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如果无法带着它找到那个叫苏烟的,便把它杀掉也不算亏本吗?
蛇是天生的捕猎好手。
找准时机,伺机而动。
这是祖传流淌在血液里的东西。
显然,这个红黑交错的蛇已经可以运用的相当好。
绝对不会让自己亏了一分一毫。
蛇男化形以来,也见过不少跟它一样的蛇妖。
只是那些蛇妖,大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提早暴露自己。
就像是当初的它一样。
一个个下场凄惨。
而眼前这一个,明显不是。
不知道是被打多了还是怎样,蛇男对小红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
有惧怕,也有欣赏。
欣赏他这样的风轻云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态度。
蛇男有点想跟着它了。
只有跟在强者身边,才能学到真正的本领。
若是它肯收留自己,兴许有一天,它也能变得如此强大。
傻白甜小红若是能够听到这蛇的心声,怕是要开心的爬上树去乐。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别人崇拜。
估计,要拉着苏蛊说上三天三夜。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小红伸出尾巴,抽了蛇男一鞭子。
“休息好了吗?要快点走,如果烟烟离开了古岭村,就白费了功夫。”
那蛇男从地上爬起,
“是”
应了一声。
两条蛇继续赶路。
终于,在中午之前,赶到了古岭村。
既然到了人类的地盘,为了不被当成异类赶出去,当然是要按照人类的规矩,变出双腿。
蛇男变出双腿之后,看向小红。
发现它无动于衷。
蛇男疑惑。
犹豫之后开口
“若是以蛇尾进入人类的村庄,怕是他们要吓坏,想尽办法铲除掉。”
小红正处于很快就能见到烟烟的兴奋里。
一听到蛇男的话。
小红甩了甩尾巴。
变成双腿?
它要是能变出来,怎么可能还用蛇尾走路?
第1547章 冥界,彼岸花23
虽然无法把下半部分变chéng rén。,2≠3o
但是,它可以把上半部分变成蛇啊。
想着的时候,小红已经变成了蛇,跟着身体缩小,变成了小拇指那般粗的蛇。
蛇男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它竟是能变幻原身?
这实在是太强大了。
能够幻化chéng rén形的蛇妖,只有两种形态。
要么,就是人形,要么就是原本的蛇体。
还从未见过如此,能够随意变幻大小的蛇。
小红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看他又傻眼站在那儿不走了。
小红抬起尾巴抽在了它的脚踝处。
这条蛇傻兮兮的,看上去很不精神的样子。
唔,它要早点找到烟烟,顺便把蛊王喊出来。
这样,它就不用怕走丢了。
这么想着。
它又抽了一下那个蛇男,顺道催促
“嘶嘶嘶嘶嘶”
快走快走。
蛇男听到此,才回过神来,赶忙往前走去。
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确认。
眼中的震惊还未完全消退掉。
当小红找到苏烟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十分了。
苏烟,画柔,还有桑冥,从坟冢里走出来。
桑冥一边走,一边笑着道
“不知苏姑娘为何突然间答应要帮她找出真凶呢?
兴许,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你。
而目的,就是想要逃脱惩罚,活下去。”
画柔一只手撑着圆纸伞。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了。
她可以自由行走。
听完桑冥的话,画柔看向他。
眼中的情绪不明。
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又移开了视线。
桑冥被她一看,眉头拧起。
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在怜悯他?
呵,不过要灰飞烟灭的蝼蚁罢了。
桑冥一边想着,一边想着昨晚睡觉的事情。
这具身体用起来实在是不适应。
过了这么些年,似乎仍旧会有不契合。
就比如他每次睡觉就犹如昏死。
要至少睡六个时辰才可以醒来。
全然不知道那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
不过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什么大事。
这么想着。
桑冥抬头看向苏烟。
很快,他就不必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桑冥低头勾唇。
遮住了难言的喜悦。
很快的,苏烟便顺着画柔的指引,来到了钱山的家门口。
钱山与赵富贵是邻居。
两个人的家挨的很近。
两人的媳妇看上去关系也很好。
苏烟去到门口的时候,便正巧见到那俩媳妇在聊天。
便听其中一人开口
“钱娘子,这地瓜你拿回去,给你家那位煮煮。”
另外一个也未推辞。
似乎两个人之间常有这样的往来。
“那我先谢谢赵娘子你了。”
两个人一边笑着,一边坐在门前绣花。
那位钱娘子身边,摆放着一盆的地瓜。
看的出来,两个人的关系格外的好。
苏烟走过去,开口
“两位娘子,请问赵富贵跟钱山可在家?”
两个人齐齐抬头,看向苏烟。
随后目光又在苏烟身后的两个人身上打量。
其中钱娘子开口
“你找他们作甚?”
苏烟认真
“有些问题想要问。”
钱娘子一边绣着花,一边笑呵呵
“我家官人的事我都知道,你问我吧。
官人在田里插秧呢。
哪儿有空来回答这些。”
第1548章 冥界,彼岸花24
旁边的桑冥走上前,笑着道
“两位娘子如此貌美,想必跟自家的官人很亲近了。”
一边说着,一边各自递上银子。
又是被夸美,又是递银子的,俩人互看一眼。
自是都高兴。
那位赵娘子开口
“你们要问什么?”
桑冥道
“想问三年前画柔被沉湖一事。”
话一出,两位娘子手里的活儿先后停下了。
随后钱娘子笑着道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那画柔不守妇道,与多位男子有染,尽是勾引,放荡不堪。
便被我们族长与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在众人一致同意之下,决定将其沉湖来惩罚她。”
桑冥看向苏烟,道
“苏姑娘您瞧,是那画柔自己犯的错。”
苏烟看向那钱娘子,道
“听闻她的脸也被刮花了。”
钱娘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脸被刮花了,兴许是石头碰的,兴许是她自己也知道错了。
这些事情,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哪儿知道?”
苏烟又道
“你们二人的官人,钱山与赵富贵是最后去关押的地方见过她的人。
听说,两人还要对其行不轨之事。”
话音一落,俩人的脸色齐齐一变。
互看一眼,开口便是
“你胡说!
是那画柔不知廉耻,勾引我家官人。
我家官人怎会对那不知廉耻之人行不轨??”
这话,是赵娘子说的。
一看便知。
与钱娘子相比,赵娘子的心性还是差了些。
苏烟疑惑
“她已经被关,如何勾引你们家的官人?
是你们家官人被色所迷,欲行不轨之事。”
赵娘子气的紧紧攥着手里的绣布。
忍了又忍。
直至苏烟再次道
“画柔被沉湖,说她放荡不堪,你们二人的官人也不是好东西。”
终于,赵娘子忍不住了
“你是她什么人?!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尽是用那些污秽的东西勾引我家官人!
要不然,我家官人为什么会半夜偷偷溜出去到关押她的地方找她?!”
苏烟情绪没有浮动,只是一本正经道
“所以,你们家官人是真的去了,想要做一些不堪的事。”
话音落,赵娘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得摆摆手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你这女子,还未嫁人,怎会懂?”
说着,便对苏烟驱赶。
旁边的一直撑着圆纸伞画柔,终于开口。
说话间带着恨意,听上去便觉得阴恻恻
“你说她用污秽之物勾引,是何物?说出来听听。”
赵娘子这边也气,气的手里的针线活也没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