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乃是天下大事,只有才学与品德优秀之人才能担当此大任,与天下国宝阴阳交/合,此为殊荣,能与天下国宝同列于市井街巷。
吾皇携着皇后的手看着今年挑选出来的人选,能当此大任之人必先步入朝堂,担任官职,能被挑中之人无一不是百官之中的俊杰。
俊杰有后,生生不息。
吾皇虽是天子,却不能有此殊荣,天子为福泽,俊杰是繁衍,不可同日而语。
天下所有生命,必将诞生于芳草园,是阳便被教养,以待吾皇退位让贤,以担大任,是阴将普天同庆,待葵水到来,是为阴,便要承担起繁衍生命的重任,无一幸免。
时至今日,虽每位女子都是国宝,悉心护佑,可时至今日普天之下也只剩下了不足百位的女子,这些女子们或年幼或老矣,若有伤亡,便要举国同哀。
吾皇自坐上皇位便知道了,这个国家要灭亡了,非因疾病,非因战争,是因为命该如此,时日无多,生命匮乏,文化消陨,百年后自会后继无人。
吾皇一点也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个濒临死亡的国家身上,吾皇只想时时刻刻伴在皇后身侧,国之若何,与己何干,吾皇自知德不配位,可天降大任,亦非吾皇所愿。
阴阳交/合,普天同庆。
吾皇的答应死了,皇后又为吾皇新选了一位答应,吾皇不喜身强体壮之男妃,可这是皇后亲自挑选的,吾皇便是不喜,也不能拂了皇后的脸面。
盖在红绸之下的男妃们裸露着,独留一朵小菊任人采摘,吾皇知道那木盘上耸起来的高大的山丘便是皇后选入宫的新答应,今夜是初次侍寝,吾皇扯下了答应的红绸,将人领进了寝殿。
答应站在吾皇面前的时候,吾皇只觉得自己渺小,这是个高大威猛的答应,吾皇都被盖在了答应的影子里,只留一方衣角,吾皇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让答应自己动手。
答应跪了下来,将吾皇的阳/物包在了口中,算不得温柔,吾皇甚至感觉到了牙齿与阳/物碰撞的声音。
便是一瞬间的事情,答应的牙齿落了下来,将吾皇的阳/物咬断,随即吞了下去。
吾皇并不觉得痛,在吾皇弱冠之龄前,吾皇每次躺在床上都会幻想着自己被切去阳/物,这样吾皇就能入宫陪在能做吾皇的皇后身边做个公公,虽身体残疾,却能换的寸步不离的相伴,吾皇觉得值得。
吾皇看着自己身下喷涌的血水,大声的笑了出来。
吾皇不配做这个皇帝,如今也有了能退位的缘由,算是一大幸事,如何不笑。
吾皇的阳/物断了,便是天下的福泽断了,为了江山社稷,只能另选吾皇,吾皇只是一个称号,与姓甚名谁无关,只与这个江山社稷有关。
吾皇让位之时,将这个天下交给了皇后。
从此,皇后便是吾皇,吾皇便是……皇后。
皇后躺在温泉之中,摆弄着光秃秃的下/体,他只想做个能为吾皇更衣的公公,可吾皇仁慈,将他留在了身边,送上了皇后之位,皇后的阳/物是无用之物,断了也无甚相关,失去了阳/物的皇后自然也不用吃壮阳补血之物,只需三餐清淡,恪守本分,静待临幸。
皇后看着吾皇恩赐的油膏,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是橘香味的油膏,清甜却不腻人,皇后将油膏抹在指缝间,看着油膏化成了一汪水,皇后就咬着下唇笑了。
天一暗,皇后便将洗漱好的自己盖在了红绸之下,撅起的屁股上抹了一层赏赐的油膏,冰冰凉凉的,皇后被这样一路抬出寝宫,抬到吾皇的面前,风吹进臀瓣间,冷冷嗖嗖,皇后在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盖在了臀缝之上。
风似乎停了。
皇后被抬到了吾皇面前,吾皇从案边站起,揭开了第一方红绸,那是皇贵妃,第二方是个眼生的答应,第三方是许久不曾侍寝的嫔,吾皇一连掀了好几方红绸,看到了皇后才停下了手。
吾皇带着今日掀了红绸的四位男妃入了寝宫,将侍奉的公公们赶了出去。
吾皇依旧是清冷的,他的床榻一次只许一人踏足,床帘落下,盖去了一片春光。
吾皇将皇后压在身下,一整盒的油膏都抹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只觉得自己像条鱼一般,滑腻的谁也抓不住,可吾皇抓住了,还抓得紧,皇后跪躺在床上,两只手被束在头顶,一片风光尽览无余,吾皇扩张着皇后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菊,一点点的向里挺进着,身体的异样让皇后抓紧了床被,皇后是欢喜的,毕竟那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吾皇。
吾皇想要的,皇后都愿给,皇后低低的喘着。
吾皇不说话,伸进去的手指变成了三根,皇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抗,那是对异物的排斥,可皇后知道那不是异物,皇后不想排斥,可拧不过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皇后感觉到吾皇的手在慢慢的退出去,头顶的手也被放开了,吾皇怕是放弃了。
皇后急红了眼睛,转过身去伸出两只手握住了吾皇的手臂,“别走。”
吾皇还是抽出了手指,却将早已挺立的阳/物挺了进去,皇后将头埋在枕边咬着唇颤抖着,皇后的腿都软了,腰也沉了下去,这便是吾皇曾经感受过的撕裂,痛到极致便是身不由己,皇后痛到意识都消散了,可还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吾皇停了下来,皇后怕吾皇就这样离开,便扭着臀瓣自己向里插着,是痛,但也是无尽的欢愉。
吾皇又一次扶着皇后的腰肢挺了进去。
“啊……”
皇后吞下了整个阳/物,身前耸起了一个小丘,吾皇顶的那么深,深得皇后都承受不了了,吾皇退出去了一些,身前的小丘便落了下去,只是片刻,吾皇又挺了进来,皇后看着自己身前沉沉浮浮的小丘,想要伸手却触碰,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潮动激的没了力气。
吾皇退出去时阳/物还是挺立的,皇后生怕吾皇就这么走了,迫不及待的转身将阳/物含在了嘴中,牙齿小心的收起来,只留着温热的腔壁吞吐,吾皇抚摸着皇后的脊梁,吐出了几句深浅不一的呻吟。
皇后吃了一嘴的白灼,刚咽下去就又含着那阳/物,吾皇拉着皇后的胳膊将人扣在了怀中,一边吻着一边填满了皇后身下的穴/口。
那一夜,对皇后来说是陌生的欢愉,皇后从不知一场欢好也可快乐至此,一遍接着一遍的索取求欢,一声接着一声的恳求示好。
那一夜,吾皇只临幸了皇后一人。
吾皇治国之才有目共睹,吾皇是圣君是明君,皇位本就是属于他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吾皇处理朝政,却有皇后伴在左右,吾皇不需要人侍奉,只需要皇后一人即可,吾皇批完奏折,带着皇后出宫围观今日要被行刑之人,那是咬断皇后阳/物的答应,此刻答应裸露着绑在圆柱之上,两位低眉顺眼的公公正拿着小刀片片的剐着答应身上的肉,剐的薄所以剐的久。
行刑已经一段时间了,答应只是张着嘴呜呜咽咽,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答应的舌头被连根罢了,手指也被剁去,身下的阳/物只剩下一个血窟窿,脚趾也没了,曾生龙活虎的答应将死不死,用药留着一口气苦苦支撑。
皇后躲在吾皇身后,皇后见不惯血腥,可吾皇却牵着皇后的手说,“朕会护你的。”
皇后与吾皇十指紧扣,却依旧不愿意去看被活剐的答应,没了人样的人也曾为人。
皇后当然知道答应当初是吾皇选给他的,答应有着强壮的身体和锋利的牙齿,答应曾是军中的一名将领,答应曾欠着吾皇一条命,因此答应着领吾皇的命令要将他的阳/物咬断,让他退位让贤。
皇后曾为皇,为皇者便知天下事,皇后早就知道吾皇的心思了,可皇后还是心甘情愿的上钩,皇后所愿不过是愿吾皇所愿成真。
不过如此而已。
吾皇治国可谓兢兢业业,朝堂百官有目共睹。
吾皇已经连续数日掀了皇后的红绸,独留皇后一人侍寝了,吾皇将纸镇放在皇后的腰窝上,沾满墨汁的笔缓缓的落在了皇后的脊背上,吾皇在皇后的背上画了一朵并蒂双生莲,莲瓣上的墨汁散开滴落在了锦被上,晕染出了一片阴影。
吾皇用帕子吸去了多余的墨汁,拿出了另外一只笔描绘着花瓣的色彩,笔是从皇后的臀缝中抽出来的,还带有一丝体温,皇后刚松了松身体,就被吾皇摁住了,“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