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13)

第三是你只用对自己负责,不用管别人也没有人来管你,你就是上课缺席,婚前同居,考试不及格,也是你自己的事。

这些,虽然上了大学就应该是这样,可是如今的年轻人缺乏约束,开始时还新鲜了一阵,新鲜劲过去以后,立刻出现了各种弊病。

于是就出现了两极分化,学习比较自觉的的,打算考研或者出国的,那是相当的刻苦,整天书不离手;那些散漫的,干脆就溜到哪里去玩了,连课都不来上;剩下我们这些中不溜秋的,也就上课到下课跑,当然,偶尔也就会后门溜出去几次。

不过课还是要上呀,因为学校规定要点名,并且规定:三次翘课是要处分的,而且你的平时成绩也要受到影响。

“今天上课点名没有?” “今天点名给我答到没有?”成了我们日常所需的问候语,一句句热切的语调再加上期盼的眼神,让人以为遇到了什么终身大事。

关于老师们的点名方式,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大部分老师比较正规,最多说一句:“本来大学是不用点名的,不过……”然后照章办事。

这样的老师比较难糊弄,虽然你也可以请同学帮你喊到,可是那只限于大教室,上小课时人头一清二楚,想帮顶也不成。

有的老师只是个形式,走进教室,得意地说一声:现在开始点名,就随叫随勾,你只要举手就是了。

还有的老师只顾自己看着名单一个个往下念,看也不看学生,这样的老师自然最容易糊弄。

我是比较老实的,向来规规矩矩,别人就不一样,能作弊的一定要作弊,比如有一次万事通翘课,狼仔在老师报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先喊了一声“到!”然后迅速将外衣脱了,当老师喊到万事通时他又一次举了手,老师居然没有发现。

当然也有老师走温和路线,并且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会点名,比如有的老师会让班长或是宿舍长帮着核查一下人数,而这样的结果往往是没什么“收获”。

同学们尚且可以作弊,当老师的有时也是会想出什么另类的花招来应对。最衰的是一次一位仁兄上选修课,由于该课的老师屡屡点名却屡屡提不上到课率,试尽各种招数之后最终苦于无奈寻得一法,下课之后搬一桌子放于教室唯一门口,同学过来签到,签一个放行一个,直到最终签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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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能够作弊,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不冒这个险,所以,就采用种种变通方法。

比如上课时干别的事情,看别的书,这种情况最最普遍,每个人当然会有侧重,比如万事通就常在上课时看一些杂书,电脑杂志等。

或是睡觉,有些老师课讲得乏味,让人昏昏欲睡,学生们自然“万里山河一片倒”,尤其那棕熊,几乎每堂课都是呼呼大睡,别人还以为他在深度冬眠.

还有些人百无聊赖,就干一些特别的事,比如——

比如在桌上涂鸦。

尽管学校规章制度里有一条明文规定,爱护公物,不得在桌上乱涂乱画,可是在课桌上涂鸦似乎是我们江南大学的优良传统。

因为我们每次上不同的课,都进不同的教室,坐不同的位置,所以这些涂鸦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们的眼帘,有些还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

写得美一些的,有:

爱是花儿的芬芳,

是蝴蝶的翅膀,

是伤心的蒲公英,迷失它的方向。

还有:

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生活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跟随你的感动。

比较伤心的,有:江南大学不再有我的爱。

告诉你,心碎了,仍然跳动着。

挂科,死一般的感觉。

一般的,有:

XX白痴。

相信我,嫁给我吧。

年糕,变态。

同性恋,志同道合,不诚勿扰,联系电话:XXXXXXX

这不是我犯下的错。

粗俗一些的很多,比如:

问:世界上鸡多还是鸭多?

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找鸡的人一定比找鸭的人多。

最绝的是这么两则,我也不知它的真正出处:

一则:一日,曹操宴请蒋干赴宴,曹操举酒对蒋干说:“干,你妈好吗?” 蒋干只好低声回答:‘好‘。

而后,蒋干举酒敬曹操道:“操,你全家好吗?” 曹操听后,吐血身亡。

二则:一男青年在公交车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领开的很低,春光外泻,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美女听后撩起裙子道: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

众人皆晕。

除此之外,在桌上画画的人也很多,有的水准还相当高,后面还有人注道:画得棒极了。

有些老师照本宣科,让人实在听不下去,大家只好从桌上寻找一些无聊的享受,让我至今还难以忘记。

第21章 ,混入女生宿舍

学生会文艺部第一次活动是策划迎新晚会。

我才知道程妤婷的身份,是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与宣传部长,兼管宣传文艺广告策划这一块的。

一般到了大三大四,学生们就逐渐淡出校园生活,更多地将精力用于找工作写论文跑关系,考研联系出国上了。

所以,我们文艺部就一个部长是大二的老生,我与一个爱说爱唱的女生梁雨燕都是刚刚招进来的新生。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次报考文艺部的人还真不少,总共一百多人,这女生能够从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寻常之辈,她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像我,是滥竽充数的,要不是程妤婷开后门,根本就进不了文艺部。

本希望再见到肖雅晴的,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报文艺部。

那些落选的,就加入了文艺部下原有的两个社团,一是西子文学社,一是音美爱好者协会。

分工的结果,是我负责文学社,音美爱好者协会就由梁雨燕管理,部长负责全面。

至于这次迎新晚会,则由三人共同负责,当然,程妤婷也会协助。

其中,老生的节目由部长负责,我与梁雨燕各管男女生。当然,也是分工合作的。

程妤婷说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布置下去,每个班出一个节目,文艺部的两个社团也可以出一些节目,这样,也差不多了。

不过,程妤婷最后强调,我们文艺部的都必须亲自上场,以身作则,这样才能鼓舞士气。

看着程妤婷布置任务,我恍若又回到了过去与林羽思她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当时我是宣传部长,现在却变成了程妤婷。

这使我想到了一句话:生命就是一种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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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幸运的是,大一新生们积极性很高,而且都自告奋勇愿意出节目,这样我倒省了不少心。

我们班的节目是狼仔与小鸡的相声,自编自演,讲的是军训生活,我看了一遍,觉得还不错,就它了。

至于我自己,实在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讲故事或者唱歌,不过现在这年头,讲故事实在是太老土了,只好放弃。

又想想男生独唱也没有什么意思,男女生二重唱还好一点,这样的话,就只有再去求肖雅晴了。

于是忐忑不安地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对看楼的大妈说我是学生会的,想找xxx谈点工作上的事。

原以为大妈不一定会放行,至少也得细细盘问,出示证件签名画押留下号码才行,谁知大妈一听马上就道:“行,进去吧。”

真是容易得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既然这样,狼仔怎么会进不去呢?

我有点奇怪,回过头又问大妈道:“不需要登记吗?”

大妈一挥手道:“咳,看你就是个老实人,不会骗人的。”

我心里一阵激动,真的恨不得给这大妈三个响吻,知我者大妈也,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如此信任过我。

大妈微微笑着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找人吧。”

我谢过大妈,飞也似地跑上楼去。

肖雅晴住在三楼,我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她的宿舍。

她们的宿舍门虚掩着,因为一般情况下轻易不会有男生来。

我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马上有个女生不耐烦地道:“谁呀,进来就是,门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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