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Elizabeth的账户限制,最后还是Nolan打了好几个电话——关系户永远有优待——让银行将自己账户上的一千万美金转到了那个开曼群岛的账户里。
“指望一群除了一个电话什么其他证据都没有的FBI?还不如直接付赎金。”
Nolan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轻易的从自己的账户里拿了一千万出来付赎金。
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付赎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才是让华尔街的基金老总们追着跑的有钱人的做法。
没多久,一个GPS的地址就发了过来。
FBI的唯一作用在Nolan的眼中,大概就只有去挖坑找Elizabeth的作用罢了。
被埋在森林地下的一个特大号密封罐子里头的Elizabeth,在FBI将她挖出来的时刻,她居然在玩着掌机游戏。
等到她看到自己被挖出来了,先将游戏存档完毕后,才从被打开的罐头里抓住FBI的某位警员伸出来的手,从罐头里爬了出来。
“来得太慢了。”
被关在密封的空间里长达数个小时,既没疯也没哭,一直等到救援到临前,只是淡定的玩着自己随身携带的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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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过了今晚的副本开荒,错过了晚餐,错过了睡觉时间。
“你们来得太慢了。”
抱怨完这句话,我立刻想起来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见鬼!我不在家……甜心的三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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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rvey替我出面解决了绝大部分的FBI的提问后,也没什么其他的大问题需要我去回答了。
“我的甜心没有我她该怎么办啊……”
我急得都要把大拇指的指甲给咬掉了。
我特意去找了裁缝做得那件价值不菲的法师袍也被当做证物收走了。
(“这一件衣服就要二万美元?”“我真是搞不懂……”)
“没关系,还好这一套衣服我订做了一打。”
自我安慰完,我决定再赶紧回家。
甜心小姐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但是这之后,她却很乖很乖的吃起了鱼干。
好棒好棒……我超爱她了!
喂完甜心小姐,给她顺毛的同时,拿起电话对前来拿着租来的电影和爆米花上门Nolan抱怨。“那个■养的■■■■居然敢把我——”
“你不是玩儿游戏玩儿的很开心么?”
“嘿Nolan!那个■养的■■■■居然敢把我埋在地里!”
“好吧。”
“Ciao,Damien。给你个机会把欠我的人情还给我。”
“那是谁?”
“Damien Moreau,他掌握着西西里岛,俄罗斯黑帮,哥伦比亚联合企业,从朝鲜挖钱穷凶极恶的大坏蛋。”
“你怎么让他欠下人情的?”
“一天晚上,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我耸耸肩,觉得那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了。”
反正又不是仅仅是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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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电影真没意思。”
“你居然说泰坦尼克号没意思?虽然这是去年的片子了……”
“我想看有趣的故事。”
“比如说?”
“你觉得……各种巧合连环的死法怎么样?”
“…………”
“见鬼Nolan!你居然把爆米花都给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边绑架女主的“掘墓人”出自《BONES》。
然后Damien Moreau是《都市侠盗》第三季里牛了一整季,最后被玩到苦逼的大BOSS之一。
第5章 、鬼屋
圣诞节前夕,同我一起出来溜达的Nolan艰难的拨开汹涌的人群,两个人一起艰难的跋涉在好莱坞的周边地区。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非要在这种时候来好莱坞?”
我挠了挠甜心的肚子,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差点就抓不住她了。
“我只是想着能不能看到在街上找到宝藏。”
“拜托,你想找到下一个Leonardo还是下一个Angelina?”
“不,我想找到下一个Hepburn。”
“拜托,如果这么容易就能让你在圣诞节的大街上溜达一圈就能遇上了下一个Hepburn,那么现在的荧屏上就不会有这么多让人觉得无奈的无用者了。”
Nolan一如既往的吐槽让我觉得这个圣诞节也没那么蛋疼难受了。
以前我虽然不觉得每年要来一次的圣诞节前的布置有多麻烦,可也不会觉得有多寂寞。可父母家人一死,除了甜心外就截然一生的日子,让我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分外讨厌起来这种时候有家可去的那些人了。
“我真心讨厌圣诞节前的大采购。”
被拿着大包小包的中年妇女撞了一下后,我只能侧过身瞧着天空——做出一幅悲观的文艺范来。
Nolan伸手一抓,拉着我就继续往前走。
“别堵在路上,我可真讨厌别人用哪种眼神瞧着我俩。”
“Nolan,我们还是去演员工会吧。”
直接去翻名单得了,瞧中谁就点谁名字好了。
我这种随时容易放弃一个主意改投另一个主意的性子,也只有Nolan这好闺蜜才能受得了。
话说我们俩这身价亿万的富翁、居然放着好好的灯火辉煌琳琅满目的圣诞节舞会不去,居然跑到大街上打着“看看有没有下一个Hepburn的旗号”来闲逛……可真是芥末的没话可说。
自然,下一个Hepburn没遇上,去演员工会的路上走了一段,我和Nolan这俩平时没怎么运动的死宅自然是绝对再也走不动的了。
想拦出租车,可在这圣诞节的前夕……这车道上要多拥挤就有多拥挤,我可不想将一天的时光都浪费在短短几千米的道路上。
最后,Nolan居然提出了“不如让直升飞机来接我们走”这种意见。
这种提议太二了!我才不想上明天的新闻头条呢!这完全不符合我低调做人的原则!
“Lizzy,你只是讨厌一切能够飞在天上的交通工具吧?”
——被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这个问题了。
“说真的……这是真的?”
Nolan脸上那夸张过头了的惊讶让我觉得太讨厌了。
‘我好讨厌这样的Nolan!’
心中这样想,手上无意识的抓紧了甜心那一身漂亮的黑毛……
“敖!”
被甜心咬了……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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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整个圣诞节假期,我都在Nolan那副“Lizzy你居然怕飞机”这种嘲笑的表情里渡过了。
将悲愤化为动力,我一个人默默的蹲点在了各种宴会的角落里,将各种圣诞宴会上发生的种种不可思议的感情发展都记了下来,拍照存证,然后丢到Gossip Girl的博客上。
自己悲剧的时候怎么办?
去毁人恋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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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zy,你可真是太坏了。”
Nolan端着红酒走到我身边,低下头对我轻轻的念着这样的话。
虽然他低着头对我说话,可他的眼睛瞧着前面那位扇了男生一耳光,又拂袖而去的红衣姑娘。
“算了,明年她就不是我的目标了。”
我伸手顺过了Nolan手上的高脚杯,喝了口杯中的酒解馋。
“她明年就太老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拆散年轻人的恋情啊。”
面对这种吐槽,我可以不动声色的回答:“因为他们将来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嘛。”
Nolan摇摇头,不置可否的拿过我手上的空酒杯去找女侍应生了。
他一走,我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了身后的一个男人。仔细一瞧——
‘见鬼,这是Bill Harmon……’*
Nolan那混蛋居然把我当成挡箭牌——用来堵住这超级讨厌的套保基金老总了。
“抱歉,在新年宴会上我可不想谈任——何——和钱有关的事情。”
一句话堵住了对方的话题,我撩起法师袍的下摆就迅速跑路。
白色的法师袍除了最基本的遮羞功能外,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反正也不指望这衣服能有什么实际意义。
最后我在被那不死心的Bill Harmon堵住三次后,只能从法师袍的暗袋里摸出支票本和黑色水笔,想着“给他签了一张两千万美元的投资支票好了”,“让他消停下来,别烦我了”。
——谁■■的会在新年宴会上带放着合同的手提箱来啊?
我忽然间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家伙会成为华尔街最赚钱的套保基金老总了。
——在他居然敢做伪证,然后将叛国罪给推到David Clarke身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