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摔成名的38线(36)

这背后一定有着深层原因,在她没有弄清楚之前,即使她对檀谞有着一些好感,但也无法对他真正敞开心扉。陆愉一向是个冷静理性的人,对于期待已经的爱情更是这样。

江时越也感受到了陆愉的躲避,垂眸看了她一眼后,对檀谞说到:“你可以走了。”

檀谞撇撇嘴:“这就走,咱们一会儿病房见啊哥哥。”

“咳咳咳,哥哥?”陆愉震惊的看了脸色如冰的江时越。

“嗯,我在追你,你哥哥不就是我哥哥吗?”檀谞欲伸手摸陆愉的头。

陆愉灵活的躲开了他的手,对他说:“我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再说你比他还大诶~”

檀谞伸回自己的手,语气依旧温和:“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叫了。”

江时越不欲与他再废话,撂下一句“滚一边肉麻去!”而后顺手拽着陆愉的手腕,拉着她往林中深处走去。

陆愉转过头来和檀谞说了声再见,檀谞挥手与她作别,他们离他越来越远,檀谞在他们背后深深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

回到病房后,陆愉躲进盥洗室里把程郁中午带来的衣裳换在了身上,除了脚上那双小白鞋有些格格不入之外,她几乎一出去就对上了江时越的眼睛,江时越那双带着不经意与慵散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她穿了一身蓝色皮衣套裙,里面是一件柠檬色的内衫,头发被她松松的捆在脑后,有几丝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搭在她的额前与脸颊两侧,看起来清冷大方,把她五官的锐利都削减了不少,只剩清冷。

她是第一次穿这样的套装,没想到正合身,陆愉紧张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角,再看向江时越的时候,江时越的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身上,陆愉问他:“怎么样,还适合我吗?”

她不问倒还好,一问江时越便觉得她在隐隐的引诱他,鉴于她的劣迹,江时越看着她扯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衣服的作用是遮羞,我看在你身上并不起作用。”

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动不动就出言怼她,她是活该的?

这句话就算是羞辱了,她怎么不知羞了?不过是他在看,她就问一句怎么了?不知道他又是哪一根筋搭错了,陆愉剜了他一眼,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又怎么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是啊,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江时越在自己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一种类似懊悔的情绪,只是他忽略了那种一闪而过的懊悔,就这她的话说到:“好好说话,和你?”

病房里的气氛骤降至零点以下,陆愉套好了风衣,提起纸袋子里的睡衣,抬脚往门口走去,走之前不忘在门口跟他僵一句:“以后就是死了也别叫我,咱俩绝交了!”

看得出来她很生气,江时越正欲张嘴的时候,门被陆愉用力关上,病房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

陆愉急冲冲的回到家里的时候,檀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陆愉虽然还在气头上,但却并不是个迁怒于人的人,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今天的约定,握着手机进了大门。福宝依旧是第一个冲上来的,陆愉抱了抱它,和它一起在小院里玩了会,爷爷奶奶都没在院子里,想必在屋里看电视呢吧,陆愉这般想着便进了门,饭菜的香味已经传到了鼻尖,她换好了鞋,走了进去——

“小愉,你回来了!”罗阿姨的声音响起来。

陆愉和她问了声好,在客厅里看照片的两位老人闻声都看向了她,老太太朝她摆摆手:“快来小愉,刚才我和你爷爷还在说你和檀谞呢,20号就是你檀爷爷的七十大寿,檀谞特意打来电话说让我们一家人都去,你20号那天有空吗?”

陆愉往那边走去,随手把手里的纸袋子放在门口玄关处的置物台上,七十大寿,檀谞怎么没和她提?她坐在了老太太的身边,乖巧的答道:“这个月都是有空的,就在家里陪你和爷爷。”

一回到家里,陆愉心里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不管江时越怎么讨厌她,至少,爷爷奶奶是疼爱她的。

“好好好,奶奶问你,你见过檀谞了没有?”老太太捏着陆愉的手,满脸都是宠爱。

陆愉点点头:“见过了。”

老太太和老爷子对视一眼,老爷子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老太太眯眯眼表示收到,只听她继续问:“那你觉得怎么样?”

“奶奶,只见过一次面,能有什么感觉啊~”陆愉觉得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太好回答。

老太太以为她这是害羞了,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不着急。”

不着急,他们又在看什么照片,陆愉的目光落在一堆照片上:“那奶奶您和爷爷又在看什么照片啊?”

“唉,还不是你哥哥,见了王家那个小姑娘一面,就把人家气哭了,我拉这张老脸给你王奶奶好一顿赔不是……”老太太的话没说完。

老爷子清了清嗓子:“明明是我拉着我这张老脸让老王骂了一顿~”

“那还不是我先去赔礼道歉的!”

“我们不是一起去老王家的吗?”

……

陆愉的笑声掺杂在他们的‘争论’里,想想江时越那个人,陆愉也能想到他那能把人家小姑娘气哭的模样,他就活该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儿!

第33章

陆愉一向睡得浅,江时越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二楼响起的那一刻,她就醒了过来,听着他的脚步声,陆愉都能想到他脸上的那副神情,不过还好,没多久他就进了他的房间,门被他轻轻关上。

看来他是没什么事了,陆愉是想不通的,像江时越这种人怎么会养成了这个性子,明明家世好,教育也是最好的,家里的所有人都是和和气气,彬彬有礼的,除了他。他好像总是板着一张脸,礼貌他是有的,只是他的礼貌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躲避的敷衍,任谁都不会太乐意接受他的这种礼貌。

早上陆愉下楼的时候在玄关处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昨天自己随手放在置物柜上的那个装着她睡衣的纸袋子,罗阿姨和爷爷奶奶好像都没有看到,陆愉也不好问,只想着是他们忘了,最好是被罗阿姨当作垃圾扔了,否则她还真不好解释,自己出了趟院门就提了件睡衣回来这件事。

和爷爷奶奶一起跑了一圈,陆愉率先回到院子,在院子里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台词,眼睛盯着池塘里的鱼,来回翕动,听说这样可以练眼神,陆愉就给房间里也放了个鱼缸,没事就瞪着鱼缸,福宝坐在她的旁边,对着池塘里的鱼蠢蠢欲动,一人一狗在秋日的朝阳里显得格外的温馨和谐。

江时越已经养成了习惯,不过似乎随着日出渐渐变晚,她也起的越来越晚了,几乎和太阳一同出现在院子,江时越在她的感情充沛的一声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台词里成功醒来,他躺在床上没有动,朦胧迷蒙的睡眼缓缓睁开,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过来一丝朝阳的光芒,江时越转了转脖颈,坐了起身,一手解着睡衣的扣子,一手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往外面看了一眼,双眼被阳光刺的眯了一下,粗粗掠过下面她的身影,又放下窗帘,向盥洗室走去。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陆愉一进门就看到江时越已经坐到了餐桌那边,陆愉磨磨蹭蹭的洗了手,硬是没有坐在他的斜对面,一阵风似的跑进厨房,因为他们两个一个人要去上班,一个人要去上课,所以有时候他们的用餐时间比两位老人早一些,两个老人出门锻炼的时候经常会遇到熟人,一聊就能聊好久,甚至早饭都可能去熟人家里吃。从罗阿姨处陆愉得知两个老人家去了隔壁杨爷爷家吃饭了,陆陆愉之前还觉得没什么,反正不过是吃饭而已,可是今天却浑身的不得劲。

帮着罗阿姨一起把豆浆油条端到了餐桌上,陆愉也不打算和江时越说话,就当没看到他一样,她可还生着气呢!而且这事,她是没有错的,谁让斜对面那个人动不动就乱发脾气!偌大的餐厅里只能听到细微的筷勺碰撞声,陆愉吃的不比江时越慢条斯理,几乎是狼吞虎咽一般的吃完了这顿早饭,把自己的碗送进厨房后,陆愉利索的回房收拾好东西下了楼就往门外走,正好遇到了来接江时越的程郁。

程郁满是疑惑的看着背着个大包,一边打开车门,一边问她:“越哥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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