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笙得了新面霜,护肤完后爬上了床。
温行阑一向养生,睡得早,逼得她也不得不早睡。
关了灯她也就准备睡觉了,却突然被人环抱住了,温润的声音随之响在身后:“你和瞿景郾认识?”
“算是认识,其实也就是见过几次。”应如笙慢慢吞吞地把她和瞿景郾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她和温行阑虽然只是床.上伴侣,床下朋友,就算她和瞿景郾真有什么,也不关他的事,但既然他问起了,似乎也没有别的意思,那么基本的坦诚,她还是有的。
今天太累了,等到解释到最后,她已经是有些困倦了,不自觉地就睡了过去。
温行阑却是了无睡意,他垂眸静静看着怀里睡得安然的人。
忽然之间,隐约的震动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他怕惊醒应如笙,赶紧取过了手机。
是应如笙的手机在震动,来电没有备注。
电话接通后,隐约熟悉的男声从电话那端传来,“如笙姐。”
上午听过这道声音。
瞿景郾。
温行阑眼中神色沉了沉,瞿景郾怎么知道如笙的手机号码的?
“瞿总大半夜打电话来,是有急事吗?”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略有喑哑,而眼里的温和却是在接到电话那一瞬间敛尽,目光中尽是冷寒。
盛含泽说得很对,温行阑的温文尔雅,不过是披着的一层皮,这层皮迷惑了众人。
而也就是在他声音响起那一瞬间,电话那边似有一阵东西翻倒的声音。
作者:下一章温行阑和小奶狗battle!!!
然后就是巨型修罗场
那啥,不要急着买股也不要急着猜结局嘛。
万一结局你们都没猜到,岂不是要抛弃我?
我写快穿向来不喜欢走正常路,怎么骚就怎么来那种,所以宝贝你们就别买股猜结局啦。
这个世界快结束啦
然后下一个世界是叔叔、继兄、继弟
大概就是下面的这样
【世界二:小甜文个鬼啊】
开篇小甜文,继妹是女主,继兄是男主,小叔叔是男配。
应如笙美滋滋地选了A,以为可以躺赢,却没想到继妹是个女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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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嗷呜,我改了改,变成明天v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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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发文早点,通知大家明天v。
喵喵喵,大概下一章在29号凌晨就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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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准备明天的更新,今天和明天大概都很忙,评论没来得及看,如果小可爱们问了问题发现我没回答,可以在明天的更新下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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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眉间心上》
【备注:女主本来是镇南王妃,身死后,穿越到十年后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文案:
宣正二十三年的春猎上,一枚玉佩坠落悬崖。
同一时间,位高权重却从来冷情寡欲的镇南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不假思索地就跳下了悬崖,只为了护住那枚玉佩。
据说这枚玉佩是镇南王放在心尖尖上的镇南王妃赠与的,只是镇南王妃早已仙逝十载。
后来玉佩找回,很眼熟,齐王世子妃曾佩戴过一模一样的玉佩,
朝野哗然。
顾玄镜曾以为虞归晏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正妻。
后来他才明白,她是他放在心上永远忘不了、放不下的爱妻。
只是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她已经另嫁他人,还是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齐王世子闻清潇。
第27章 璀璨星途27
“原来是温总。”很久之后,电话那边才有声音传来,“打扰温总了,其实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想问问如笙姐在不在。”
男声沉稳礼貌而略带笑意,似乎刚才东西倾倒的声音只是温行阑的错觉。
闻言,温行阑为怀中人捋了捋散乱的发,声线渐渐柔和,“她今天累了,已经睡了,如果瞿总有事,不妨告诉我,等她醒了,我替你转告。”
一句话。
瞿景郾陡然握紧了手机。
夜色铺陈的卧室里,他面朝落地窗方向而坐,深不见底的目光紧锁在不远处那栋已经熄了灯的别墅上。
七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住得离她这么近,可实际上却依然远得让他心生畏惧。
电话那边温行阑话里透露的意思他不是听不出来。
他也很清楚这七年都是温行阑陪在她身边,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恐怕没有任何人相信,他也一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到底是在从她手机里听到温行阑声音的时候失控了。
碎裂的玻璃扎进掌心,尖锐的疼痛遏制了这种失控,却没遏制住心底蔓延的妒火。
可那又如何?
她不爱温行阑,也根本没有答应过和温行阑在一起,那就够了。
“就不麻烦温总了,等如笙姐醒了我再找她。”他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道,“不过夜也深了,温总年纪到了这里,还是该修身养性,早些休息才是,别熬坏了身体,也熬老了那张价值千金的脸。”
温行阑这七年来隐晦地处理掉如笙姐那些追求者的事情他也知道些,他要追求如笙姐,和温行阑对上是迟早的事情。
他也并不介意把这个时间提早些。
温行阑捻着应如笙发丝的手一顿。
他还以为瞿景郾听了他的话会收敛些首尾,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挑衅他。
他微微眯了眼,不咸不淡地道,“这就不劳瞿总操心了,我还没到需要修身养性的地步,倒是瞿总,年轻人有火气我可以理解,但火气过了,玩火自焚就不好了。”
他还不至于被一个孩子的三言两语挑起火气,但该有的警告还是要有的,关于她的一切,他从来谨慎小心。
说完,他便要挂了电话,那道沉稳的男声却再次响起:“温总,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在如笙姐身边七年,可她从没有承认过你的存在,我想其中意思很明显。一段不算过去的过去,一句根本不可能把我怎样的警告,你觉得我会害怕?”
瞿景郾一句话直接把一切挑破了说。
温行阑轻笑了一声,倒也不再假意客气,却到底是怕惊醒了应如笙,安置好她起了身走到阳台外,才再次开口,“瞿总怕不怕我并不关心,我疑惑的是,瞿总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种话的?”
瞿景郾静了须臾,七年的沉淀让他并不容易动怒。他讽刺地反问,“我也挺疑惑,温总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
他眼里滑过一抹讥讽的笑意,“据我所知,温总也不过是使尽了手段才能和如笙姐同床共枕而已,然而就算是这样,到如今这么多年,如笙姐都没官宣过,温总算是什么存在呢?又凭什么警告我靠近她?
相比之下,我倒是觉得我更可能,也可能不止是我,其他任何人都比温总你更有可能,毕竟七年了都没让如笙姐动感情,以后又怎么还有可能?”
他其实并不清楚这些年是不是温行阑耍了手段才留在她身边,可她眼里没有感情,温行阑言行里的感情却满得快要溢出来。他不信其中没有算计。
既然不过是一场算计,他就要让温行阑方寸大乱。
“温行阑,你没你表现得那么无惧。”
瞿景郾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在温行阑心里,剜得他的心鲜血淋漓,饶是他如何不想承认,他机关算尽,她却从没对他动心是不争的事实。
但就算是这样,心思深沉如温行阑也不会在瞿景郾面前露出半分多余的喜怒:“瞿总如果想用这些话来激怒我,大可不必。”
他回头看了看室内,视线所及之处不止是安睡的她,更有一幅她画了七年,快要完成的画。
夜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更深了,他的眼底也随之笼罩上一层深深的暗色,唇角却是缓缓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我们在一起整整五年,瞿总真的觉得我们之间会没有感情吗?而且我刚才忘记告诉瞿总一件事了。”
温行阑的话很慢很轻,瞿景郾却突然觉得心间一紧,“同情吗?”
温行阑没理会瞿景郾话里的嘲讽,而是徐徐道,“我们快结婚了。”
瞿景郾有一瞬间的耳鸣,然而温行阑的话还在继续,“她会冠着我的姓,是我温行阑的妻子。瞿总觉得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你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