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15)

作者:一吨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身后的男人愣住,问:“为什么?”

手却解开他的皮带,滑到他的女穴,手掌包裹着整个女穴,只是轻轻地揉穴口和阴唇,宋蔚雨下身都有感觉。他咬着牙不呻吟出声,也不回答男人的问题。

男人等得耐心丧失,勾起内裤,两指一并插进女穴,没被疼爱过的女穴看到新的客人,张着嘴夹着,宋蔚雨被突然插进去的手指搞得甬道深处流出一股淫液,男人稍微动科动手指:“回答我。”

宋蔚雨忍着下体的快感:“他……他还小啊。”

“不可以……不可以被他……看到。”

手指在女穴里搅动,男人问:“他看到,会肏你?”

宋蔚雨说话陆陆续续:“你不可以……这么说……我……啊!”

男人手指肏开他的淫肉,在深处搅动,抠挖的软肉,在甬道里留下令人颤栗的快感,淫液很快流出来,却被手指堵在里面,男人抽插的时候可以听到水声,宋蔚雨听得耳红面赤,他闭上眼试图逃脱下体传来的快感。

手指狠狠地一顶,男人问:“不可以什么?”

“你不可以……这么说我……弟弟……”话音没落,宋蔚雨被手指插得淫液四溅,话也说不出。手指插得速度和深度和之前没法比,似乎之前的首抽插是温柔的前戏,现在才是重头戏。

“被我插穴。”男人喊着他的耳珠说:“想其他男人?”

在宋蔚雨的臀肉上甩一巴掌,宋蔚雨下意夹紧自己的女穴,却被男人用三根手指肏得更开,臀肉上红色的印子很快浮现,淫荡而漂亮:“荡妇!”

“挨打还舒服?”

宋蔚雨不说话,只是仰着头,咬着唇。

男人亲吻他的喉结,张嘴含住,小巧的喉结被含在嘴里疼爱,舌头扫过皮肤,引得宋蔚雨发痒,想跑,他的脖子没来得及后仰,被男人的手指狠插了一遍,“别动。”

“乖。”

像是个定身符,宋蔚雨身体僵住,任由男人插穴舔喉结。穴里的手指灵活多变,挑他的敏感点插,指尖怼上他的敏感点,水流的越来越多,宋蔚雨身体越来越软,他被男人箍在怀里插穴,喉结被牙齿轻咬,在手指揉他阴蒂的时候,宋蔚雨女穴缩紧,身体僵硬,大股淫液喷出,打湿了洗手台。

“记得想老公。”男人的手探到胸前揉了一把乳肉,“乖。”

“一分钟。”

穿上裤子,他把宋蔚雨架到洗手台上坐着,后背靠着墙壁,然后转身快速离开厕所,拿走厕所前的正在维修的提示牌。

双腿发软,害怕有人进来,宋蔚雨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到洗手台边缘,脚尖点着地,缓慢地滑到地面上,双手撑着身体才能站住。

等到双腿不再打晃只是轻微发软,咬着唇,宋蔚雨扶着墙出去,看到远处对他招手的宋佳鸣,身后是温暖的阳光,宋蔚雨低头,他站在屋檐的阴影里。

他们都站在阳光下,记忆中曼妙身影和尖叫声浮现。

被奸淫的痛苦、无能的愤怒、致命的嫉妒一次次勒紧他的脖子,瞳孔放大,体内的生命力快速流逝,心脏拧成麻花,四肢无力,宋蔚雨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听到审判者对他说他活该下地狱,他被牛头马面架起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地狱大门前,牛头让他自己滚进去,宋蔚雨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迈进地狱的大门里,体会脱离肉体的快乐。

他被人打醒了。

意识恍惚,耳鸣吵得宋蔚雨脑子疼,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有人在耳边大喊大叫,可他听不清,他只听到女孩的尖叫声和辱骂声,头随意晃动,视线停留在那个人的唇上,他只认得出两个字。

哥哥。

放心的倒在阳光里,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

宋蔚雨倒在怀里不省人事,宋佳鸣怎么叫他都叫不醒,他下药有分寸,人怎么就倒了?慌张地拿出手机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二次听到天使的声音,抱起怀里的天使跑向校外——

身处一片浓雾里,宋蔚雨张开五指,雾气从指间溜走。远处的毒蛇虎视眈眈盯着飞舞的蝴蝶,蝴蝶无忧无虑的围绕着棺材上的白花飞舞,说时迟那时快,毒蛇猛地窜出去,咬住蝴蝶,毒蛇和蝴蝶交缠,蝴蝶振翅试图逃离禁锢,却被毒蛇吞吃入腹。

只留下一丝蝶粉,却被贪心的毒蛇用蛇信子舔干净。

世界上只有宋蔚雨和毒蛇曾经来过。

总有一天宋蔚雨会忘记这只蝴蝶,记住蝴蝶的只有夺它性命的毒蛇。

毒蛇向更远处游去,宋蔚雨重新回归到一片虚无的世界里,在这里没有人会回复他,他一个人抱着腿缩成一团,这里太安静了。

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道光从浓雾后刺来,剥开多不可测的浓雾,他慌忙站起来,没站稳,踉跄一下,宋蔚雨站稳后向光跑去,他怕跑慢一点,就会重新回到浓雾里。

孤零零一个人。

宋蔚雨睁开眼,是白色的屋顶,他的手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很温暖,宋蔚雨想让他多握一会。宋佳鸣看到宋蔚雨醒过来猛地站起来低头叫他:“哥哥!你醒啦!”

宋蔚雨觉得有些难受,他下意识皱眉:“我怎么了?”

“医院。”宋佳鸣说:“医生说你气急攻心,低血糖导致中暑还有些缺水。”

宋蔚雨抿了抿嘴没说话。

“哥哥喝水吗?”宋佳鸣把他扶起来,“医院建议你多喝水。”

“注意饮食,最好随身带一块糖。”

水杯送到嘴前,宋蔚雨确实有些渴,他喝下半杯水后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宋佳鸣抬头看了一眼没拆封的葡萄糖说:“打完水就可以。”

“不过还有一瓶葡萄糖。”

宋蔚雨试图起身说:“我想回家。”

“我不想打了。”

宋佳鸣一只手指把宋蔚雨按回病床上,“不可以。”

“哥哥想吃什么?”

宋蔚雨不说话。

宋佳鸣有些无奈:“哥哥,针头已经戳进去了。”

“不能白戳这一下,我过会给你读故事书好不好?”

有些心动,宋蔚雨并不想吃宋家经过深思熟虑讨论出来的饭菜,有营养但是他一点都不喜欢。中规中矩,永远以营养价值为主,他现在只想脱离枷锁,去做一切叛逆、疯狂的事情,沾染脏乱街道的气息。他回想起初中和朋友跑去外面路边摊的回忆,记忆里属于年轻时的自由和食物的香味勾住他的魂魄。

宋蔚雨体内的叛逆因子蠢蠢欲动:“路边摊就好。”

“糖醋里脊。”宋佳鸣双手一拍,“我让佣人给你做。”

宋蔚雨:“?”

他的口齿发音这么不标准吗?路边摊也能让别人听成糖醋里脊?

昏迷一个下午,宋蔚雨躺在病床上等晚饭。他的手机已经没有电量了,明明没怎么使用过。无聊的盯着点滴或者看窗外的风景。宋佳鸣还有点良心,虽然晚饭莫名其妙多出糖醋里脊、冰糖雪梨,但还是给他卷了许多种类的饼。

随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卷饼,整理好包裹卷饼的塑料袋,确定宋蔚雨现在这个小残废的模样不会吃到塑料袋,宋佳鸣一口咬掉卷饼最上方没有酱汁和菜的地方,把饼递给宋蔚雨。

鱿鱼静静地躺在卷饼里,香味钻进鼻子里宋蔚雨扑腾着要坐起来,宋佳鸣调整好病床的高度说:“一口饼,一口糖醋里脊。”

糖醋里脊散发着糖醋的香味,勾人魂魄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宋蔚雨坐怀不乱,拒绝送到嘴边的糖醋里脊。

一本正经,宋佳鸣轻微晃动手腕,糖醋里脊带着酱汁在光下反光:“哥哥,你低血糖。”

宋蔚雨死不开口,咬着牙含糊不清道:“可我已经打了葡萄糖。”

“……”宋佳鸣:“那你也要补充糖分。”

宋蔚雨:“给我挖一勺白糖吧。”

宋佳鸣:“……”

他知道宋蔚雨不喜欢甜的,可这是糖醋口,宋佳鸣试图哄骗:“就吃一口。”大不了过会硬塞。

丝毫不为所动,宋蔚雨绝不上当,摇头:“你不能吃辣,小时候我哄你吃辣椒的时候,我也这么说的。”

宋佳鸣一脸无奈:“……”

他想起来最后他被迫吃掉了一整根辣椒。

宋佳鸣拉上窗帘转身就看到宋蔚雨抱着他的卷饼,裹着被子躲在床上,手上的针头还没有拔下来,宋佳鸣也不敢动他,只能放任一碗糖醋里脊慢慢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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