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父看着大家说:“真会是小安说的这样?”
王安杰说:“爸,安竹说的没错,首先起到了很好的宣传效果。”
“一年,我们的广告费就要好几十万。这样一来,节省好多。而且,覆盖广,也大大的提高了知名度。”卢梅也十分赞成。
卢母问:“那别人为什么要无赏的转发和点赞?”
“那是因为我和卢松十年来忠贞不渝的爱情。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份纯真的美好。他们发微博,发视频,转发,点赞。那都是内心的这份纯真的美好,我和卢松给诠释了。他们也希望自己也能像我和卢松一样收获这份纯真的爱情。”安竹含泪动情的说。
卢父说:“如果真像小安说的那样,那么接下来会是一个什么样情况?估计一下。”
“那就坐在办公室里接定单和给专卖店发货了。”王安杰轻松的说。
卢父看着大家。卢梅和卢松点头。
卢母说:“小安,今天你和卢松也辛苦了一天了,休息去吧。”
“哎。”安竹应着,就被卢松牵着手站了起来,直上楼回房了。刚一进入房间卢松就抱着安竹沙哑的说:“竹,你太棒了,说的太好。”
安竹说:“从现在起,不许你说话,明天也最好一天不说话。因为星期一,你要开董事会,对今天的让利事做一个解释。”
“好,我还要说一句。”安竹用手封了卢松的嘴。卢松伸着食指眼神请求安竹让他说一句。安竹笑着,手被卢松握开了说:“等一下,我要把你刚说的给记下来整理一下,写一个星期一在董事会上的发言稿,你先睡。”
“行。不说话就行。”安竹说。
他们这才看到卧室被卢梅布置成了新房,而且,早上洗晒的衣服也收好了放有柜子里了。安竹的衣服和箱子,日用品也搬了过来。
墙壁上挂了几幅安竹的照片,枕边放着那双白底红梅的鞋垫。卢松又想说话了,安竹封住他说:“我说,墙上挂上我的照片,这样就可以天天看着我了,就当我每天都在陪伴着你一样,是不?”卢松从背后抱着安竹,贴着安竹的脸点头。安竹又说:“那双鞋垫,当时我给姐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给一双。”泪水滑落了下来:“也许就是为了今天的重逢吧。松,当时就要离开你了,而且。手镯也要还给你了。我脑子是空的,你什么都没有留我给下,也许我只是想对你留个念想吧。后来的十年里,每一个生日我都为你绣上一双鞋垫。”安竹满脸泪水,卢松亲吻着她。安竹让卢松放开她,她从箱子里拿出那十双鞋垫来一双一双的放到床上,把那最初的红梅和白梅也拿了出来放到一起。他们相拥着欣赏泪流满面。电话响了。安竹在接电话前,对卢松说:“好了,去洗澡,不许说话。”卢松对她敬了一个礼,逗的安竹是开心不少。
电话是丽珍打来的:“妖精,成名人了。明智放学回来给我讲,安竹出名了。我才上网来看看你。竹子,婚期定了吗?”丽珍关心的问。
“还没有,不是刚拍婚纱照吗。他爸,妈又才吃喜酒回来。这事还没商量到。”
“那,那事你对卢松讲了?他是什么态度。”
安竹知道丽珍关心的是什么:“卢松说:不说孩子的事,只要我留在他身边。”
“那就好。”
“丽珍,我和讲,我那店子,你还是接了吧,钥匙到我妈那里。我来之前和我妈讲过。你也和我进过几次货。其它,管理费,房租,水电,卫生费上个月的我都交了。你也晓得就交到管理处。我也没有客户定的十字绣。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客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你考虑一下。”
“那我的和明智商量商量。”
“好,我可能也会有一阵回不来。我要去欧洲度蜜月。十年前就和卢松说好了的。你商量好了,就到我妈那里拿钥匙就行了。”
“行,好。竹子,恭喜你。”
“谢谢。”她们就这样聊着,洗好澡的卢松穿着睡衣,对打着电话的安竹打手势:我要写星期一的发言稿,你先睡。安竹对他点点头。
又聊了一会儿安竹才放下电话去洗澡,看着卢松在忙着,她没有打扰他独自先睡了。
写好发言稿来睡的卢松,看着甜睡的安竹。看着桌上厚厚两叠鞋垫。想想十年了,从一开始他就想不让安竹受一点点委屈,一点点伤心,一点点难过。可是十年来,反而让安竹承受了很多。从现在起,他要好好的呵护安竹,绝不让十年前的事,再次发生。
第二天,喝早茶回来的卢父很是高兴的对大家说:“来,来,来。我说个事。昨天卢松和小安的事,影响还是真不小,我那几个老茶友,他们是全知道。”大家都走近来听卢父要说什么。听到这样一说。卢母说:“我当说什么呢。昨天,小安不是说了吗。在外面读书的子乐(le),子乐(yue)和在圩县依然都知道了,这有什么好说的。”说着,卢母就要走开了。
卢父说:“急什么,听重点。他们说,什么时候请他们喝喜酒,我说日子还没定。他们说,十年了,还没定?等什么呀。他们几个老友就在那里掐呀,算呀。然后说下个星期六是个好日子。说什么,什么。哎哟,我也记不住了。反正是个好日子,你们看呢?”大家看着卢松和安竹,不说话的卢松看着安竹。安竹看着大家说:“如果,大家都觉得好,那就下个星期六吧。”
“好。那就这样吧。”卢父说。
卢松是开心的抱着安竹转了一圈。安竹拍着卢松让他放她下来:“家人都看着呢。”
卢母关心的问:“卢松,你怎么了?不说话。”
“哦,是我不让他说的,他嗓子沙了。我让他养养。明天开董事会才好讲话。”安竹解释说。
“听老婆话好,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卢父打趣的说。
卢母说:“老卢,你什么意思吗?”
“哈哈哈。”卢松沙哑着声音笑。王安杰也笑了,卢梅看着卢松也乐了起来。这是卢家多年来没有听到的笑声。
卢母笑着说:“你爸就这样,冷不丁的给你那么一回幽默。”
卢父说:“我不幽默,我要整理一下我请客人员名单,看看有多少人还在,唉,老了哦。”就进了书房。随后卢母也去了。
卢松带安竹选择照片和相匡去了。下午回来时买回了请柬和红包。
王安杰昨天出差才回来。也就在家休息和卢梅一起随时听四大专卖店的情况。下午李哥李嫂也回来了。吃过晚饭后,卢松也要整理一下请客名单。安竹就在院子里给母亲打电话:“妈,婚礼定在星期六。”
“好,竹儿。小卢不错,好好过日子啊。”
“妈,您和爸能来吗?”
“竹儿呀,妈是想来的。不过,如果,卢家不来接,我和你爸也不来了。竹儿,你不要给卢家提起这个事噢。卢家是大户人家,规矩自然要多一些的,不像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随便。竹儿呀,没想到妈就这样的把你给嫁了,不怪妈,噢。”安竹听出了母亲的难过和不舍。
“妈,我怎么会怪您呢。”安竹泪珠滚了出来:“妈,婚礼完后,我可能要和卢松去外国玩一趟才回来。”
“去吧。过的开心就好,这么多年来,妈就想你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到时你回来的时候,提前一些打电话来,我和你爸也好请几个亲戚朋友吃餐饭,让他们晓得我们安家嫁女儿了。”
“好。妈,我爸还好吧。”
“就那样,天天一桌麻将二两酒。就是你爸的快活日子。”
“妈,您也爱说笑了。”安竹微笑着。
“说什么笑,我讲的是大实话。”
“妈。你也好好的噢。我不和你讲了。卢松她姐来了。”安竹看到去跳广场舞的卢梅走过来了。
“那好,我就不说了。记得妈给你说的话,好好过日子。”
“哎。”安竹挂了电话。
“和谁在打电话呢?聊的那么开心?”卢梅走来了说。
安竹挂了电话对卢梅说:“和我妈。”
卢梅说:“是不是我打扰你和阿姨的通话?”
“没有的事儿,姐,你说到那里去了。”安竹说。
初夏的傍晚,暖暖的微风带着花香。让人很是惬意。安竹与卢梅并坐在院子里。卢梅说:“安竹,我昨天说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关心的问问。姐,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