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说我靠脸上王者+番外(30)

“来不及了,给过你机会。”艳色至极的男人脸上满开了寒冷的笑意,“现在只有一条路,让哈娜把你变成植物星异种,使用三月雪提议的法子控制你的意识,然后传播你一肚子的花粉,让你替我繁殖许多的帝王罂粟,你说好不好?珍珠花?”

“不要。”少年惊恐万分的在树枝上荡来荡去像是一条翻了粉白肚子的鱼,特别的诱人犯罪。

男人摆正了他的脸,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你知道,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雪柳分开了他的大腿,让他悬挂到与帝王罂粟平视的位置。

这还是帝王罂粟第一次对他的身体出手,虽然他们以前在一起从未克制过,但是对方拿捏的很好,总会在旧日支配者织出的梦境里把他弄的欲仙欲死,但是这会儿触碰到少年未成年的身子,真他妈是做到了底线。

“啊啊啊,娇娇,救命。”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光腚,这他妈觉得裤裆一凉啊。

“别鬼吼鬼叫了,让你玩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把自己玩死了吧?”系统觉得自己一定是日了狗,遇到了这么个狗逼宿主,“给给给,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给你麻痹!

就在帝王罂粟张开手掌直逼少年的脸庞时,一道寒光直逼他的正面,他一个闪身,少年已经割断了雪柳,就在帝王罂粟眨眼的瞬间,少年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到飞行器上。

这朵摇曳的小白花似乎这会儿也懒得装模作样了,神色慵懒的望着他们。伸出舌尖舔舐着刀刃,少年闻到了血腥味,果然帝王罂粟的血好香,让人真容易上瘾。

“我可不想只做花瓶,如果插坏了可怎么办?”少年勾唇笑的下流的望着帝王罂粟的那个从外观看就非常可观的部位,真他妈想吹箫。

帝王罂粟缓身站了起来,望向那宛如白玉一般雕刻精致的身体,没有人比他知道这具身体的滋味有多美好,有多诱人:“离开了花的花瓶毫无价值,你以为你逃得了?”

好怕怕会跑得掉,真他妈会死哦。

“逃不掉我恐怕也得走了,我有必须要走的理由。”不过他貌似不应该怕,只好神色错综复杂的望了缚香一眼跳进了飞行器中。

帝王罂粟站在原地,再次张开了五指,瞬间,这地球上所有的藤蔓植物,瞬间涨大了数倍,迅速裹住了飞行器。

飞行器被举到半空中,被雪柳挤压的变形,摧毁让少年从里面露出头来。疯狂的雪柳劈头盖脸的卷住了少年,拽了出来,捆绑吊在了帝王罂粟的面前。

“你看看你,明明这么弱,哪来的勇气去想要离开我?”缚香抵上少年的鼻子,一身戾气声音却温柔缱绻。

怪我咯?!少年哆哆嗦嗦的看简直霸屏的雪柳,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呵,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缚香拉开了他们之前的距离,绯色的眼眸满是戏谑,仿佛想听听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花来。

少年噎了口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有些自知之明的叹了一口气:“我能先喘口气,喝口水么?”

缚香的眼瞳紧了紧,心沉了下去,脸色煞白:“怎么?已经到了不想敷衍我的地步?”

见少年垂眸不说话,缚香身后雪柳疯狂的摆动,随后在下一秒直击戳穿少年的肩胛。

“为什么不说呢?就算是谎言,骗骗我也好啊?!就算是演戏,你也该认真继续演下去吧?”男人的眼珠泛着嗜血的光芒,声音低沉下去,混合着粗暴与死寂望着少年落进他的怀里。

温热的血液直接溅到冰冷的鬼魅一样艳色的脸上。紧跟着少年惨叫声直戳缚香的耳膜,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身体抽搐的像是濒死的小动物般无助。

第55章

白鸩团成团,锁在精致的牢笼里,一丈多高壁橱里,到处都是精致的皮骨,妖艳的花从皮骨的胸口、眼瞳之中穿出,开出绯靡的罂粟花。

他的肩胛骨被穿透,藤蔓上开满了细碎的红花,鲜艳的衬着少年赤裸的身体越发如脂玉般细腻。

高跟鞋缓缓的叩地,三月雪弯腰的时候会露出大坨的白肉与乳沟她笑的时候很艳色,但是此时却气势慑人的来回走动,“玛门跑了,你倒是好本事,能解了我的迷幻术。”

少年虚弱的笑了笑,上辈子的他可是十项全能,迷幻术这种小催眠术真的不看在眼里好么?

“别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三月雪愤怒的停顿了脚步低吼,“当年我想尽办法想要毁了你身上的东西没毁成,没想到还是成了祸害。我原本以为他移出那玩意儿种在一个人类身上玩玩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还想以命续命。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帝么?永生不死么?”

少年的身体原本就病恹恹的,这会儿更是脸色苍白的躺着,越发单薄。

三月雪钳制住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不吭一声简直气不打一出来的怒斥:“你看看你身边的皮囊,哪一个不比你美艳?为什么缚香独独看上你这种小可怜?”

少年的抬起琉璃色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睛,嘻嘻的笑:“可能他品味比你好。”

三月雪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形,直接下了狠手,痛的白鸩脸都扭曲了。

“陛下,上面的棋局结束了,祭司大人赶回来了。”外面的人低低的道。

三月雪咬了咬下唇,笑:“别以为他回来你就会有好日子过,他的手段也比我好看多了。”

少年露出了一个较为美艳的笑容,看着侍从匆匆关了壁橱之后,三月雪便带人走了。白鸩叹了一口气,觉得他妈的最后那点爱慕值真的太难涨了。

“再接再厉,我们快成功了。”

“再不成功,我真要哭了。”白鸩想换个姿势,浑身裸露的真他妈难受。

等缚香从里面出来,打开壁橱,看着少年还躺在壁橱里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空气里还余留着三月雪身上的气味。

“陛下来看你了?”绯色的眼瞳愈发温柔的看着他,暗蓝色的丝绒布上躺着的少年皮骨美的不像话,一掐一个红印,“怎么弄脏了,来,我来帮你擦擦?”

少年迷茫的看着肩胛骨上溢出的血,因为没有痛感,显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大动作动了伤口。

血流在了白色的肌肤上,就像是玫瑰落到了牛奶冻上,十分的绮丽艳色。

缚香低下头来伸出红艳的舌头,一点点的从他的胸口舔舐,然后再少年的乳头上打了两个圈,害得少年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起来,锁链摩挲到了刚凝固的伤口,再次流下血液来。

快感伴随着痛感而来,少年的身子本来就敏感,这才不一会儿,身体就浮上了一层樱粉色。

缚香的眼瞳眯了眯,罂粟的花瓣上就是带勾一样刺激着少年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像是弹簧伴随着香味,一寸寸的被撑开。

白鸩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就连嗓子里都带走哭腔,想是小猫儿撒娇的声音,裸露的蝶骨却鲜血淋漓。

“疼?我来猜猜,在你朝那只海妖笑的时候就应该猜到这样的结果了吧?”缚香亲了亲他的伤口,捏住了那对蝶骨,如此美丽,“毕竟你这么聪明?”

少年疼的浑身抽搐,大口大口的抽气,听着男人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垂。

“只要你求饶,我就放了你,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语,你不是很能说么,这会儿怎么不说了?”

握草,看着身体反应真的很痛的样子,可惜系统屏蔽了他的大部分痛感,他只能全靠演技演的奄奄一息。琉璃瞳半睁的望着缚香,少年最终张张嘴又闭上了。

“你是哑巴了还是真的不怕死?”绯色的眼瞳闪动着风雨欲来,对方气的咬牙切齿,捏住了他的肩头,少年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反抗,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要昏厥过去。

被染红红色的藤蔓穿过了伤口被撤的老长,他紧紧的抱住了他感受那蚀骨销魂的温度。

半晌缚香放开了他,原本描着那比口红染出来的还好看的唇色现在只剩下了白,低低的笑了笑:“都说薄唇的人多数薄情,不过没关系,我不会给你机会。”

少年还没有昏迷一分钟就在此被疼痛席卷全身,他的脚踝关节脱离了,他咬着牙,想要叫出声来,可是他妈的嘶哑的已经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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