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陈年旧案转交给我们这边。这不是城市升级吗!原本我们是归属给宿迁的,但……现在不是……”他这边说着,那边裴青细密的亲吻上来,让他不得不停了话题,被压在墙边黏黏糊糊的就忘了要说什么了。
裴青回来的并不早,快五点才到家。只是看着没有人的房间,到底是有些失望的。他原本还想着给对方一个惊喜,结果对方也不在家。看了看时间,他想着收拾好自己做好饭要是还不见回来就去接人的。这刚弄好最后一个凉菜,去阳台取晒干的衣服就看见人从大门那边过来。
他走了一周,谢雨并么有买什么菜。多数都是在食堂或者干脆叫外卖。家里最多的是一些干货,木耳香菇什么的。弄了木耳腐竹凉拌,又做了一份烤羊排。搭配着老虎菜和浓稠的米粥,两个人吃的粗陋却也开心。
裴青给他讲了上午季末狼狈的样子,谢雨听了直摇头。咬着筷子笑他:“你小心,别等着日后被整。你怎么想着埋雷呢?你就不怕把房子弄塌了什么的?多不安全。”
裴青摇摇头:“其实那个雷当初也没想过要用。”他夹了羊排给谢雨放碗里,自己用手捏了一根一边啃一边说:“他不想跟我正面刚,我原本就埋了一个浅层目的就是吓吓那群小屁孩儿。谁知道那群孩子……唉!”他叹了口气很是无奈:“这脑子不知道怎么的,都不知道变通的。我都给他们演示过空中飞人了,愣是没人想着如何利用窗户。结果眼看着他要跑了我能怎么办?再说,那威力也就是电影里面的那种级别了。看着吓人,实际上没啥用。”
谢雨听到这个,还是摇摇头表示不赞同。不过他倒是没有再提,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工种。在面对危险的处理方式还是有区别的。
吃了个半饱,他也捏着骨头边啃边说自己今天接手的工作:“这案子是两年前发生在吉县的,那边张家村的一口干井里面发现了一具死尸。面目全非,弄出来的时候判断死亡时间至少半年以上。当时吉县和盐城都属于宿迁的附属,所以这案子就被宿迁那边接手了。结果两年了,连个死者身份都没确定。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年干了什么!”
他说的叹息,满是无奈的。裴青闻言皱了皱眉头:“既然是死在村子的井里,就是调看两年前的视频资料也能够找到的吧!这人都死了两年了,除非是像之前那个倒霉男的。不然家人没有报失踪吗?”
谢雨摇摇头,扔掉骨头又拿了一根喝了两口稠粥:“说是附近周边的失踪人口都比对过了。临近的村子也都调查过了,期间没发现。估计不是本地人。监控器这东西,小县城的就是安装了日后维护也不是很勤。更不用说县城主要劳动力都出去打工去了。留下的老的老,小的小的。那东西也没什么用,来一个外来人几乎不出半日全县城都知道。那吉县位于山区,不像这边。这案子搁置的久了,现在就是重新做尸检都检查不出什么来了,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是光着被打捞上来的,巨人观已经十分严重,面部严重破损,发现现场被破坏的十分严重,当时报案法医都没有找出有用线索。你说,现在转交到我们这边能干吗?”
“怎么想着转给你们?吉县那地方不是紧挨着宿迁吗?”
“还能怎么办?”谢雨嗤笑一声:“这又是连环杀人案,又是间谍案的。眼瞅着盐城彻底升级,这一些组织构建还么有完成不赶快抛锅还能怎么办?再说,都是无头案没有家属督促也没有造成什么社会影响。郭队也不能说什么,上面局长也只能干瞪眼的看他们把东西弄过来。能说啥,现在行政规划吉县划给盐城了。人家怎么说都说得过去。”
裴青听到这个,也是有些无奈。他抽了纸巾擦擦手指:“那郭队怎么想的?”
“能怎么办?重新排查信息,看看他们的信息有多少,再重新做探查。还能怎么办?”谢雨对此很是无奈:“这样的无头案那边说还有四个说要给过来,让局长推了。不然更不要脸的还有呢。”
他说到这里有些生气的放下勺子:“他们自己这些年弄不出来的,也想给拿过来。要不是局长是老人,知道一些底细否则真能让他们给晃点了。你说搞笑不!”
裴青点点头:“是有些过分了!”他看着谢雨生气瞪圆了眼睛的样子,笑着换了话题:“我明天要请季叔过来,你要是没事中午能回来吗?跟郭队说一下,若是可以下午早点下班我这边做饭开席。不管如何,这也是我家这边的长辈了。”
听他这么说,谢雨想了下点点头:“我去跟郭队说一声,我妈那边得等年底了。她演了角色,不知道怎么的跟导演打的火热竟然还帮上了助理什么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只是说都是同年代的人,大概是有共同话题吧!房子我看了,进度还不错不过咱们要求有些多,做的慢了些。”
“那倒不着急的!”裴青摇摇头,对房屋装修的他是真的不着急。这才一个月都没有呢!人家新房最少也要一个多月,他们这么大的房子怎么说也要到入冬才能入住。更不用说里面的材料使用上面尽量用的是环保材料。
吃完饭两个人合作收拾了厨房,趁着心情好黏黏糊糊的从厨房滚到了沙发。都说相思成灾,小别胜新婚的。等谢雨将裴青烙饼一样的折腾完,也已经是深夜。作为被烙的那个,裴青不得不第一次咒骂对方是个禽兽。他脖子疼、嘴唇疼、眼睛疼、鼻子疼、腰疼、后面疼……腿疼脚疼。或者说,哪儿哪儿都疼。
谢雨拿了热毛巾给他擦了全身,看着他那牙疼的样子:“现在怎么不显摆体力了?”
“你这是要把七天的份儿双倍要回来的架势,我哪还有体力啊?”裴青勾过他的脖子讨了一个亲吻。谢雨抬手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潮湿的发顶:“不然呢?你这青春帅哥围绕一圈儿,还不能让我讨点利息?”
“喂,说好的人民公仆刚正不阿的警‖察同志呢?”
“现在下班时间,别想了!”谢雨啪叽拍了他满是弹性的臀肉一把,还不忘记在上面揉了揉:“你别说,比之前的弹性要好。”
“去!”裴青瞥了他一眼。谢雨笑嘻嘻的去洗毛巾回来继续给他再擦上两次。裴青已经缓了过来,但有人服侍干嘛自己动呢。再说,他的确是觉得尾椎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严格来说,被顶的。那家伙真是……之前吃饭的时候还没感觉到。顶多是桌子底下脚面上被蹭的心痒痒,谁知道这在厨房啃了两下就上了劲儿。
谢雨在洗手间将毛巾清洗完,对着镜子扫了两眼里面的自己,对最近一段时间很是满意。虽然说腹肌还是遥遥无期,但至少不是之前瘪三的样子了。脸颊多少满了一些肉,加上之前特意弄的发型人看起来正经精神不少。
“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呢?”拿着谢雨手机无聊的翻着里面头条新闻的裴青,左等右等没见他出来,支起半个身子朝那边喊了一嗓子。
“在想着要不要再干你一次。我看你精神很好啊!”谢雨拿着一次性的洗脸巾弄热了帮他那饱受摧残的小花捂了捂。裴青哼哼唧唧的软了腰,但还是配合着跪起来。适当的保养有利于长期使用。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呜……你拿的什么?”
“前一阵子买的一次性的洗脸巾。”谢雨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起身坐在一边将人搂在怀里:“舒服一些没?”
“既然知道会不舒服干嘛那么卖力。我又不是会不见了。”裴青曲起身体腰椎骨节发出喀喀的声响,谢雨听到声音有些心疼的给他捏了捏肌肉将冷掉的纸巾抽出扔进垃圾桶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我不闹你了!”
裴青扭头看着他,两个人贴的很近呼吸都能够交换。他瞅了一会儿笑了:“老公,你最近变帅了?”
谢雨被他献媚的口气逗笑了揉了揉他的脖颈,裴青舒服的伸手揽着他的腰:“突然间发现有些想你。”
“只是突然发现?”谢雨挑眉,对于这个答案显然有些惊讶。两个人从相识到现在,说实话还是恋爱初期。却已经步入婚姻。其中夹杂更多的是责任、义务还有最初的那份美好的感觉。
裴青没有说话,只是向下缩了缩将头抵在谢雨胸口。听着里面砰砰的心跳声,长叹了口气。收紧手臂两个人挨得更紧了一些,肌肤相亲的状态让他充满了安全感。谢雨看他这样,也没有关闭床头台灯的想法只是轻柔的一下下拍着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