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是黑色霸王花+番外(104)

“皇上……咸安宫传来消息,废太子妃石氏,去世了。”

无论是康熙还是昭烈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瞬间愣了一下。

“告诉内务府,好好操办石氏的丧礼”最后还是康熙先反应过来,他的脸色淡淡的,口吻却是带上了一点怅然:“就按照亲王福晋的规格置办”“是!”来禀告的下人很快地就退了下去。

而此时的康熙却也无心再继续下棋了。

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勾引起了康熙的哪一段回忆,石氏下葬后没多久,康熙便开始频频传唤,胤礽之子——弘皙。

朝中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又升起许多波澜。

关于再立太子的事情,又开始喧嚣起来,而这一次,康熙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表示:朕心中储君人选以定,秘密所写的皇位继承人的文书,会一式两份,一份朕自己拿着,另一份封存于\"建储匣\"内,藏于“正大光明”牌匾之后,待朕龙驭宾天之后,由顾命大臣共同取下\"建储匣\",与朕秘藏在身边的一份对照验看,经核实后宣布皇位的继承人。

果然,此话一出,从此朝中再无人提及立太子之事,不得不说,这让康熙的耳朵根子着实清净了许多。

“会是谁呢?”当然了,与此相对的。是人们开始猜测那正当光明牌匾之后,放着的秘匣里,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呢?

“你觉得会是谁?”胤禛声音有些闷闷地开口问道。

昭烈听后不由一笑,看来即使是“装逼”如她四哥,此时也忍不住内心的惴惴之情了。

“这我怎么知道?”昭烈说道:“我倒是希望是四哥你嘞!”

第97章

在昭烈这里闷了一觉,恢复了精气神的胤禛, 抬屁股就走了。

昭烈撇了撇嘴巴, 觉得这事一日没有着落,她四哥就一日不能安生。

康熙五十五年的春节, 在波澜不惊中悄然而过,时间到了康熙五十六年的开春时, 多罗郡王府的巴鲁却派人把昭烈极速请了过去。

原来是府里的老爷子病了,且眼看着, 就有不治的意思。

他他拉.绥英的脸上全都是尴尬的神色, 她轻声对着昭烈道:“昨儿一起用晚膳的时候还好好的, 谁想祖父回屋后,竟自己又偷偷用了红药, 他岁数本就大了,哪里经的起这个, 等姨娘反应过来的时候, 祖父就成这样了。”

昭烈听了这话, 脸上顿时一囧。

老头爱色的这个毛病怎么这辈子就改不了, 八十多岁的人了好吗,还弄这个, 这就是自己上赶子找死了。

果然,太医诊治之后也明确的表示:人,定然是不成了,赶紧准备后事吧!

昭烈显然也是有所心里准备,她一边主持着府里的大局, 一边迅速让人给漠北的策凌去信。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太医说,挺不了几日的老头硬是生生的活过了半月,真的等到了快马加鞭返回的长孙。

策凌胡子拉碴,风尘仆仆地归来,进门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祖父身边。

丹津似乎心有所感,竟然从昏迷中稍微睁开了一丝眼缝。

当然也仅仅是这样罢了!

策凌握着他干枯的手掌,满眼含泪的叫了两声:“阿耶。”

丹津最后又瞅着了他一眼,嘴角似是勾起了一抹笑容,最后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咽下了最后一□□气。

屋子里在短暂的安静后,下一秒顿时哭声震天。

昭烈也流出了眼泪,老实说她心里也是很难过的,虽然老头每次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但从他能拉扯两个孙儿长大的这一点来看,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长辈。

策凌和巴鲁,尤为的伤心。

兄弟两个闷声哭了许久,悲伤的气氛在彼此之间环绕。

丹津的葬礼办的非常体面。

便是连知道消息的康熙帝,都非常给面子的下了一道抚丧的旨意,封了丹津一个辅国将军的头衔,胤禛在出灵的那天也亲自来吊唁了,还有策凌的那些旧友和同僚们,总而言之,老头的后事被办的很风光,算的上是喜丧了。

“祖父的那些姨娘们,都是怎么处理的?”策凌问道。

昭烈便道:“准备发些抚恤银子,若有家的便遣散回去,若无家的,愿意留在府里的便当养个闲人,若是不愿意的便让其自行某得出路。”

策凌听完这些话却沉默不语,从他有些漆黑的脸上不难看出,对于昭烈的做法,他似乎并不大认同。

“我知你恨有些人坏了祖父的身体。”昭烈轻声道:“放心!那些不老实的,我都给挑出来了,绝度不让她们有好果子吃。”

策凌闻言,脸色这才好转了许多。

如此这般,又过了十几二十多天,策凌方才从伤心中缓过心神,人也逐渐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这一日清晨,昭烈睁开眼睛,策凌却已不再身边。

男人素来有晨练的习惯,她对此也并不以为意,只慵懒的坐起了身子,外头听见动静的锦婳很快就走了进来。然后,就见她轻轻一愣,随即露出一脸捉急的表情,对着昭烈道:“主子,您和额驸,可还在孝期呢!”

啊?昭烈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锦婳的意思。

她迅速的捉高被子,欲盖弥彰的掩盖起了自己光1裸的身体,以及身体上那些令人脸红的痕迹。

“本宫没有!”公主殿下急切地解释道:“真的没有。”

好吧,您说没有就没有,锦婳瞬间就露出一脸“理解”的神色。

于是,等半个时辰后,晨练回来的策凌看见的就是满身哀怨之色的妻子。

“你这是怎么了?”男人惊讶地问道:“谁惹我们殿下不开心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要不是你非得摸摸蹭蹭,说什么不进去就不算真的做之类之类的话,本殿下会被人误会吗?

“走开。”昭烈恨恨地哼了一声:“不想理你。”

策凌笑了笑:“不理就不理,我去找含珠,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吧!”

昭烈听了这话后简直更生气了,好嘛!现在连她生气,都不愿意过来哄了吗?

果然夫妻做久了,就不宝贝了。

“你敢!”公主殿下瞬间拍案而起,就见其凤眼含煞,红唇紧抿:“博尔济吉特.策凌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男人闻言哈哈一笑,凑过来,没皮没脸的哄了好一会儿,昭烈殿下方才转嗔为喜。

全程在一旁目睹了所有经过的锦婳,默默地走到门口,默默的关上了房门,并且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一定要提醒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叫他们都把嘴巴闭严实一些,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也别说,毕竟殿下和额驸都是极孝顺的晚辈嘞!

夫妻两个在屋子里面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弘琛和含珠过来请安,方才又恢复到了做人父母的正经形态。

吃早饭的时候,策凌直接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了膝盖上,连饭都恨不得亲口喂她吃下去。

对此,含珠小宝贝是这么跟昭烈说的:“要是额娘你把千里筒借我玩几天,我就自己吃饭。”

呦呵!这是威胁上我了?昭烈殿下哼了一声,断然是不会屈服的。

然后整整一天的时间,含珠几乎就成了策凌的腿部挂件——不仅十二小时紧粘,且还把她爹哄的是晕头转向,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罢了!不过就是一只千里筒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借就借。

于是心满意足的含珠县主终于愿意“高抬贵手”,额驸策凌也终于在晚寝之前回到了正院房间。

“孩子是因为太想我了啊!”策凌是这么跟昭烈唏嘘的:“都是我不好,很少能够陪伴在他们身边,哎!失职啊!失职!”

昭烈看着一脸动情之色的丈夫,实在是不忍心戳穿他那虚假的幻想,罢了,正所谓人艰不拆,她还是闭嘴吧。

由春至夏,不知不觉的又是几个月过去。

这一日,一张请帖送进了公主府内。

原来是隆科多二子周岁宴的请帖。

顺带一说的说,他这个二子的生母就是那个李四儿。

昭烈接到帖子后,立刻就对着策凌道:“不许去!”

策凌听后就笑了笑:“还在恨那个李四儿吗?她当年被你伤成那样,一条小命险些都没有了。”

昭烈可不管这些,反正就是一句话——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要是不听我的,以后就休要再上我的床!”【幼稚的威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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