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和尚当媳妇(26)

“不这样唱难道还抱着唱?”安徒柳青调侃着他。

“……”江夏拉开距离举手张嘴就要开嗓。

“好,就抱着唱。”门外,又传来了金天赐的声音。

安徒柳青脸都要气歪了,金天赐每一次都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来。

“抱着唱。”金天赐在门外只听到一句立马喊开了。

“这主意好,江公子,我们来一段抱着唱。”金天赐乐开了花,仿佛一下忘了刚才还在茅房里拉得全身发软。

他这一喊,把江夏和安徒柳青吓得大眼瞪小眼,大气不敢出。

安徒柳青更是憋屈得不敢表露。自己随口一掐,反倒坏事?他瞪着江夏,眼睛似乎冒出火来,意思是说,你江夏若是和他抱着唱,看本王不揍扁你。

“万万不可……”江夏惊诧、安徒柳青恼火,对着金天赐连连摆手。

“金老爷,在下连续唱了一晚,实在不能再唱了,看夜已深不如明天再唱?”江夏向后退。

金天赐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门外匆匆进来一下人,冲着他行了一礼急急禀报着:“老爷不好了,方公子又来了,在门外喊着要放出江公子出去。”

“这个方小帅真是不知好歹,江公子是我府上的客人,天天吵什么吵?再吵就把他给轰出去。”金天赐满脸不悦。

他一边招呼着江夏过来要抱,一边张嘴冲着门外喊。

“江公子以前和他是朋友,但现在是我府上的客人,江公子没有离开,他天天来吵是啥意思,是要抢人的节奏吗?”

安徒柳青闻言,不由瞥一眼江夏,江夏到底是给金天赐扣在府里出不去,还是不愿出去?如若不愿出去,我这一趟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想到这他又把嗓音提高八倍对着金天赐说:“老爷,方公子在外面闹得凶,你还是先去打发了吧,不然这戏没法唱。”

“你……”金天赐指着女装的安徒柳青说:“看好江公子,别让他跑了。

“遵命。”安徒柳青快活地应着。

“真是晦气。”金天赐甩开宽大的衣袖,气呼呼地出去,向身后守在屋门的四个彪形大汉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怎样,又帮你一回。”安徒柳青得意地冲着江夏笑。

“嗯,是的,多谢这位姑娘。”江夏弯腰欲向他行礼。

“得,算了。”安徒柳青一把制止着他问:“江公子是喜欢为金老爷唱戏才留在府中还是……”

“不不不……”江夏不待他说完,连连打断他的话:“若是姑娘愿意助我脱困,在下不才,愿意天天为姑娘献上一曲。”

“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逃出去,你天天给我唱一曲。”安徒柳青听言,眼睛一下亮了。

“一言为定。”江夏伸出手:“击掌为盟。”

“击掌倒不必了。”安徒柳青转过身去,此时他已笑坏肚子了,这江夏这么好玩,一逗就上勾,以后就等着忽悠吧。

“江公子记得天天为我一曲就好,不用多,就一曲。”安徒柳青把拳头放在嘴边,掩饰着自己忍无可忍的笑脸。

屋外的大门,远远传来金天赐和方小帅的怒吵声,安徒柳青和江夏相视一笑。

“你快换套衣服,我们去看看。”安徒柳青提醒他。

“好。”江夏快速换了衣裳,两人蹑手蹑脚跟了出去,远远地看着。

“金天赐,快把江夏放出来,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天天扣在府出不让出来?”

方小帅气急败坏的样子,金天赐把自己的朋友扣在府中半月之久,不能通信,也见不上一面,自己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号快不保了,他不急谁急。

“你喊什么喊,快给老子闭嘴。”金天赐急匆匆地从屋里出来,眼神示意那几个从屋里跟出来的彪形大汉。

那大汉也是跟得久了,心有灵犀,不用言语,手脚动作麻利地把方小帅围在中间,个个凶神恶煞。

“金天赐,你这是仗着人多势众想打架吗?凭什么不放人,江夏是我的朋友,凭什么把他扣在府里?今天我方小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方小帅见金天赐的阵势也不示弱,手一挥,身后迎上一批黑衣随从,与金天赐的下人直面相对。

“谁说我把他扣在府里,他也是我的朋友,我留他在府里唱戏不行啊,又不是你老婆,你凭什么天天在这里吵?”金天赐也怒不可揭:“再吵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怕谁?我还怕这赤乌国不知你金大首富的特殊癖好呢,名为唱戏,其为贪欲。”方小帅寸步不让。

平时见过女人吵架,难得见男人吵架,安徒柳青和江夏偷偷看着也觉得有意思。听到他们提到江夏,安徒柳青不由瞥他一眼。

外面吵得太难听,只见江夏微蹙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澄清一下?”安徒柳青小声问。

“嘘。”江夏轻声嘘着:“我们一露面情况就更复杂了,这位姑娘,我们还是趁机走吧。”

“你不看了?”安徒柳青难得看一次男人吵架,而且还是为男人而吵,觉得特有意思,见江夏提出要走,不由觉得稍有遗憾:“金老爷让我看好你,我却监守自盗。”一脸痞笑地看着他。

“……”听安徒柳青这样说,江夏久久地看着他,的确,她救走了自己,金老爷决不会放过她。他绝不允许眼前的姑娘为了自己身陷囹圄。

“姑娘,你救了在下,再待在金府恐怕不行了。在下不才愿意照顾姑娘一生。”江夏诚意十足地对他说。做人不能自私,她为我,我也得为她。

“你说照顾我一生?”安徒柳青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当然,若是姑娘不愿意,在下决不强求。”江夏点点头。

“……”安徒柳青不停地磨着后牙槽,这个呆子,这么多情,不就帮你几回吗,居然以身相许?好,看你做不做得到?

“好,你说怎么就怎么,走吧。”安徒柳青不敢多言,他怕越说越错。

在江夏腰间轻轻一揽,江夏只觉身子一轻,脚下空了,耳边风呼呼地吹着。抬眼看去,安徒柳青已携着他跃出屋顶,只见外面星空灿烂,方小帅和金天赐的吵骂声越来越远。

这貌不惊人的姑娘竟有如此身手?江夏大惊,自己少说也有百来斤,难道她天生神力,居然可轻易携起?

“你是……”待安徒柳青轻松停在屋顶后,江夏指着女装的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是……”安徒柳青见江夏一脸惊骇,痞笑着把翠玉的红色外衣脱了,把头上的发髻拔了,再用力一擦嘴唇的口红。

“我是……”他逗趣着江夏:“江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是安徒王?柳青?”江夏一脸诧异,他决然想不到,堂堂安徒王竟然屈尊降贵,男扮女装为了自己前来。

“看什么呢?没见过帅哥穿女装?你刚才不也是穿着女装吗?怎么轮到我就表现这么诧异呢?”安徒王有心调侃他。

是的,女人可以扮作男人,男人也可以穿上女装。江夏并不是古板的人,自然能理解这其中的道理。

只见他脸上一阵严肃,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向后退了三步,恭恭敬敬的向安徒王作揖行礼答谢。

安徒王却一下闪开,嚷嚷着:“刚刚谁说以天天一曲答谢,谁说愿意照顾本王一生?别想一揖完了,这事没那么容易算。”

江夏微微一笑,他笑起来和圣王不同,圣王的笑是阳光灿烂、温暖和昫。

他的笑的妩媚清纯、动人心魄,笑时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和迷人的酒窝,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位楚楚动人的姑娘。看得安徒王不觉也心猿意马。

“王爷说哪里话,这一揖岂能以天天一曲抵挡?只是江谋略表谢意。之前提到的天天一曲,承蒙错爱,江某决不相负。至于照顾你一生,只要王爷你不嫌弃,江夏我决不悔言。”

这还差不多,像句人话。安徒柳青暗暗偷笑,这条鱼钓起来毫不费劲,有意思。

“只是不知王爷说的天天一曲可否有定议?比喻定时定候定地点内容?”江夏问。

“你随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本王没有具体的要求……”

说到正经处,安徒柳青反而不自然,语气也不那么的利索:“要不现在就来一段樊梨花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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