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手镯(60)

作者:秋醉怡人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在酒店的房间里。卢松嬉笑的问安竹说:“夫人,今晚过的怎么样?”

“还行吧。”很开心的安竹淡淡的回了一声。准备洗澡。

卢松假装生气的说:“还行吧。我堂堂的卢氏集团的董事长给你当了一晚上的翻译。你不冷不热的来一句:还行吧。”

“咯咯咯。那你想让我冷还是热。冷要有多冷,热又要有多热。卢董。”安竹今晚很开心。

“好了。别说笑了。竹,今晚累不累?对婚宴还满意?”

“不累,很满意,很开心,谢谢你。松,我问你,今晚我听了你说了不同的话来,你会几国语言?”安竹把耳环取下放到桌上问。

“听出来了,我冰雪的竹,就是聪明。”

“回答问题。”

“遵命夫人,加母语五种。”

“都是在学校学的?”

“英语和德语是。法语和俄语不是。是我后来自学加补习的。”

“看来上学还真的是好。”安竹向浴室走去淡淡的说。卢松一下子觉得又触伤到了安竹,走向安竹抱着她说:“竹,不说了。”

安竹不解的问:“说的好好,干嘛不说了。松,你怎么了?”卢松觉得的自己真是多心,就亲吻着安竹说:“我来试试冷热。”

“你真讨厌,放开我。我要洗澡去了。咯咯咯。”卢松吻的她有点痒。

“不放,和你一起洗。”

“那你可是真讨厌了,哈哈哈。你别闹。”卢松弄的她笑了起来。

“水也要试试温度的。”

“男生是不可以看女生换衣服的,洗澡就更不行了。爸爸你不乖。”安竹笑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爸爸’两个字来。

卢松也许就没听清,就把安竹和自己一起送进了浴室:“我只对你,做一个不乖的男人来。”

在欧洲的日子里,他们在比萨斜塔下吃比萨、在斗兽场感受凶残、在埃菲尔铁塔上欢呼、在凯旋门前留影、在塞纳河畔散步、在威尼斯看海、在荷兰赏花,让大风车给他们驱热、在塞维亚观斗牛、在维也纳听歌、和大笨钟对时、在童话的故乡做梦、在爱琴海边叙述他们自己的爱情......。

有时安竹开玩笑的对卢松说“好划的来呀,卢董全程陪同又当司机又当导游兼翻译,又是老公。松,你喜欢那个角色。”当然一路也有卢松安排的工作人员同行的。

“我喜欢老公这个角色,晚上可以抱着你睡,其他的角色都不行。哈哈哈。”

就这样他们在欧洲开心的一玩就是两个多月。本想过几天就回国了。卢松接了个卢梅的电话,希望他和安竹去一下澳大利亚。因为家里比往年多接了一些定单,希望卢松过去看一下那边的羊毛产量。如果自己农场的不够,是不是在到其他农场收购一些。现在正是剪羊毛的时候。

安竹觉得自己是越玩越累就对卢松说:“松,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卢松说:“姐来电话说,家里定单多了些。我们的去一趟澳大利亚,看一下那里的羊毛今年的产量。如不够,到其他农场看看能不能收购一些。顺便也去看一下我在那里养的两只羊和羊驼。”

“为什么是就养两只?到那里我要看羊驼。那里现在是冬天吧,我们衣服都没有穿的。”

“因为就有两只。衣服我们到了在买。”卢松偷笑说。

“签证好办吗?”

“我们去领事馆看看去。”

卢松带着安竹去了领事馆,没想到卢松遇到了老朋友。卢松给安竹介绍说:“竹,这是:华夏。”

华夏?安竹不解。

卢松对华夏说:“这是我夫人安竹。”

“你好。漂亮的夫人。”中国话说的不错。

“华夏先生你好。”安竹与他握手说。

“华夏在中国留学,后来又在中国工作了几年。那时我们就认识了,我也不知他几时调到这里来的。”卢松对安竹解释说。

“我听说过你们的事情,太感人了,十年呀,不容易。祝贺你们。”华夏说。

卢松说:“谢谢。华夏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和我夫人的签证上加盖个印章。我想带着我的夫人去你美丽伟大的国家。”

华夏说:“去看你的那两只羊和羊驼。”

“对,对。”

安竹想:看来关系还真不错,连养两只羊他都晓得。“好,把签证给我看看。”卢松把签证给了华夏,华夏看了之后说:“夫人这个我得去问问领事。毕竟是从其他国度去我们的国家。夫人又是第一次。”

“好吧。”卢松说。华夏拿着签证出去了。安竹问卢松:“通的过吗?”

“应该没问题。”卢松握着安竹的手说。

一会儿,华夏回来了说:“对不起卢,要一下你们的结婚证。”

“好。”安竹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来给了华夏。华夏又走了。

卢松说:“看他又回来了,我还以为通不过呢。”安竹靠着卢松好想睡呀。

过了一阵华夏回来说:“可以,不过卢,你要写一个保证,保证你的夫人在那边不出事。其实就是一个过程。”

“好,我写。”卢松站了起来。

在去澳大利亚的飞机上,安竹是睡到澳大利亚的。中途在某个国家停留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是补充燃油还是其他什么,安竹也是稀里糊涂的。

“竹,醒醒。到了,我的睡美人。”卢松轻柔喊安竹。

“哦,到了。”睡梦中醒的安竹向外看了一下说:“天黑了。”

他们走下飞机,一阵寒风袭来。安竹清醒了不少,卢松说:“忍一下,我安排有工作人员接的。”他们拖着行李。安竹是打着寒颤出了安检口的。一出安检口卢松就从来接机的人手上拿过棉衣给安竹穿上。说:“竹,快穿上。别冻着了。”

“好,你也穿上吧。好冷呀。”安竹抖索着说。穿好衣服后。来接机的人说:“卢董,夫人走吧。沈经理她今天有事不能来。明天带您们去两只羊农场。请上车。”

“好,谢谢。请问你贵姓。也是中国人?”车上卢松问。

“免贵姓全,全国的全,就是一个字的明。日月明。全名就是:全明。唉,我爸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说起来有点麻烦。嘿嘿。”全明解释着。

“是中国文字的智慧。”卢松说。

车一直把他们送到下榻的酒店。

“那卢董,夫人您们休息吧。我走了。”全明把卢松和安竹送到酒店房间的门口。

“小全,谢谢你。”卢松说。

全明说:“不用谢。”点头离去。

安竹洗澡时,松卢对安竹说他出去一下。安竹洗好后,卢松还没回来。安竹换上酒店备的厚睡衣,开着空调觉得暖和多了。在床上坐了等卢松。一会儿门铃响了:“谁呀。”

“竹,我回来了。”安竹开门,看着卢松拿了好多东西。

安竹帮他一起提了进来说:“松,冷吧。买了些什么?这么多。”关了门。

“去到我们的店子买了内外两套衣服,到鞋店给我们各自买了一双靴子。还顺带买了两份晚餐。”

“松。”安竹感动的抱着卢松说:“你太好了,总是那么周到。”

“竹,我不能让你饿着,也不能让你冷着,这是我对你爱的基本保障。我能做到就尽量做到。”

“松,我爱你。”安竹感动的含泪亲了卢松一下。

卢松回吻了一下安竹说:“试一下靴子,看看合不合脚。”

“哎。松,快去洗个澡吧,暖和些。”

“试一下靴子。”卢松对安竹又说了一次。

“好合脚的。松,你那么晓得我穿多大的?”试穿靴子的安竹问。

“那年,爸过生日时,你给的鞋码,我一直留着。也一直记着。”

“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安竹不想说过去了。

卢松关心的看着安竹说:“先吃饭吧。”

洗好澡的卢松看着安竹靠在床上在看画报问:“不困吗?”

安竹说:“吃的太饱了。嘿嘿。”

卢松上床让安竹依偎着他说:“竹,你晓得这里是哪里吗?”

“澳大利亚。不是吗?”

“是。澳大利亚的哪里?”

“没晓得。”

“首都:堪培拉,我们卢氏在这附近有一家专卖店。刚才我就到那里买的衣服。”

“你是老总你还要买?”

卢松拥着依偎他的安竹,慢慢的说道:“这里的店员。那个知道我是老总。就算知道也不能拿的,他们进货,通关,这税那税的。我拿了他们就不好对帐了。我知道我可以从总公司补过来。但是好麻烦的。竹。堪培拉的远郊,我们有一个农场名叫两只羊农场。明天我们就去看看,那里有一个小镇,很美的一个小镇。我们到那里住几天,把不用的行李寄存在这里。回来时在来取。竹,我曾在那个小镇住过好长一段时间,其实,也没有多长,只是三个月不到。但是我觉得长。那年看到你‘嫁人’了,我就不想呆在国内了。就出来走走。我就是想着你。竹,竹。”也不知什么时候依偎在卢松怀里的安竹睡着了。卢松拥着熟睡的安竹,看着她甜睡的样子。泪水滴了下来,那年在这里的每一个夜晚,都想着有一天能让安竹这样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娶了安竹后,他觉得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求安竹每天开心的和他在一起,晚上能这样的依偎着他入睡,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但是,他知道他和安竹都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但是,天如不遂人愿也就不去奢求了,只求这样相依偎的慢慢老去。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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