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时婳霍权辞(309)

复杂,恼怒,又有着一丝绝望。

他从背后拥着她,细细密密的吻,然后轻松的就得逞了。

时婳发出了一声闷哼,有些羞耻,又有些刺激。

汽车开始晃动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突然这么好的兴致,他似乎一点儿都不为刚刚的事情生气,这会儿对她还十分的温柔。

他埋首在她的脖子间,有些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时婳的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先把刚刚的事情提一提,“你不生气了?你现在不生气,待会儿结束了可不能秋后算账。”

霍权辞看出了她的想法,眼里复杂,但转而便轻轻一笑,“奸诈。”

时婳得意的扬眉,娇俏的脸上满是红晕,“你先承诺我,待会儿不能找我算账。”

霍权辞放开了她的手,将她用力的抱紧,“你刚刚离开后,我做了一个梦,婳儿,你就是犯了天大的错,我也不会怪你。”

“你做了什么梦?”

时婳疑惑的问道,探究的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霍权辞捂住她的眼睛,伸手将她头上的发圈勾了下来,她的长发瞬间倾泄。

时婳被他突然蒙住眼睛,眼前瞬间就漆黑一片。

霍权辞复杂的盯着她,眼里的猩红不停的翻涌,最终都变得沉寂,“做了一个美好,黑暗,甜蜜,又痛苦的梦。”

时婳更好奇了,想要掰开他的手,他却紧紧捂着她的眼睛。

她只好妥协,睫毛眨了眨,在他的手心泛起一片痒,“老公,到底是什么梦啊,你就告诉我吧。”

霍权辞的心脏在狠狠发颤,“这是我的秘密。”

说完,他松开手,又重重的吻了上去。

时婳被他吻得晃神,也就没有再去纠结了。

一切结束,已经是十点之后了,时婳窝在他的臂弯沉沉的睡着。

霍权辞打开窗户,让窗外的新鲜空气流了进来。

时婳的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小脸上一片汗湿,睡得很沉。

霍权辞撑着头,看着外面的街景发呆。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时婳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咪。

谁都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似幸福,又似痛苦,五味杂陈。

良久,他才低头在时婳的脸颊上蹭了蹭,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时婳咕噜了一声什么,拍开他的脸,眉宇满是不满。

霍权辞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司机在外面冷了好久,看到他的心情还不错,这才麻利的上前,“总裁,回去么?”

霍权辞将被往后一靠,脸色隐没在阴影里,“嗯,开车吧。”

刚刚在时婳过来时,司机就很有眼色的离开汽车了,又看到汽车摇晃起来,立即尽职尽责的当起了保镖。

听到霍权辞的吩咐,他连忙坐上了驾驶位。

第333章 她能更清晰的看到他身后的黑暗

回到浅水湾,时婳被他抱着下了车。

进入客厅后,她短暂的清醒过来,唤了一声,“南时。”

南时连忙上前,“时小姐有什么吩咐?”

“王奕欢和王昌你给我看好,等我醒来后,有话问他们。”

她现在太累,折腾不出什么力气去质问那对父女。

她必须问清楚,当时霍冥的枪伤在什么位置。

她的眼里闪了闪,手指无意识的在霍权辞枪伤的位置碰了碰,若是两人枪伤的位置一样,恐怕荒诞的猜测将变成现实,这个结果她绝对不能接受。

霍权辞抱着她的手微微一紧,淡淡的看了一眼南时,没有说话。

南时连忙点头答应,说是一定会看好那对父女。

时婳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刚洗漱完毕,就打算去看那对父女。

“时小姐,他们已经走了。”

南时的声音淡淡的,眉宇也淡。

时婳的脚步一顿,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我不是让你看住人么?什么时候走的?不能追回来么?”

“王昌之前是个赌徒,在国外欠了一大笔的钱,那边的人昨晚过来,要拿王奕欢抵账,时小姐你付清了他的医药费,咱们不欠他们什么,但是那对父女不知足,嚷嚷着让我们帮他还赌债,咱们不是冤大头,这种事情当然不愿意,所以那边的人连夜把他们带走了,现在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时婳气得心口发疼,昨天霍权辞在汽车里就有了兴致,把她折腾得起不来床,想去找王奕欢都不行。

结果一觉醒来,那对父女居然不在了,她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她又有些怪自己,怪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霍冥身上的枪伤,被他的傻给刺激的什么都忘了。

“我知道了,霍权辞呢?”

一早醒来就不见霍权辞,难道去上班了?

“总裁已经去了帝盛,最近堆积的事务很多,估计有的忙。”

时婳点头,揉揉眉心,坐在沙发上休息。

其实她不敢承认,这样找不出证据,她的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她换了身衣服,朝着帝盛出发。

如今她的身份已经人尽皆知,网上虽然传她背着霍权辞找男人,但是早上醒来她就发现,所有的谣言全都消失了,帝盛法务部发出了警告函,若是再有泼脏水的,一家一家的告,告到破产为止。

帝盛法务部被外人称为必胜客,名声很响,被他们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些无良媒体本就没有证据,所以通通歇了火。

时婳去了顶层办公室,听人说霍权辞在开会,她也就站在会议室门外等他。

会议室的玻璃是透明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男人。

他微微眯着眼睛,姿态徐徐懒懒,头顶的灯光映得他的眉目格外冷峻,衣领露出的衬衫反衬出他皮囊近乎无血色的透明,干净。

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看一眼,只看一眼,便魂消骨散的魅力。

时婳怔怔的看着他,突然觉得霍权辞的气质好像有些变了。

最开始他十分凉薄,周身总是缠绕着一丝冷气,生生冻住了别人想要探究的目光。

可是现在他的姿态慵懒了一些,她能更清晰的看到他身后的黑暗,像是恶魔的爪牙。

她蹙眉,突然有些不知道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霍权辞似乎也看到了她,淡淡抬起目光,嘴角咧开了一丝笑容。

会议结束后,他率先出来,也没顾上这里有多少人,将她一把抱住,唇畔从她的耳侧擦过。

时婳看着他身后懵圈的高层们,十分正经的想把他推开,霍权辞却抱得更紧。

饶是镇定如她,也闹了一个红脸。

高层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大家都假装看不到这里,纷纷离开。

顶层办公室里坐着很多人,虽然明着大家都在工作,其实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里。

关于霍权辞和时婳的绯闻,之前在公司就有了。

当时爆出来的那份视频里,时婳坐在霍权辞的腿上,主动拥吻他,全公司上下都骂她狐狸精。

但是现在大家才明白,原来她是藏得最深的那位总裁夫人,而且看这个样子,总裁似乎很喜欢她,喜欢的都不顾场合了。

时婳没心思给别人表演秀恩爱的戏码,将他拉进了总裁办公室。

刚关上门,男人就将她压到了墙壁上,密不透风的吻着她。

时婳总觉得霍权辞有两面,对外人,他薄情寡心,对她,他热烈的像是岩浆。

她避开他的吻,涨红了一张脸,“还嫌昨天折腾的不够?”

她的腿到现在还在发软。

霍权辞伏在她的肩膀上轻笑,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间,“在生气?”

时婳确实一大早就憋了闷气,气他,也气自己。

细细想来,她曾经有很多机会探寻真相,但当时没想到那上面去,所以错过了。

现在想要再调查,难如登天。

“晚上修羽约我们一起吃饭,你等我。”

霍权辞将她拉着坐下,仿佛片刻都不能离开她。

时婳最近为帝盛忙上忙下,现在重任都交到了他的手里,她也算是轻松了。

她趴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霍权辞敲着键盘的手一顿,弯身将她抱去了休息室。

他将电脑也移到了床边,就坐在床沿上,淡淡的处理公事。

时婳的手勾着他的腰,也不知道触动了他的哪根敏感神经,他将电脑往旁边一推,利落的朝着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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