像忍了很久,她非常快速地说,“我看不下去,就插嘴说,其实我有一个好的提议,我觉得我朋友阿秋和我哥蛮处得来,不如让他们多交流交流,说不定有戏,结果也被我妈骂了一顿。”

“你为什么要在非常时刻扯出我?”我说。

“一来嘛,我想缓和一下气氛;二来嘛,我想继续推我哥一把。”程珊竹丧气地说,“事与愿违,我妈叫我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起你,诗人不行就是不行。阿秋,对不起啊。”程珊竹伸过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好像在安慰我。

“这有什么?你明明知道最关键的并不你妈妈。”我最终没能忍住,将之前程连悟对我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你哥说,万一你妈妈过来见到我,他叫我如实相告就好,我们是朋友。”

我气他没有所谓地、轻松地那样说,我也气自己会为他那样说感到心痛。

“也许,那并不是我哥的真心话。”程珊竹说,“阿秋,我向你保证我哥真的不是随随便便会带女人回家的人,他叫你那么说估计是想保护你。”

“珊竹,你觉得我住在他家,他叫我那样跟你妈妈说会保护到我吗?”我不想让自己因为朋友的安慰又燃起对程连悟的期待。

程珊竹哑然。

我寻思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最终觉得那只是我和程连悟之间的事情便作罢了。

这时候,服务员将锅底端上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虽然说这些都是小事,可是积压在心头总是沉沉的,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从感情到美容,从创作到时装,从新年目标又回到感情生活……

火锅结束之后,虽然说体重增加了,但心却轻松了。

“阿秋,你不要轻易放弃,再等等吧。我哥真的已经迈出了一大步,虽然嘴巴上说是朋友,但这几年他从来没有跟任何女性朋友单独出去玩,也不会随便给人带点心,他不是那种随便会问别人喜好的人。”分别的时候,程珊竹郑重地对我说,“现在他不光知道你喜欢向日葵,喜欢的巧克力的口味,还有杯子蛋糕,他至能背诵你写的诗……”

虽然她这么说的时候,我表面很平静,但回到小区,朝程连悟家中走去的时候,想起他离开时对我说的“快的话,我二月初能回来”,眼睛不觉间湿润了。

他才离去没几天,我却不争气地,好像已经在等待他的归期了。

走在夜里,我想,如果说“是朋友就好”能够令他安心的话,就先这样好了。

后来,因为天气太冷,而且那时候带小象出门不太容易遇到其他遛狗的人,我便将遛狗时间更改到晚上。

小象越来越粘我,只要我在家,只要我不赶它走,它总会待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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